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初初笑着咬一口又脆又香的饼,“我们那也是,一到晚上全是人,特别热闹,但是林醒不想让我吃,前三年都都是每次我几乎都是被拖着走的,哈喇子流一地的那种,最后一年也没有他管着了,我却因为实习老不能回学校,也没怎么吃的尽欢。”
楼雪笑的差点呛着,“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听林醒的话啊?”
“那个时候傻啊,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就觉得要供着吧。”孟初初歪着头啧了一声,“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难保,跟你不熟的人以为你冷漠的很,像我跟你熟了,就知道你是个喜欢听话的小绵羊。”楼雪拿了袋子里一串烤蒜,“所以,回了青城我觉得……”
“觉得什么?”孟初初伸手要她的烤蒜,“给我尝一尝,我还没吃过呢。”
“人间美味你都没吃过。”
“快点吧。”
楼雪又撸下一个,把剩下的两个蒜给她。
“你还没说,我回了青城会怎么样呢?”
“我夜观天象,算出你会受制于林醒!”
“屁!”孟初初手疾眼快抢了最后一串五花rou。
清明节的前一天晚上,孟初初拎着一个行李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现在的资金预算已经不能支撑她坐飞机了。
她买了一张硬卧,很轻松的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车厢里已经有两个人妇女了,都是下铺的位置。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她跟林醒在青城和B市之间来回都是做的硬卧,偶尔几次买不上票,还做了硬座,一晚上都在煎熬,睡不着,也不能活动。
她买的是上铺,很多人都不喜欢上铺,但是她觉得上铺有安全感,把行李箱放在床底,又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车厢里已经满员了,只有一个小男孩,她觉得挺满意的,只期盼他没有打呼噜的习惯。
深夜十分,她的期盼落空了。
她本身在这种环境中就没办法安心的睡觉,现在打呼噜,磨牙的声音更是让她觉得心情烦躁,把音乐的声音调高,那点劳累已经不足以让她睡着了。
打开微信,找了刘迪。
“睡了么?想问问你关于房子的事情。”
刘迪在十几分钟之后回复:没呢,一帮人聚会呢。
刘迪:你也还没睡?
孟初初:在火车上,明天上午就回青城了,想问问你关于房子的事情。
林醒推门进来,没管其他人的招呼,直接坐在靠门刘迪一旁,伸过头去瞅了一眼,“要租房子?”
“不是,是我一相亲对象想从B市回来了,要租个房子,哎跟我们一个学校的,07届的,我记得你也是07届的吧?”
林醒点头,明知故问,“叫什么?”
“孟初初。”
“没印象。”拿起酒杯喝一口,在灯光下研究着酒的颜色,“既然是一个学校的,能帮就帮啊,我倒是有一处闲着的房子。”
“在哪?她要求离着老城区越远越好,房租每月800。”刘迪这些天问了很多中介,也都没找着合适的。
“在高新区,你问问她,还觉得合适就回来去看看房子。”
“她明天就回来了,我问问她。”
“好。”林醒走回原来的位置拎着外套,把兜里的烟和火机都掏出来扔在酒桌上,“先走了,明天还有事。”
“不仗义啊,林醒。”
“你开的局,怎么就先走了!”
林醒吹了一瓶啤酒,“要收拾个人,改天再聚。”
“收拾一定是收拾姑娘吧!”
哄堂大笑。
“走走,收拾的是姑娘就赶紧走,别让人姑娘等着急了。”
林醒也跟着笑了,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坐在车里,闭着眼睛,手中不停的捻着圆润的珠子,越捻越快。
孟初初,你对我说谎!
呼出一口气,把珠子重新戴在手腕上,掏出手机想问问回青城有什么好瞒着他的!
能告诉刘迪,就不能告诉他?
在拨电话号码的那一刻,又把手机按死,直接去车站逮人比较好。
下车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解酒汤,又定了五点的闹钟。
孟初初头疼,眼睛也疼,没等到刘迪的回复,就把手机关掉,耳机也摘了,捂着睡觉,睡不着就数绵羊,火车不知在哪一站停了,一阵乱哄哄的吵闹之后,又恢复了宁静,打呼的,磨牙的也都停息了。
“青城站就要到了,请在此战下车的乘客,带好行礼下车……”
“青城站就要到了……”
孟初初晃了一下脑袋,感觉要炸裂了,车厢里的其他人也都醒了,她艰难的爬下床,把自己的行礼拖出来的时候跟一个女人碰到了一起。
“抱歉。”孟初初首先道歉。
“没事。”女人烦气的回了一句。
青城的空气真好啊。
孟初初随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