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程小戚期盼的笑意立即僵在了嘴角，她尴尬地放下手，同时也小心翼翼地收回期盼的眼神，谁知，就在她自嘲地抿住嘴角，准备揭过这件事时，徐之饶轻笑一声：“可以啊！”
“啊？”程小戚面目呆滞。
“呵！”他的声音似一声峥鸣的古筝，低沉悦耳，“ 不过你确定能坚持下去？”
“那当然！”她可是有经验的，尤其是对付他方面，总之靠缠靠饶就是了。
说完，她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眼神满是单纯的，满满的幸福。
徐之饶愣住了。
这两天让助理去查她的背景，自然查出来了，单从资料上来讲，她一点奇异之处都没有，但是徐之饶却不相信会这么简单，没有实际的证据，单单只是从直觉上觉得，她没有像资料里说的那样简单，但是那样就够了。
直觉让他无数次在迷茫中得到了真实的答案。
“对了，其实我不懂科学的健身方法，你可以教我吗？”程小戚突然眼睛一亮，颇有些得寸进尺地越界漫线。
徐之饶缓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良久，淡淡地“嗯”了一声。
程小戚顿时喜笑颜开。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对，这两天一直都是好日子，她得以再次认识成恬和成雯，以及徐之饶，而且，现在看来，徐之饶对她没有如前世那般冷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值得她高兴的一件事。
晚上回到家里，程小戚开心得满地打滚之余，忍不住给成恬打了个电话，之前她就是一有开心的事就跟成恬分享。
“喂，恬恬！”
“干吗？”成恬反而有些有气无力的，估计是工作太累了。
不耽误程小戚的兴奋之情，“你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吗？”
“谁啊？”
“嘿嘿，徐之饶啊~~好开心，我竟然和他一个地方。”
成恬却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不意外啊，那家就是他介绍给我的，不过我去过两次之后就没再去了，但是那里的环境的确不错。”
程小戚笑笑，她知道但是她不知道啊，今天遇到徐之饶，预防他会问到她，所以她必须得提前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成恬笑叹一口气，倏忽，她有些反应过来：“你，喜欢徐之饶？”
程小戚眨眨眼，嘴角的笑意变得平淡，这么明显的情绪，被听出来是理所应当的事，就是，她不知道她对于此事的态度，以及，关于此事的可行性。
“嗯，不可以么？”她按住胸口，觉得里面的蹦蹦球仿佛下一刻就会破膛而出。
电话两头，两个人就像掐住脖子的鸭子，只能听到嘶嘶的喘息声，响在话筒边。
程小戚的心跳更快了，额角甚至渗出了浅浅的汗迹。
“哈哈，那是件好事啊。”这样说着，成恬的语气却疏离起来，好像一杯猛然降了五十个温度的水，凉凉的，凉入心间的凉。
程小戚没有反应过来这种情况，张张嘴，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恬恬，你，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话虽如此，但她语气中分明没什么感情。
程小戚本来想问她徐之饶有没有女朋友的，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之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呐呐地应了一声。
“还有事吗？”成恬叹了一口气，这次她没有听错，她明显不耐烦起来，“如果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没等程小戚回话，她就挂了电话。
程小戚更加不解了，她没说错什么呀，而且，成恬她现在跟段朝明正打得火热，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徐之饶，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吃醋。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程小戚烦恼地狠狠揉了一把头发，成恬怎么突然生气了？
难不成徐之饶有女朋友了？可是那也犯不着生气啊，她完全可以告诉她啊。
他们不是朋友吗？等等……或许在成恬心里，她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
应该是这样的，成恬这个人看起来有些自来熟，说几句话就有种被她放在心里的感觉，但实际上，真正走近她内心的伙伴也不多，上世的程小戚算一个，这世的……还是算了，她们充其量只是正在渐渐走向熟悉的朋友而已，而很明显，徐之饶绝对算一个，所以她现在会不自觉站在徐之饶的角度考虑。
考虑她是不是真心的？她是不是因为钱才喜欢他？甚至，接近她是不是就是为了接近徐之饶？
所以，成恬才生气了。
想通这点，程小戚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她总不能跑到她跟前，说她们之前是很好的伙伴，她跟徐之饶也算是，情愫互生的未来情侣，且不说她相信不相信，就是系统，也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来这里的第一天，它就告诫过她，绝不可将之前的事告于他人知道。
恬恬，不会就此把她排斥在外了吧，以她对她的了解，她不会那么武断，但她们之间的关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