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做打算。”敏瑜想了想这样安排道。
向午见敏瑜没有多问自己受伤的情形,总算送了一口气,但是想起自己那日在客来居见到的那个小子,还是想问清楚那人的来历。
“在下斗胆,有一事想问夫人。”向午道。
“公子有事便说。”
“在下想知道夫人有没有什么同胞的兄弟之类的人?”向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敏瑜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和九阿哥胤禟说好了关于客来居的事情,那么以后少不得要和这向午有来往,而见这向午三番四次问起自己那日的事情,想来也是个执着的人,若是不说清楚,往后不知这向午会不会闹出什么其他事情来,索性他现在问起来,自己说清楚了事,以后也不会再生事端。
“我没有什么同胞的兄弟之类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公子想问的是什么事情。”敏瑜故意笑得神秘,“公子是想问重阳节客来居螃蟹宴那晚,闯入后堂的公子的事情吧。”
“敢问夫人如何得知此事的?”向午十分惊奇,不晓得面前的靖海侯夫人怎么能知道自己想问的事情。
“那晚九阿哥难道没和公子说吗?说来有些惭愧,那晚就是我扮作男装去的客来居。”敏瑜好笑的说出了真相。
向午一听那晚之人居然就是面前的侯府夫人,而自己那晚居然还有些冲撞了侯府夫人的举动,后面自己居然还想着要给那小子些颜色看看,顿时觉得冷汗连连,忙道:“小人不知那晚之人居然就是侯府夫人您,言行之中,还多有冲撞,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好了,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还是莫要再提及此事了。我已经书信给九阿哥说明了你的情况,等你伤好些了,九阿哥自会派人来接你的。”敏瑜见他也是个老实人,不忍心再逗他,忙宽慰道。
“多谢夫人照顾。”向午又行了一礼。
“恩,桌上的饭菜你先吃吧,最近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就向刚刚的侍女说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敏瑜说道。
“多谢夫人关照。”向午谢道。
敏瑜微一颔首,没再多说什么,便出去了。
向午又在靖海侯府修养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了,九阿哥胤禟便派人将向午接了回去。
向午走后,空出来的屋子自是要好好收拾一番,原本就是收拾来准备给曹家、李家、黄家来年过来选秀的几位姑娘和表嫂、姑母等人住的,现在因着就向午时紧急,先让向午住了,这向午走了,屋子总是还要好好收拾一番。
今年的冬天似是特别的冷,自入冬下了第一场雪之后,这雪就没有断过,总是晴几日,下几日,断断续续的,地上一直都有积雪,天气总也没有个大晴的时候。
敏瑜本就畏寒,冬天喜欢窝在被窝里睡觉,现下一看今年冬天这么寒冷,那更是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恨不得和被窝长在一起,不愿起床。
就连施清遥,早开始几日下雪的时候,有了兴致,天天玩雪,现下也觉得腻了,对下雪也不再感兴趣,便同她额娘敏瑜一起,天天赖在被窝里不起来,不仅是施世范,就连桂嬷嬷也拿这母女俩没办法。
这边敏瑜带着女儿在靖海侯府里,天天过着没人管的快活日子,却不知道那边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十一阿哥胤禌,在猎场骑射时,胯下的马不知怎的惊着了,马像疯了一样的狂跑,十一阿哥胤禌就不慎摔落马背,受了重伤。
着人抬回皇宫以后,皇上就让太医过来看了,但是这从疯跑的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个小事,十一阿哥胤禌,终究是伤了肺腑。
虽说平日里,这伤了肺腑也不算大事,但是今天冬天,不知怎的,老天爷作怪,竟比往常要冷了许多,这样一来,对于刚伤了肺腑的十一阿哥胤禌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肺部本就怕寒,现在十一阿哥胤禌伤了肺腑,再加之天气寒冷,这十一阿哥胤禌的伤病,虽然日日喝着太医给开的中药再加上食补来调养,可是还是不见起色,隐隐,竟还有了恶化的趋势。
这十一阿哥胤禌一病,他的生母宜妃娘娘可就坐不住了,连忙央求了皇上,准许将十一阿哥胤禌接到了自己的景仁宫里养病。
虽说十一阿哥在景仁宫里有他生母宜妃娘娘的悉心照料,可是这已经伤着根基的身子岂是说好就好的,于是景仁宫里竟日日飘着中药的苦涩味道,可是十一阿哥的身子,总也是不见好的。
这下子宫里的太后娘娘和宜妃娘娘就总是忧心着十一阿哥胤禌的身体,整日里也没有个笑颜。
湄芳格格进了宫去,知道了十一阿哥伤着了,就去宜妃娘娘那里看了看他。
“湄芳姐姐,你来了。”十一阿哥胤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Jing神样,躺在床上,脸色也很是不好,无Jing打采的。
“哎,你说你怎么就伤着了呢。”湄芳格格坐在床边,看着十一阿哥现在的样子,颇有些心疼。
毕竟十一阿哥现在还小,才十二岁的少年,应该是充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