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柴豆豆不见了,正要上山,又看见了那只白狐,二人跟着白狐,这才找到此处。
说着,一只白狐从树上跳下来,跃到三人中间,柴豆豆一下子惊了起来:“这宝贝儿真可爱。”
只见那小白狐摇了摇尾巴,甚是可爱。
“这倒挺奇怪的,你们说刚刚那人跟姓方的是兄弟,那他救我就不是无意的了?”柴豆豆问道。
阿飞是小孩子嘴快,说道:“姐姐你不知道吗?方家有两个儿子,这大的呢叫大方,小的呢就叫小方,人称方式兄弟。”
“方式兄弟?”
那姓白的又道:“江湖传言,这大方生来多病,久病成医,却难自医,因此就在南望山脚下的柳迦竹林隐居,虽不至千里,名声却传于千里之外。小方呢,承了家业,却生性清冷,不理世事,偏爱搜了习武集子来练,那个山洞就是他练功的地方。”
“哦?那你们两个找这个小方所谓何事呢?”柴豆豆问道。
“他要偷我们家传的白玉魄,我们当然要讨个说法!”阿飞急道。
柴豆豆不免好奇这白玉魄是什么,姓白的给她解释说那虽然相传能助人武艺Jing进,其实只是块家传的玉石罢了。
“那昨天大概就是那位小方兄弟不小心练功受了伤,恰好我进去了,然后晚上的时候你们就来了?”柴豆豆思忖道。
“你怎知我们现在没有怀疑你跟小方的关系呢?”那姓白的笑笑。
“我不知道呀,但是既然小方性子冷淡,应该不会与人亲近多少,更别提女人了,所以我跟小方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柴豆豆站起身叹道:“现在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我们在此地休息一夜,然后就分开吧,对,就事论事,若是你见到小方,把这鞭子还给他。”
姓白的接过鞭子,说道:“这样也好,小白,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去品茗大会走一遭,那方姓小子不会不去。”
这边姓白的说着明日的计划,阿飞拉拉柴豆豆的袖角问道:“姐姐,真不同我们一起去?去喝喝茶也好,这会儿新茶都出来了。”
“阿飞,茶有什么好喝的,我不去了,若是明早你们起得早,千万别叫我,我好久未睡得尽兴了。”
那姓白的说道:“千万别睡死过去。”,说完,便叫上阿飞进屋去了。
“这个姓白的,嘴这样毒。”柴豆豆无奈道。
小白狐在柴豆豆身边摇着尾巴。
“姐姐,可别算上我”,阿飞跑过来对她说道,似一只小狗眼巴巴地望着她。
“哦,是呀,你们都姓白。放心,我说的是你那位大叔,你这小嘴多甜。”
“嘻嘻,姐姐不用姓白的、姓白的这样叫,我大叔有名字的。”
“哦?是吗。”
“我大叔名字可好听啦。就是…”
“就是怎么了?”柴豆豆笑道。
“老是让人家以为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阿飞咧咧嘴笑道:“姐姐可知道桃面绯颐?我白大叔就是白绯颐。”
“哦?怎么不是玉面罗刹?”
“哈哈,姐姐你这话让我白大叔听了可要气死。”
“我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说完,二人都捂着肚皮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都气得不行,我白大叔只是脾气有点儿不好,不知道哪儿来的谣言说他嗜血成性,结果方圆五百里没有人愿意把闺女嫁给我白大叔了,不过我们也不稀罕,那些姑娘还没我白大叔长得好看呢。”
“嗜血成性,倒也不至于吧。哼!不都是他脾气太坏?”
“想当初,要嫁我白大叔的姑娘能排满长安街,每次回家,相亲的帖子都在桌子上摞了几尺高。都怪楚楚,迎亲的队伍都过去了,她竟与人私奔了。”
“这不还是有姑娘愿意嫁你白大叔吗?”
“就是那之后的事,传言说我白大叔穿着一身红衣,气得当即杀了过去,把那个小白脸儿给手刃了,楚楚也跳河死了。”
“啊,那怪不得传言如此了。”
“姐姐不觉得我白大叔残忍吗?”
“是过分了,他们俩也真是的,要跑就跑得远一点嘛。”
“姐姐说的真好,阿飞也是这样想的,这怎么能怪白大叔呢?”
“但闹出两条人命就不能不怪你白大叔了。”柴豆豆疑道。
“所以说人言可畏,那两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肯定过得快活着呢!”
柴豆豆笑道:“所以说,他们没死。”
白阿飞挑挑眉:“自然,我白大叔只是教训了那小白脸一下,后来他们就走了。”
“那你白大叔为何不澄清?”
“我白大叔乐得如此,再让家里逼一次婚可再也受不了了。”
“哈哈,你白大叔挺有趣,应该不少惹家里生气。”
正说笑之际,白绯颐从屋里出来了,看着满眼笑意的柴豆豆竟有些不习惯,气道:“阿飞,怎么这么久都不进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