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酒。”
最近媒体没少报道顾家老少两人的纠纷,众人都知道顾逸最不想人家提顾长泽一家的事,偏偏今晚这个老张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偏要提起敏感话题影响气氛。
老张一脸不在意地道:“怎么扫兴了?没看小顾都不当回事吗?”
顾逸唇角扯了扯没说话,这个老张本来不在今晚他们应酬之列,是因跟其中一位关系近非要跟来的,他与老张不熟。
“小顾我要敬你,就冲你这不屑于前父的家产一点就是好样的!”老张给顾逸倒了杯酒,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感慨着,“小顾说对老顾总的东西不上心,这话你们都听到了吧?都记着点,以后再有记者乱写乱说的,大家可都得给小顾做个证啊!”
“这还用你说?小顾的人品我们都清楚得很。”众人哈哈一笑,很快便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顾逸举杯饮酒瞬间眯起眼用眼角余光扫了一脸得色的老张一眼,心中冷笑,这个老张正是白玲的jian夫!
他手中握有白玲的把柄正是她与老张的不正当关系,这两人在一起有三年之久,隐瞒得很好,顾长泽完全不知情。
今晚老张腆着脸跟过来与他们喝酒目的想必就是如此,探他的口风,瞬便让在座各位都作证顾逸对荧天不感兴趣。
如果顾逸没有说这句话,老张也会想办法达到目的,其实他是为了白玲来打探“敌情”的。
看来白玲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握有的把柄一事告诉老张,不然也不会有今晚的事了,顾逸唇角讽刺意味更浓,顾长泽抛妻弃子娶个年轻漂亮的老婆,最后晚年宠了多年的小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不说,家业也得便宜别人。
酒后众人都被各自的司机送回家了,顾逸是被助理送回去的,他喝的有些多,男人间应酬起来离不开酒。
应酬事件没过多久,顾长泽再次来到顾逸的办公室,这次他是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的,比起上次气势汹汹的状态,这次他戴着个帽子遮住光秃的头顶,双眼凹陷,神情憔悴不堪,浑身散发着一种命不多矣的朽气。
“我可能活不到一个月了,有多少仇和怨也改变不了咱们是亲父子的事实,咳咳。”顾长泽说一句话就累得要喘不过气,咳完后看着顾逸道,“你来荧天,我再给你多加百分之五,一共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回报怎么样?”
“没兴趣!”顾逸不为所动,看着顾长泽瘦得皮包骨的模样虽有些同情,但却没有失去理智。
“你!”顾长泽恨恨喘了口气,瞪着比几年前更为俊逸能干的长子,嫉恨大过骄傲,想到自己还年幼的儿子,强近自己压下怒火再次打起亲情牌,“我知道你恨我恨白玲,可是你弟弟是无辜的,他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他在家里还时常问起你,我带了他的照片来,他长得很像你小时候。”
这话触怒了顾逸,他倏地站起身大声道:“他长得再像我也不是我妈生的!”
顾长泽脸色极为难看,想找拐棍打顾逸结果发现自从他坐了轮椅后拐棍就不随身带了。
顾逸情绪很快平复下来,看了看表后冷淡地道:“时间到了,我还有场重要会议要开,顾总请回吧。”
有过被“请”出去的经历,顾长泽这次身体更为虚弱,没有与顾逸对着来,重重哼了声调转轮椅就向门口滑去,手握在门把手上时突然回头以着很诡异的语气道:“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有种别后悔!”
这话说得顾逸心头莫名地发紧,看到顾长泽离开后他立刻打了电话对一直保护着夏洛茶的保镖说道:“最近一个月都打起Jing神来,多叫来几个人轮流守着夏小姐,荧天的人可能会对她不利!”
顾逸放下电话后想告诉夏洛茶近来多注意,可是又怕吓到她,最后将电话打给了陈靖怡。
夏洛茶对这些事并不清楚,只是女人天生比较敏感,顾逸以往一天两个电话,剩下的都是通过微信或短信与她聊,现在是一天不下五个电话。
然后就是陈靖怡,非说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住到了夏洛茶家,两人一个屋子睡。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夏洛茶躺在床上问身边的陈靖怡。
“瞒着你什么?是顾学长觉得太多优质男人追你,你又迟迟不给他名分,就只能拜托我把你看紧点,免得被别的男人拐走。”陈靖怡打着吹欠说道。
夏洛茶怀疑地挑眉:“只是这样?”
“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你家男人醋劲大小你会不知道?”
被“你家男人”臊得满脸通红的夏洛茶伸手去挠陈靖怡的痒,嗔道,“你说什么呢?叫你胡说!”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就睡下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一点到是肯定的,那便是顾逸很在乎她,夏洛茶带着甜蜜入睡,一直到睡着唇角都是微扬的。
只是有些事该来还是会来,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一大早开始,顾逸的眼皮就直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结果上午十点多接到电话,对方一句话令他的心跳差点停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