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过我又愚蠢又无情,也就是说他不要我了吗?
那么,他为何要来?
我不甘心,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喜儿……”他的声音暗哑,稍稍撤后半步。
完了,连这样也没用,我真的无计可施了,一颗泪水滑落下来。
我觉得我真丑,又下贱……
“你别再这样,再这样……”他苦恼地说,“我会忍不住,忍不住要了你……”
我从水中走出,紧紧抱住了他,疯狂地说:“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早就该给你了……”
话还没说完我被他抱了起来,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我发现我们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这个屋子很小,沿墙一排木架子,上面放满了许多奇怪的坛坛罐罐。
张楚把我放下,我一转身却没有见到门窗,而是黄褐色的一片模糊,中间一道白光,象是一片镜子倒映出外面的星空、树木、泉水。
“这里是马昊的猫眼石,除了扇子之外的金手指,一个储物空间。”他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这是他欠我的,谁叫他不懂还多嘴!”
这家伙动作倒快,衣都脱了,我的脸发烧:“刚才你全都看见了?”
“还以为你想不开,吓死我了!”他不无恐惧地吻了吻我shi漉漉的头发,“一个多月前,喜欢指数一夜之间涨到了满分,为什么你突然想通了?”
我该怎么回答?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吃足了苦头,终于明白了心里最爱的是谁。
可是已经迟了!我不求他爱我,哪怕他以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嫉妒,只要这片刻的欢愉,然后就无声无息地离开。
我转过身学他的样子靠近他,吻着他。
这是我从别的女人手里偷来的幸福!
他说他有过很多女人,把我当做是其中的一个也行,那样我就用不着为失去了清白而惭愧了。
很快,他的热情就被我点燃:“别听马昊说的,是我在玩游戏,不是游戏在玩我!我才不会接受他们的包办婚姻,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要你,我只要你一个,他们管不着!”
我全身酥软,倒在他早已铺好的衣裳上,一连串的吻落下。
最近每天喝珍珠粉,用各种香脂涂抹,又没出门晒太阳,我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细皮嫩rou,自我感觉比起淑贞不会差,只是那些贪玩爬树、火烧、跌倒的疤痕太难看。
这里太亮了,我不想被他看到,扭了扭身子,他却一点儿也不嫌弃,啧啧称赞着。
他是忍耐太久的饕餮,不满意我的闪躲。
“等一等。”我哽咽了。
“反悔了?”
他已经忍无可忍,却仍是那么温柔,仿佛过去的许多次一样,只要我说一声“不”,他就会很君子地走开,而且再也不来找我。
是我不知羞耻地撩拔了他,我配不上他。
我掩面哭了起来:“我……我已经……已经被陈凯……我很脏,很坏……”
即使我不说,片刻之后他也会知道,到那时的震怒我承受不了,还不如早点坦白交待。
他不应当抱有太大的希望,为了我抗拒整个系统不值得,我们只要当一场露水夫妻就很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答复,只是静静伏在我的肩头。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那是压抑的怒火,他在生气。
完了,谁要我不识好歹,把架子端足了,结果却成了残花败柳之身,他一场空欢喜,能不生气才怪!
可是我舍不得把他推开,让我再享受一小会儿的亲近也好,因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没有关系。”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左胸,“我知道这里是属于我的,喜欢指数说不了谎,你是爱我的。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到这里来。只要有爱,就不脏。”
为了我,他守住了童子**身,还生怕被我嫌弃,却对我如此大度,世上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了,我不禁喜极而泣。
他微微抬起头来,郑重地说:“尹喜儿,不管生病,还是健康,不管贫穷,还是富有,你愿意永远爱我,永远忠于我,当我的妻子吗?”
明明我们果呈相对,身躯纠缠,这几句话却立即有了种庄严的气氛,让我不敢开口。
“快说呀!”他催促道,“你想要的大红花轿和拜天地来不及了,这也是一样的。我们那里结婚时有些人会穿上洁白的婚纱,说了这句话就算是成亲了。我不信他们的那个什么鬼,但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快说你愿意呀!你……愿意吗?”
我连忙点头:“愿意,我当然愿意!”
“那你也问我吧,快点!”刚才急得不行,这会儿他却兴趣盎然地说起了个没完。
我只得依着他说:“不管……”
“等一等!我的真名叫梁志远,再来一次!”
我又问:“染志远,不管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