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效过一样,不让养宠物阿蛇不还是在这里呆的开心。"
"你这个愚蠢的有毛物种!我才不是宠物呢,叫我伟大的阿蛇啊啊啊…嘤嘤嘤毛好多好可怕,嘤嘤嘤,救命!"
乔言将阿蛇扔进了毛球堆以后,轻松的拍了拍手,弥莎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幼稚。"
"你个死腐女,你不健康的漫画都从衣兜里露出来了!"乔言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的黑夜,"对了,我们定的什么时候的飞机啊?"
"我看看啊,哦,八点。"镜子前的苏蓟回答道。
乔言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表,抽了抽嘴角,"明天八点?"
"今晚八点…"苏蓟一边试着太阳镜,一边淡然回答。
"啊啊啊,现在马上就要七点了啊啊啊,你们到底是有什么底气在这里如此悠闲的玩耍啊啊啊!都给我赶紧的出发啊!"
在乔言的怒吼声之下,一行人终于意识到应该要处出发了,于是一行人在留守吉祥物老吴和阿蛇以及留守大龄儿童夫夫四双羡慕嫉妒的眼神中,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满屋子的毛球看着他们堪称搞笑的背影,咧嘴笑的满地打滚,楚祭也弯了弯眉眼,他轻声的说道,"看得出来,阿黎在这里过的很好,虽然危险些,但是他得到想要的。"
老吴把肥硕的身体挪到楚祭,"其实在乔言那个衰神来之前才是真的好,那时候的案子都不算危险。不过,危不危险的,楚黎都有老大陪在身边,又有什么担心的呢,总有那么一个人陪伴着他,甚至抛弃神籍也要和他在一起,从碧落到黄泉,真是令人羡慕的很啊。"
楚祭眼中闪过忧郁,老吴看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楚黎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恨你,只是一股气没咽下去而已,他平时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还是早就原谅你了。"
"谢谢你,"好半天,楚祭才开口,他半垂着眼帘,递给了老吴一个木牌,"这是回我们那里的钥匙,还请你交给阿黎,如果有一天他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楚祭说完,领着那堆毛球趁着天黑离开了这里。阿蛇吐了吐蛇信,"我倒是觉得楚祭很值得羡慕,虽然弟弟与自己有隔阂,但总算是有家人还快乐的活着,还有他Jing心呵护的族人们,都在。"
老吴耸耸肩,"行了,你自己慢慢羡慕吧,我别的汪有约,可悲的单身蛇,你最近就只能面对着连体夫夫空哀叹了,偶吼吼,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呢。"
"…"阿蛇无语。
飞机上,乘客们都昏昏欲睡,面色Yin沉的粉红毛绒驴子静静的用玻璃做的眼睛望着靳天麟,幽幽的开口,"老大,你真的就不能换一个毛绒玩具让我附身吗?"
"苏蓟,知道吗,其实做鬼呐,最重要的就是知足,"靳天麟将一个绿色的毛绒小王八拿了出来,"来,打声招呼,这是弥莎…"
毛绒小王八面色同样Yin沉,她划拉着四肢软绵绵的爪子,爬上靳天麟的领口,然后挥动前爪,在拍上靳天麟下巴的同时,自己倒扣着跌了下去,翻了盘。
"…"苏蓟抽了抽嘴角,"老大,我总是有办法刷新我对抠门这个词的认知底线,真的,弥莎明明就能白天现身,就为了省张机票让她附身小王八,啧啧啧,简直就是苛待下属。"
"就是说!我要投诉!"弥莎挥动着四个小软腿,试图挣扎着翻过来。
"你们还想在日本吃饭吗?还想购物吗?省下来的机票钱能做很多事情的,你们懂个球!"靳天麟义正言辞的说道。
隔条过道的乔言遥遥点头表示赞同,楚黎暗自翻了个白眼,用毯子把头一蒙,不理会这样的抠门理论。
小白无忧无虑的专心吃着,乔言看着他心满意足的侧脸,想了想原来,姒相似乎一直都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即便是后来长大成人,在朝堂之外也仍如此。
司易作为将军,去北方打仗,回来时路边摘下朵腊梅,尽管已经枯萎,可送给姒相时他笑得那么开心,好像一点小事就可以让他很开心,在那座富丽堂皇却始终冰冷的宫殿中,人人心中有的只是无底的贪婪,而他却那么容易满足,若当时不是自己将他硬摆上王位,可能现在所有人的命运就会改写。
姒相会快乐的做个闲散侯爷,游山玩水,而他自己也能够更狠下心来去复仇,那么寒浞也不会一再执拗,虽然可能最后姒相和司易之间的爱情就此斩断,但总好后来在那深宫之中,彼此相缚相囚,爱恨交织,乱了浮生,负了韶华。
"小白,你觉得现在幸福吗?以这样的形态存在着,僵硬不再温暖,忘记了过去也看不见未来,这样,你觉得快乐吗?"乔言忽然开口,轻声的问道。
小白抬起头,嘴边上还挂着饼干碎屑,他眨了眨眼,"怎么不幸福呢,有你,有老大他们,还有零食,我每天都很快乐的。"
乔言轻轻的抬手,拂过他的嘴边,"那若是有一天,你知道了过去的全部,包括那些不好的Yin谋背叛,杀戮血腥,你还会觉得有我在你身边还是快乐的吗?"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