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我却坚定自己的选择。”
女子脸色看不出任何的挣扎。
她所谓的迷茫,恐怕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如今,她的心坚定如铁。
她有想做的事,有必须要做的选择。
而一旦她坚定了自己的选择,便不会再改变。
男子看着女子那毫无波动的眼神,沉默了很久,最后叹息道:“你来喂我吧,就算是死,至少我也想死在一个漂亮的姑娘手里,而不是个面瘫的老头子手里。”
女子收起了手中的瓶子,只留下一颗丹药在手掌心。
她熟练的打开了牢门,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男子耍什么花样。
她走入牢房之中,顿时缩了缩脖子。
这牢房之中似乎很冷,与牢房外的温度就如同夏季和冬季一般。
女子不想再在这里多待,连忙走了过去,站在了男子的面前,伸出手,将丹药伸到男子的面前道:“喏,快吃下去。”
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这瓶子里有五颗丹药,每五个时辰吃一颗,还得亲眼看着他吃下去,在这中途她不能离开,只能待在这里,这让她不喜。
不过,好在牢房外比起牢房之中好过多了,还有现成的酒菜在她的储物戒之中,所以比起这被锁链牢牢锁住的男人,她这小日子算是好过的多了。
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想要起什么幺蛾子,而是捏住了手中的丹药,往嘴里那么一送,然后便是吞咽的声音,似乎丹药已经被他吞下去了。
女子仔细的看了男子一眼,随即露出冷笑道:“你以为这样能够骗的过我?”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以奇快的速度在男子的下巴和喉咙处一拍,男子下意识的将嘴里藏起的东西吞了下去。
吞下了丹药,男子面色顿时大变,他开始掐着自己的脖子,似乎努力的想将那丹药给抠出来,可惜,他无论怎么做,也只是干呕而已,丹药已经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散发开来。
男子自知已经没有办法,便抬起头狠狠的瞪着那女子,似要将她给看个窟窿一般。
女子被这眼神骤然吓了一跳,随即却反应过来,笑着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是师父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啊。身为弟子,我总不能不听师父的话。”
“我诅咒你们!”男子的声音透着一种嘶哑,随即他皱起了眉头,似乎身体的某些地方起了反应,药力开始发挥作用。
这时候,身上开始奇痒无比,之后便是剧痛,痛的他哪怕已经极力忍耐,却依旧不可避免的叫出声音。
他的双眼血红,带着一些可怕的血丝,那眼神愤怒无比,却慢慢的开始失去焦距。
女子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惊,随即退出了牢房,只是在牢房外坐下,静静的看着男子痛苦的挣扎。
她一边看一边嘀咕:“师父这是哪来的丹药,如此的邪门?看起来,师父是要将他的血脉剥离出来?”
一边说还一边不解道:“越人一族的血脉有什么特别?白送我都不要!”
说着似乎还不解气一般,狠狠的回瞪了牢中的男子一眼。
牢中的男子现在哪还有心思和那女子瞪来瞪去?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发狂,咬着牙也不愿意嘶叫出声,被自己的敌人看了笑话。
但是,这种疼痛太过可怕,那种血脉从身体中剥离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严重,若是真将这些丹药都吃了,怕那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血脉剥离绝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他的这种血脉,乃是越人一族最为纯粹的嫡系血脉。他的灵魂之大,魂火之旺盛,怕是整个三十三天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赶得上。
之前他就有预感自己可能会遭受危险,但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的危险是来自于龙族和魂族。
身为越人一族嫡系的后代,当年的事情他也有所了解。
魂族野心勃勃,所以自己的先祖才会夺舍一具人类的尸体,成为人族,而且这种夺舍的事还闹得人尽皆知,谁听了都觉得不对劲。
哪个夺舍的灵魂不都是千方百计隐藏自己,生怕被别人给发现了?
如果是夺舍了一个孤家寡人也就罢了,即便传了出去,也不会有人找麻烦,但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哪怕是死后夺舍尸体,毕竟也是个外人,面对那一大家子越人一族的族人,还将夺舍的事闹的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了解真相,这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越人一族的血脉其实很不简单,因为先祖夺舍,越人一族的后人继承了魂族的一些特点,灵魂十分强大,但这也是锦上添花而已。
没有几个人知道,越人一族真正的先祖在远古时代的初期,天地初开不久后便是无上强者,只是那时候他不叫越人,而叫越子,所以根本没有人将越人一族和越子这个强者联系起来。
之后,越人一族的血脉越发的稀薄,数万年之内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当初越子先祖的血脉纯度,越子先祖留下的功法,无一人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