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出盘古斧开天辟地,斩断时空。"
"那他为什么说是一半啊?谁这么缺德把这东西一分为二的?"乔言问道。
大家一时间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齐齐的看向乔言,目光真诚而又带着无限的深意,他们异口同声,"我们都有种直觉,能做出这么缺德事情的人,似乎只有你。"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你们别看着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那个盘古幡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要我上哪里去找啊?"乔言叹了口气,"对了,楚黎你们那边的进展怎么样?现在我们还是先顾着眼前的案子吧,别让寒浞再制造出更多的妖兽。"
"老大找出来一个女孩,正和苏蓟保护着她呢。那女孩的身体正在孕育着妖兽,而且体内的妖兽快要破体而出,等妖兽婴儿出来,寒浞一定会派人来接回妖兽,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潜入敌人内部…"
"然后一举攻破?"乔言挑眉。
楚黎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但我们可以趁其不备给他们制造混乱,寒浞他们之所以这么厉害,除去自身原因,还因为他们拥有很多冥器异物,比如说要培植妖兽,除了让女孩诞下小妖兽以外,还要用冥器配合阵法对妖兽进行类似封印的术,我们只要毁掉阵法或者冥器,就算不和他们正面冲突,一样能破坏他们的计划。"
小白脸上透着担心,"这样做太冒险了。"
"如果不冒险的话,就只能任凭寒浞他们为所欲为,像是对那些无辜的人出手,又或者今天对你们出手,我赞同这个做法。"乔言说道。
楚黎点点头,"那个女孩的情况我已经控制住了,老大从地府借来了个刚出生就夭折孩子的鬼魂,我们就用这个鬼魂来骗过寒浞的人。另外,乔言,这个计划还有很重要的一步是由你来转移寒浞的视线,给我们争取时间。"
"不行!"小白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寒浞和乔言本来就有深仇,让乔言去转移寒浞的视线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不是在自寻死路,寒浞有很多机会杀掉乔言还有你,包括这次,却也最终放过你们,除了盘古幡,你们身上肯定有其他让他不能下手的原因。"楚黎反驳道。
阿蛇甩了甩尾巴,开口道,"我也同意,当年司易没有狠下心来杀掉寒浞,可想一想,又何尝不也是寒浞没能狠下心来置司易于死地。寒浞对司易的感情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说到底,他不过也是个固执的可怜人呐。"
乔言忽然想起模糊梦境中的那个如同小兽般警觉的小寒浞,只是可惜,最终除了不断累积仇恨怨念,彼此间竟再也无言。
"那么我去,我也同样能引起他的注意,"小白依然不同意,"乔言再怎么说现在也只是人类,连斩魂剑一成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寒浞被困于大荒之地那么久,他也不可能再是原来的寒浞,一旦爆发起来,乔言毫无招架之力。"
乔言将手放在小白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小白,别担心好吗?现在所有事情的,本就是我和寒浞一场恩怨的延续,应该由我来解决的,躲避只会造成更多无辜的伤害。"
小白看着他,半响才微微的点头。
靳天麟和苏蓟那边已经布置妥当,受伤的小白他们只能在办公室守着,楚黎和乔言收拾好东西,带着面瘫的姜漆准备去往靳天麟那里。
小白的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守在办公室门口,像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等待着主人回来的样子,乔言心中一软,回过神,弯下腰,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傻子,你要相信我,我是乔言,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空等待的,我会回来,无论发生了什么,最终我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忽然,小白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眉心间同样落下一吻,"我相信你。"
两人间仿佛有无数粉红色的心形气泡在飘动。
而另一边的,李戈问没有表情的姜漆,"等你回来我们吃什么?"
姜漆回答,"牛rou吧。"
"好的。"李戈欢快的转身。
"…"旁观的弥莎抽了抽嘴角。
乔言他们三个赶到靳天麟那里时,靳天麟正在盘腿坐在房间中央,嘴里不断的念诵着经文。房间的床上,坐着一个神情呆滞但面色不错的女孩。经文化作道道柔和的金光,围绕在那个女孩周围,渗透进她的身体。
过了很久,天慢慢黑下来,那个女孩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软的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不省人事。但是她的肚子虽然平坦,却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滚动一样,以一种夸张的频率来回起伏。
"我从地府拿来了忘川水,姜漆和苏蓟是鬼魅不能碰,所以他们远远的跟着我们,作为后援。人类和妖怪喝下忘川水之后就会暂时变作如同山川湖水一样,虽有灵性但是没有生气。接着我再将大家的魂魄暂时封印,隐藏起来,这样三界之内即便是拥有鬼瞳的人,也无法看到我们。乔言,我施加给你的术是能够由你自己掌控,也就是说你可以在时效期限呢随时现身。"靳天麟站起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