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道:“反正后头他俩始终是有来往的,一时好一时坏的也搞不清。”
说完,突然大殿那头一阵安静,漫天的光华渐渐收了下去,小七和景苒不住站起身来往那方向眺望,却也瞧不见什么便道:“打完了?”
话音刚落,忽然,大地开始微微地震动,却是越来越剧烈,直惊得荷花池里的锦鲤腾空跃起,而天空中突然青色的光芒大盛,耀眼的叫人睁不开眼睛,只见那青色的光芒猛地一收,竟是凝成了一把长剑的模样悬在天空中,连萧池都是一怔。
桓之躺在地上,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体内的气血一阵阵的翻涌,他强自压下胸中翻滚着的血,也顾不得恢复自己身上的伤而是聚气凝了剑。苏笠半跪在地上,一条腿屈膝顶住他的胸口,而手里却竟是温柔地擦去桓之脸上的血,又将他散乱的发理顺了拨到耳后。
“还凝剑?你拿这剑对付我?”苏笠哂道,手指轻轻地沿着桓之的脸颊抚上了他紧抿着的嘴唇,“阿桓,忘了这剑是谁送你的了?”
那长剑越凝越实,聚满了闪着青光的剑气,小七和景苒觉得只是一见便要窒息了。
“原来桓君是用剑的……”小七喃喃道,却不想易舒接口道,“连我也是第一次见。”
“那剑是苏笠送他的,他有许久都没用过了,”萧池似乎也有些意外道。
只见那青色之剑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紧接着以划破长虹万钧之势从天上加速坠了下来。
“啊!”小七和景苒害怕地尖叫起来,那剑气凶猛至极,即使在萧池搭的结界内,都觉得浑身刺痛起来。
可是,出人意料般的,那来势汹汹光芒万丈的长剑在逼近地面的时候,突然一下熄灭了,“叮当”的一声响,就这么想把勺子似的随意掉落在了地上,而紧接着传来的,是“啪”地一声清脆的掌掴。
小七和景苒一下呆住了,这完全出乎了他俩的意料。
“萧池,”传来的是苏笠冷冷的声音道,“要不你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两日吧,我借你宝地收拾一下这小子。”
“萧池!”桓之带着呛咳的喊声传来道,夹杂着“哗”的裂帛之声和桓之的咒骂声。
萧池一把扶住额头,无奈道:“桓之你认了吧。”
“我艹你娘萧池!”桓之嘶喊道。
“你算了吧!”萧池一甩袖子,起身站了起来道,“我要是苏笠,早收拾你了。”
“你他娘的要是今天不管我,别怪我与你就此割袍断义!”桓之绝望地喊道。
“割哪门子的袍,你撕半个袖子给苏笠吧!”萧池揽过景苒道,“走吧,咱们出去逛逛!苏笠,我明日回来,记得帮我把房子补好,别把人给弄死了!”说着便与目瞪口呆的易舒和小七一起出了晋安殿下界去。
苏笠一笑,轻声道:“好。”说着拽着桓之的衣裳一扯,又是“哗”地一声,桓之身上露出了大片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浅麦色的光泽。
“阿桓,他们走了。”苏笠俯□,凑近桓之的耳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耳廓道。
“苏笠!你他妈给我的等着!老子跟你不死不休!”桓之几乎失控地吼道,就在刚才,苏笠极快地封住了他浑身的脉络,他如今连气都运不上来,所有的挣扎在苏笠面前都像是小孩子的胡闹。
“不死不休么?”苏笠冷笑一声道,“好啊,桓之,我早就想跟你不死不休了,从今往后,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你就是我的。”
一串咒骂从桓之的嘴里吐出,却被苏笠突然吻上的唇给堵住了,苏笠一手强硬地按住桓之剧烈挣扎的身子,眼睁睁地看着他j□j的肩背在砂石地上用力摩擦着,渗出细小的血珠,而一手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扳过他的下巴,用唇舌打开他咬紧的嘴,侵入他的唇,缠绕住他的舌。
“阿桓,”苏笠看着桓之嘴角流下的鲜血,也不知是先前打斗中受的伤,还是刚才被那强硬的吻弄破了唇,“你真是个坏心肠的,”苏笠扳过桓之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道,“你明知我是喜欢你的,却尽做些叫我难受的事。”
桓之猛地睁大了双眼,试图从大口喘气的喘息中平缓过来,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骂道:“你他娘的这也叫喜欢我?!”
“我还不喜欢你?”苏笠眯起眼睛道,手指顺着桓之脖颈抚上了锁骨,“桓之,你喜欢我的剑,我就送给你,你喜欢占星,我就送了你星盘又手把手教你,你跟我说你最喜欢吃烛龙的尾巴尖,那一阵遍地的烛龙都少一截尾巴,你就是问我要月亮,我也一样摘给你!你烧了我的房子,我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婚给退了,我以为你是不想我和别的人成亲,我当年居然还高兴了一阵!可你呢,桓之?你光明正大的养妖Jing,我当作没看见,想你不过是爱玩就让你玩一阵,如今倒好,你还为了个不知什么东西搞得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桓之,你说你欠不欠打?”
桓之用力地甩手一把打在苏笠按住他的手臂上,却是撼动不了分毫,“苏笠,你要真是喜欢我,你他妈的这么多年怎么都不让我上一次?”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