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对爱情充满希望?
傍晚,聂恒宗忙完了政务回鸾凤宫用晚膳,唐明月正在给腹中的小宝宝做衣服。
“怎么又动针线了,伤眼睛又累腰。”聂恒宗有些不满,盯着她收了针,也不等宫人上前,自己直接就把东西拿走了。
唐明月还真是有些腰酸,站起来趁着聂恒宗不注意自己捶了两下,“日后宝宝长大了,若是知道娘亲一件衣服都不曾给他做过,会难过的。”
聂恒宗也不争辩,“行,那就这一件,说得过去就是了。”若不是不知道肚子里的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聂恒宗可是不会如此客气。
是个儿子他不客气就算了,若是个女儿知道父皇如此不重视自己,也是会难过的。
放好了唐明月的针线篓子,聂恒宗回过头张开双臂,“过来让朕抱抱。”
每次见了都要抱抱,唐明月早都知道了,正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等着。小心靠在聂恒宗怀里,唐明月的声音甜丝丝的,“宗哥哥,你是不是累了,我下午叫御膳房送去的汤你可喝了?”
“自然喝了。”聂恒宗轻轻帮小妻子捶着腰,“有事情叫宫人去做,你别累到了,你原本就瘦弱,太医说肚子越大越辛苦,以后腰会更疼,需好好保养着。”
唐明月“嗯”了一声,丝毫不愿意离开聂恒宗温暖的怀抱,“宗哥哥,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吗?”
“会更好。”聂恒宗俯身亲了亲唐明月的额头,语气十分笃定。
夜里两人梳洗过后,聂恒宗不满足只是亲亲抱抱了,“月儿,宗哥哥想要,你给不给?”
唐明月羞红了脸,“宗哥哥你真是个呆子。”说完还是在他怀里轻轻点点头,“那你要轻些。”这句话声音极轻,可聂恒宗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不管是听太医所说,还是在梦里所知,唐明月都知道过了三个月,只要轻一点是没什么问题的,何况太医还说过她的胎相很好,她又何必让聂恒宗忍着呢?
“月儿真好。”聂恒宗心里猴儿急,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夸着唐明月,只是急促的吻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一场事毕,自然不够酣畅淋漓,可对于忍了许久的两个人来说,算得上一场及时雨了。
聂恒宗一手搂着唐明月,一手抚着她的肚子,“月儿,我真喜欢现在的日子,能日日与你一处,真好像做梦一般。待日后得闲了,我带你去看咱们大沂的山山水水。”
唐明月有些累,已经困得模糊了意识,可她还是“嗯”了一声,没有反驳聂恒宗的话,虽然她从不觉得聂恒宗会有得闲的那一日。
待到来年四月,京城的天气已经很暖了。
十五这日,唐明月一早发动,直到申时中才生下一个男婴。接生的嬷嬷乐坏了,将孩子抱到已经急坏了的聂恒宗跟前,“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
“赏。”简简单单一个字,接生嬷嬷都不知皇上看没看她怀中的襁褓,眼前能看到的袍角就消失了,待她站起身,周围哪还有皇帝的影子。
聂恒宗早一步跨进了产房里,见唐明月闭着眼睛满脸疲惫,他吓得立时问周围的人,“皇后这是怎么了?”
“回陛下,娘娘这是产后乏累,睡过去了。”产房里的人都吓傻了,堂堂帝王怎么能踏足如此血腥之地?可是看到聂恒宗着急的模样,竟一个人都不敢劝,还是等在产房里的姚太后呵斥道:“宗儿你出去,月儿睡着了,你当心吵着她,好好等着她醒了再来看她,这里头正忙着,不要添乱。”
姚太后最了解这个儿子,若是说产房污秽、血腥,他是绝对不能出去的。果真聂恒宗又看了唐明月一眼,便急吼吼的出去,压低了声音叫太医进去给唐明月诊脉,“皇后脸色不好,你给朕仔细诊治。”
守在外面的太医实在是觉得皇帝见识短,哪个刚生完的产妇脸色能好,只是他不敢说,只得说道:“臣这就进去给皇后诊脉,只是妇人生产之后脸色泛白实属正常,陛下不要过于忧心。”
聂恒宗有些烦躁,挥挥手叫太医进去了。想起姚太后也说唐明月是睡着了,这才一点点放下心来。
终于太医诊治之后,说唐明月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生头胎用的时间基本都长,如此耗费力气,脸色自然就不好了,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孕期一直平心静气的唐明月,月子里却变了样儿,看见汤汤水水就烦,什么都吃不下。聂恒宗得空了就陪她,不想吃东西时也不逼迫她。
聂恒宗一直小意的哄着她,过了一阵子唐明月便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终于肯开始好好吃饭了。
“朕听闻妇人产后脾气都会古怪,不小意哄着如何能行?她不想吃不想喝,你非要她吃喝,心里的郁结如何能散去?”聂恒宗在常顺又一次佩服他有办法令娘娘开怀时,忍不住与他分享心得。
常顺的面色露出一丝不自然,聂恒宗看到了,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为了宫里有些力气大的宫人,就剥夺了人家做丈夫做父亲的权力,实在有些不该。
他从心里开始认真考虑日后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