级,和所谓的资本家实际上是相同的意思。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即赚取薪资者)与资产阶级在本质上是互相敌对的,比如说,劳工自然都希望薪资能够越高越好,然而资本家却希望薪资(即成本)能够越低越好。换句话说,资本家会剥削劳工。
如果将拥有生产工具定义为一个人对某个特定的生产工具拥有完全的控制,那么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已经剩下非常少的资产阶级者了。在当代的马克思主义用语中,资产阶级是指那些控制了公司机构的人,控制的方法有透过对公司大多数股份的掌握、选择权、信托、基金、仲介或关于市场业务的公开发言。因此资本家是指财富主要透过投资得来的人,而他们不须要工作以求生。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就是尽最大限度的榨取工人阶级的剩余价值,任何资本家都不可能把最终目的放在为受剥削者服务上面,因为他们不是慈善机构,也没有义务在乎受剥削者的真实想法。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卢浩强现在这么做是对的喽?”范盟有一些不服气地问道。
胖子张点点头,说到:“站在他的阶级立场上,他没有错啊。我们立场不同,所以看到的问题就不一样,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不尽相同。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在今天晚宴上面跟那个你瞧不上的卢浩强讨论一下,看看他能说出一点什么不一样的新鲜玩意儿。”
范盟长吁了一口气,说到:“但愿吧!”
张非笑了笑,说他听李媛说今天晚上曲仪琳也会来参加这一场欢迎晚宴,而且根据曲仪琳的透露,这一次她和卢宗玶很有可能会在欢迎晚宴上面公布订婚的消息。
听张非这么一说,范盟皱起了眉头:“不会吧,这样会很危险吧!那个曲耀杰不是跟卢浩强是死对头吗,这两个孩子现在公然在阿拉姆军事保护区宣布婚讯,会不会刺激到曲耀杰的敏感神经啊?”
其实范盟的担心也说来了大家共同的担忧。张非告诉大家,在跟李媛的交流中,李媛也透露出来她跟曲仪琳认真地分析过这件事情,她希望曲仪琳可以淡定从容地处理好自己跟卢宗玶之间的感情,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毁了双方的家庭。但是这个卢宗玶好像逼的很紧,他希望曲仪琳能够逃离她的家庭,跟着自己“勇闯天涯”。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天涯其实就是阿拉姆军事保护区,这里是卢宗玶能够最大限度发光发热的地方,所以他希望曲仪琳能够跟随者自己的步伐做一个“勇敢的人”。
“说白了就是卢宗玶不愿意为了爱情放弃他的家庭和他拥有的一切,却要逼着曲仪琳做决断呗。”范盟一语中的,搞得胖子张刚刚像是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废话。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但是人家曲仪琳也愿意这么做啊,那你能怎么办?”胖子张也确实说出来了一件实情。
听了半天的辛野长叹了一口气,说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第十七章 先知
直到来到晚宴上面,范盟还在一直批判这卢宗玶和曲仪琳的行事风格太过于自私和草率。
不过后来赶到宴会的李媛却并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感情这件事本来就是当事人双方的事情,其他的局外人是可以给一些建议和意见,但是不能将自己的个人意志强加于他人的想法之上。
“这是道德绑架,明目张胆的道德绑架!”说到激动的时候,李媛差一点将刚刚喝下的果汁全部喷出来。
胖子张擦了擦被“吹”到脸上的果粒,慢悠悠地安慰到:“聊天嘛,不用这样激动吧。这么苦大仇深的干嘛呀!是不是?生气容易变老,媛儿,你还是歇一歇,不要这么大的火气。”
说完,张非又从餐桌上为李媛取了两张纸巾。
为了避免尴尬,范盟和辛野先行离开了刚刚大家聚在一起的位置,转而去找终于现身的卢浩强打招呼。
看到大腹便便的卢浩强那一脸傲慢的态度,辛野和范盟都肯定了他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卢浩强果然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主。
“听说辛野警官已经见过曲耀杰了?”在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卢浩强的进攻性人格开始展露无遗。
“有过一面之缘。”辛野毫不避讳地回应道。
“怎么样,他那个人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卢浩强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够听清楚辛野的真实想法。
“卢先生好像很在意这一点?”
辛野没有马上急着回答,而是把这个话题又抛了回去。
“哈哈哈,你想多了,辛野警官,我就是随便聊聊。”说着,卢浩强举起酒杯,在示意了彼此之后,便小酌了一口。
这个时候,卢宗玶牵着曲仪琳的手,走了过来。曲仪琳礼貌地跟在场的所有人一一打了招呼。
此时的卢浩强看上去相当地开心,他拉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了露台的另外一边,小声地聊了几句之后,便上台演讲了几句,启动了欢迎晚宴。
虽然卢浩强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但是直到他闪人离开,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