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冷静地看着有琴夫人。
她很确信一点,娘与方家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不简单到能够让方家人随意进出我们有琴家。
“都看见了啊!”有琴夫人的仪容还是那样整洁,整洁到一丝不苟,没有任何慌乱。
有琴画说:“娘,您该说实话了,您到底是怎么害死我爹的!”
有琴夫人瞪着眼睛看着有琴画,然后整个人忽然就颓了下来,无常地笑着,说:“是啊,我害死你爹,都是我,都是我!”有琴夫人低着头哭了起来。
有琴画的眼中有着怜悯,可是她却想要一个真相,哪怕这个真相残忍她也想要弄个明白。
“不如我先说说我的猜想,您再补充,可以吗?”有琴画说。
有琴夫人点点头。
有琴画看着有琴夫人,说道:“您和冯老夫人的关系不一般吧,您维持这个家的钱绝对不是您手作得来的,而是——出卖情报!”
有琴夫人止住哭泣,抬头惊恐地看着有琴画,问:“你为何那样清楚?”
“猜的,从看见马车起,我就开始结合现有的一切猜的,方家对我的态度是能软禁就软禁,以至于到现在,没有事情的我都不能回家,大约那个时候的父亲也是如此,可是方家一直觉得这个男子一直呆在这里不妥,于是乎就想起了他身边的人,那个时候父亲没有娶亲,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爱上一个眼线,这样两全其美!”有琴画说,“那个眼线,就是您!”
有琴夫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有琴画,说:“没错,冯老夫人救过我的命!”
有琴画听后说:“那您为了还救命之恩,就应该夺去我父亲的命么?”
有琴夫人看着有琴画说:“画儿,我不知道你爹会是这样的下场,我以为我只是告诉了冯老夫人,你爹和方简会出去自己做生意,我没想到他们会痛下杀手!”
有琴画说:“您不知道的事情很多,那也只是您以为而已,生意人的话,能有几分信任?”
有琴夫人看着有琴画说:“那画儿你是不是……”
“火坑是我跳进去的,我也得自己跳出来,只是娘,您再也不要当别人的棋子了!”有琴画一礼,退出了屋子里。
今夜月色如水,可是怎么看起来这么扰心呢!
有琴画悄无生息地离去,她的怀疑起源于冯老夫人对待母亲的态度,偶然间得见娘与她的偶遇,她对她的态度像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而母亲若是在淡定一点,她定不会发现。
爹的死与娘有关,娘那个时候会不会是因为愧疚极了才会要撞棺,娘她,到底喜欢不喜欢爹呢?
已经四更,有琴画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回到了方府,说是无人发现,那院子门口站着的人可是发现了。
“进去之后发现你没在,倒是让我好找!”方墨繁看着有琴画说。
“怎么了,我好像没有什么资格与您在一起呢!”有琴画的话冷嘲热讽的,她心中有不平,他为何要如此不信任她!
方墨繁问:“你去哪了?”
有琴画说:“这你不用管!”说着,推开他往屋子里面进。
“我担心!”方墨繁脱口而出。
有琴画站在原地,回以的是一个嘲笑的表情。
方墨繁笑了一下,说:“我不过是试试而已,看看这样子会不会有人动心,你如木头怎会动心,是我多虑了。”说着,他也要走开。
“你什么意思!”有琴画问。
此刻,两个人背对背站着,隔一段距离,那段距离像是在说着两个人之间内心深藏的东西。
方墨繁说:“我想娶你,这个是真的。可是你,我看不透!”
有琴画说:“人,永远都是最复杂的,有的人倾心相付,有的人避开危险,有的人利益为重,有的人天真烂漫,很多时候,我们只看清了一面,在看另一面却觉得复杂了。”
方墨繁说:“你说的都对,可是你不应该说说你自己么,你有几个面?”
“我给你的只有一面!”有琴画说,那一面深藏着爱与保护,我很爱你,可是我能不让你受伤害。
方墨繁笑了笑说:“那你知道我爹和你爹的故事么?”
有琴画转过身来说道:“愿闻其详!”
方墨繁转过身来,开始诉说他以为的故事——
有琴弘和方简原本素不相识,一次偶然,方简在方家发现了有琴弘的才能,如同方笑发现有琴画的才能一样,两个人性格极合转眼间,方简和有琴弘成了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再一次聚会中方简透露了自己的抱负,有琴弘满口支持之下,方简和有琴弘开始计划着自己的将来,但是……
“但是因为有琴弘的告密,让这次计划告吹,他们两个都死于非命。”方墨繁看着有琴画说道。
他说对了一半,有琴画看着方墨繁没有任何表情,告密的是我娘,不是我爹,而我爹也是牵连其中的,冯老夫人还真是好手段哪。
半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