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复印这些文件。过了几分钟,林光问我什么事。
我破天荒地没有在说了,挂断电话。
临近他下班的时间,我收拾好衣物,另外给他准备了最后一次晚餐。
接着,可以最快的速度住进了曾醒的公寓,虽然是朋友,但是相处还不过几个月,未免有隔阂,所以房间也离得很远,一般都在自己房间里工作,从不会打扰。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我竟然时刻摆手机等待着他的来电。
真恶心我自己,明明说放得下的人是我,说退出的人是我最后等待的还是我。
“你恶心吗?”曾醒站在门口。
“什,什么?”我回过头。
“走吧,我带你出去,换个新手机,重新开始不好吗?”
晚上,我答应和他出去的时间到了,在出门的时候破天荒没把手机带回去,在临近出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铃响,却被曾醒硬拉生扯出门去了。
很不幸的事,再买完手机之后,遇见了江越,她执意要我和他去咖啡店中说说话,曾醒也就离开了。
“找我干嘛?”实在不想给一个好脸色。
“我喜欢林光你也是知道的吧?”
“然后呢?”
“我求你放弃他吧,我知道他很爱你,但是我真的很想要。”江越捂着眼睛。
“哦,我走了。”
最后我并没有表态,我看见玻璃杯后江越捂着眼睛肩膀一抖一抖的。
“喂?你怎么突然搬走了?”其实我听得出来林光语气中的着急。
“嗯,没什么事的话就别联系了。”余路其实也不想这么轻易放弃,但是想到江越今天找他谈话的可怜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愧疚。
“哟,还真放弃了啊。”曾醒站在门口。
我将卡插进新手机里,等到新手机能够重启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我真的和过去摇手了。我说:“嗯。”
“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和江越走的太近了,只是江越的一厢情愿呢?”曾醒问我。
我戏谑地笑笑:“不是因为江越的原因,我也想了想,林光他终究不适合我,他很忙,忙到没时间陪我,而我也很没用,只会坐在家里等他。何必呢?”
“也是。”曾醒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暗沉着表情而走了。
如此相安无事又相处了几个月,我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了我的生命还有林光这个人,江越的那段青春时光也回不去了。
当我问起曾醒明明可以在我失恋的那段时光趁虚而入的时候,他只对我说他不是那样禽兽的人。
我从曾醒家中搬出去了,因为今年似乎遇到了很好的契机,我的小说大卖,我拿着这些钱立即买了一家小公寓。
在搬家的那天我遇见了林光。
虽然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但是看见他的表情我才觉得更不幸的是他。
我请他在新装修的小公寓里坐坐,他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热茶,对我诉说了最近工作何等的辛苦,最后提到江越。
我笑着问他,江越和他在一起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准备参加酒宴。
林光他只是抿嘴巴,不说话。可能还觉得多年感情有补救的我,心里稍微有点庆幸。
林光他说:“和我在一起吧。”
就像多年前他躺在宿舍床上头轻轻地靠着我时说的话。可是味道却变了。
我说了假话:“你还记得曾醒吗?我从你家搬出来就一直和他住在一起。如果我和他做过呢?你嫌弃吗?”
林光眼神里有些乞求,又有些犹豫。
我看他不能左右,便放下热茶说:“你走吧。”
当我望着窗外茂盛的花树时,林光他在我背后说:
“求你了,回来吧。”
“不介意吗?”我回头惊讶地问他。
“不介意。”他铁了一门心思。
最后,我轻飘飘地对他说:
“其实我在说谎。”
那时候我确实被刺激地想要和曾醒在一起,当然曾醒也答应了我。
所以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各自躺在床上,身体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不愿意靠近。
我闭着眼睛往曾醒身上靠近,可就当靠近的时候,我却崩溃地蹲在地上大哭。
“我感觉我自己好恶心。”
曾醒蹲下来,我看不见他的神色,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头顶上游走。
他说:“失恋不是一个可以放纵的理由。”
当林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眼睛的时候。
我逆光而立,轻轻启口:“我在说慌。”
刚才的那番话是谎,连最初我打算离开他的话也是谎。
“那以前呢?”林光问我,他怕我回答的还是“说谎”。
“没有。”
林光猛地抱住我,他这些时间来真的瘦了很多,肩膀也不如以前那么宽厚了,却在一霎那感觉到最初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