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你!我们开个夫妻店,我会让你发财的!我们不要理那个老头子,不要他的臭银子,离他远远的,当做不认识那个人,好不好?”
我把这些当成胡话,却不知道他做出了怎样的决定,又牺牲了多少。
就算是一场镜花水月,难得他肯用万里江山换与我的长相厮守。
果真就象那些无聊的言情小说,明明我们互相爱着,却兜兜转转,浪费了太多时间,还好最后我们在一起了,就死而无憾了。
“除非你真的不爱他了,他不会允许你跟祁王回韩国的。虽然有了新的任务,他却置之不理,软磨硬泡地逼我交出储物戒指,难道只是为了见你一面?他要的是天长地久啊!我们早就计划好了,不仅要带你走,还要活捉安定侯,你把这些给毁了!我一个人做不到,山谷里还有这么多难民怎么办?他们都得跟安定侯陪葬吗?”
我实在不敢相信:“就凭你们两个怎么活捉安定侯?”
马昊长叹一声:“还记得我来潭州是干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寻亲不是借口吗?”
“是,这里对于我们穿越者来说是一场游戏,但必须遵守游戏的规则,所有的设定必须得认!我是来做生意的,但更是来寻亲的,我爹,我爹是沈先生!”
“啊?”我忙捂住了嘴。
沈先生是探花郎,在家乡早已娶妻,后来因为安定侯的缘故,不得不把糟糠之妻给休了。这些年来老家从来没有人找来,人们都渐渐忘记了。
细细一看,马昊的眉宇间果然和沈先生有些相像。
“这些年我爹在府里积蓄的力量,张楚暗中布置的人马,还有我用钱收买了一些,刚好够b了。现在山谷封锁了,他还没进来,我们成不了事啊!”
真相太令人意外了,他又说得太快,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蓦地想到一桩要紧事:“淑贞呢?那么说淑贞不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子了吗?”
祁王爹令人毁了淑贞的容,他们岂不是成了仇家?此事与我多少有些牵连,怎么办?他会不会恨我?
“不。”马昊拍了拍我的手背,“淑贞与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爹受了男人的奇耻大辱,怎么会允了安定侯那老泼妇?早就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可怜我的娘亲,本不想拿那笔钱,可安定侯用我的性命威胁,只得忍气吞声,没几年就殁了。这个仇,我们得要报,还要救整个山谷的无辜民众。”
我稍稍安心,又问:“没有他,就办不成事了吗?还有我,我可以帮你们,有需要我做的事吗?”
马昊一惊,紧紧拉住我的手:“千万别!你要出了事,我怎么向张楚交待?爹告诉我,山谷里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可以通向外面。趁乱我会派人送你出去,然后你就回山上你原来的家,在那里等着张楚。你什么也不要做,听到没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今生今世我们不想留有遗憾。你不需要考虑他回去之后的问题,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早就决定了,你不要辜负了他!”
——“不错,我就是个小人物,但我也知道重活一次要珍惜生命,要更积极才是,你怎么就不懂呢?就算这只是场游戏,是场梦,拜托你也上点心吧!”
曾经张楚也痛苦纠结过,并不想陷入情网之中,是我的开解无意中说出了爱的真谛,于是他付出了真心。
我该按他说的做下去,即使他违抗了系统,这一世将会饱受打击,回到原来的世界后痛苦终身,也不管吗?
还有,整个山谷中人都被我连累,一场大战免不了吗?
是,就算这个世界全是虚构的,但身处其中怎么能把那些活生生的人当做是假的?他们都是假的,那我自己又算什么?
为了我的那点痴念,害了他们的性命,是对还是错?
张楚到潭州是为了消弥一场战事,做不到就要尽力使得损害降低到最小。既然来了,他就一直在为这个世界尽心尽力,算得上“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了吧?
而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家,为了自己的情爱而活,甚至因为自己的鲁莽将要断了整个山谷里无辜民众最后的生机,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侯府的消息也不知怎么传了出去,结果山谷里出现了怪异的景象,一方面是喊杀声震天,谷里到处是难民和伤员,一方面香火鼎盛,祈祷声不断。
断水缺粮,谷里的老幼已经预感到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了。
十天后的夜里,祁王爹把我叫去了他的书房。
他的眉头深锁,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志得意满,听说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总是打骂下人。
“你来了?”祁王爹从文件中抬起头来。
我略微点了点头。
祁王爹是我在心里对他的称呼,从来没开口叫过他。
“坐。”他指了指桌对面的椅子。
我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揉了揉太阳xue:“有些事情非得要告诉你了。这回我们失了算,燕国早已得到了消息,只分了一小半兵力对付潭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