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内敛,他也是个年轻力壮的正常男人,抱着自家小娇妻,过着百事禁忌的和尚过得日子,萧好人心里很苦。
他一行说着,一行来解沈善瑜的衣裳。看着他火红的脸,还有隐隐含了几分期待的小眼神,沈善瑜粲然微笑,拍掉了他的手:“阿禹,不要这样……”她笑着脸庞微红:“人家小日子快要到了,你还是继续斋戒着吧。”
仿佛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萧好人淋了个透心凉。带着几分哀怨神色的小媳妇儿脸,他就这样看着沈善瑜。沈善瑜继续卖力的蹭着他,将他的火苗子蹭成了燎原大火,忙背过身去,佯作发困睡去了。
“阿瑜……”萧禹咬牙长叹一声,心道是自己的小浪丫头委实是安了心思要整治自己。他脸都快憋青了,声音虽温柔,但难免透着几分狠劲儿:“阿瑜,我错了可好?”他的确是错了,低估了小丫头的意志力,现下反倒是自己憋不住了。
沈善瑜偷偷的笑,心中得意非常,也不转身,轻轻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总是将你弄哭……”将她抱入怀里,萧禹将脸埋入她发中,贪婪的吮吸着她发中的清香,到现在,这种味道还是让他安心不已。
“既然知道错了,往后可要有些诚意。”沈善瑜强忍笑意,“现下是谁浪?往后谁在上面?”
这鬼丫头!萧禹脸上好似点了一把火,烧得神智都快没有了,狠狠的将她抱进怀里,他咬牙赌气道:“是我浪,往后你在上面。”
见素日里正经的萧好人都说出这样丧权辱国的话了,沈善瑜乐不可支,转身仰视着他,见他斧削般的面容已然火红一片,看来十分的难受。引得她笑声连连:“真是我的小乖乖,这认错态度好生诚恳。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要记着你今日的话。”
“那我们……”萧禹附在她耳边呢喃,轻轻吻着她的耳朵。
“洗洗睡吧。”沈善瑜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人家小日子真的快要到了。”
萧禹:……
见他面露哀怨之色,沈善瑜得意非常。该!叫你每次都把她弄哭!叫你禽兽不给她一个痛快!现下自行哭去吧!还未想完,就被萧禹压在床上,来了个深吻,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他这才将她抱入怀里:“罢了,总归一月了,也不差这几日了。睡吧,让我抱抱你就好。”
沈善瑜偷笑,还是用手为他纾解了一次。
自打进入五月之后,阿木尔本就干燥,加之都城之中鲜少有植物,便是更加的炎热。这日里,沈善瑜清早就进了牙帐,和大公主玩闹了半日,姐妹俩也就钻一个被窝午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沈善瑜悠悠醒来,身边的大公主还在午睡,她索性起了身,坐在妆镜前梳头。
然而床上的大公主似乎是梦魇了,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发出几声嘤咛。沈善瑜颇为奇怪,舍了篦子,将及腰的长发拢了拢,便坐在了床边,细细的端详着睡梦之中的大公主。平心而论,五个皇女之中,容貌上唯独能够和二公主平分秋色的,也只有大公主一人了。二姐容色明艳逼人,如同正午的太阳;而大公主则柔和许多,清丽如同月色。
痴汉的看着姐姐,沈善瑜思忖着要不要将姐姐叫醒。大公主忽然蹙紧了眉头,眼底滑落一滴泪来,低声呢喃道:“齐光……”声音虽不大,但姐妹俩离得那样近,沈善瑜怎有听不清的?
沈善瑜浑身一颤,年少之时,姐姐的确是这样依依唤着陆齐光的名字。想到陆齐光将自己等人一路送过来之时,途中偶然失神的样子;还有两年前的上元节,大公主险些被卷入踩踏事件中,是他将大公主从人群之中抱出来,却留下一句“切记,与我无尤”这样的话。
虽然满心伤感,但沈善瑜还是立马找回了甚至,转头看着伺候在身边的揽星,和她统一口径,:“不要在姐姐跟前提起这事。”同样是当年的见证者之一,揽星对于这样的事也明白得透透的,颔首称是。沈善瑜又有些不放心:“姐姐时常这样叫齐光哥哥?”
揽星摇头:“不,这几年来,也只是有几次罢了。上一回,我这样问公主,公主只说,‘孤堂堂阿木尔阏氏,不会唤别的男人’。”实则这样多年的陪伴,揽星怎会不知公主对陆将军的情谊?只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沈善瑜默然,见大公主额上汗都渗了出来,忙不迭命人去打了些水,浸shi了手巾给她擦额头。才碰到她的额,大公主忽的睁开眼,似乎不料有人坐在床前,吓得立即起身,待看清是妹妹之后,才松了口气:“阿瑜怎么来了?”
“我来跟姐姐说说话。”沈善瑜绝口不提方才的事,又给大公主擦干额头上的冷汗,“姐姐是不是做噩梦魇着了?”
“怕是吧。”大公主松了口气,方才她梦见了陆齐光,谁想醒来就见有人坐在面前,吓了她一跳,生怕方才睡梦之中说了什么话让人听去了。好在是妹妹,不然……
“那就不要再想了。”沈善瑜笑得天真无邪,亲自给姐姐穿衣,又笑道,“要是想起来了,白让姐姐再受惊吓一次。”见大公主苍白着脸色,笑得十分无力的样子,她沉yin片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