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会率军回去,不再与朝廷作对。若是这些人有真世子在手,他还有可能说服哈萨王留下。
毕竟藩王手下的势力不弱,只要能够成功篡位,或许他们部落也能够借此获得天大的好处。
作为部落之王,哈萨王就算嫌麻烦,也不会将族人到手的利益往外推的。
可是,若是知道这群老家伙手里没人也没兵,哈萨王怎么可能拿自己的人去给他们冒险铺路?
星火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只要能为星焰报仇就行。但是,哈萨王不一样。对他来说,每一个族人和他们族中的物资都是极为重要的。若是星焰还活着,被人禁锢在手中,哈萨王自然不会吝于牺牲,想尽办法救回儿子。
如果星火星焰两人都死了,已无退路的哈萨王气到极点,也会下足了功夫报仇雪恨。
但是,星焰已死,星火还活着。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死去的那一个就不那么重要了,至少没有重要到让他倾部落之力去复仇的地步。
哈萨王不愿意牵扯其中,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这样一来,星火想要达到的目的不就彻底无望了吗?
比起这个没有什么感情的父亲,他自然是更重视为星焰报仇一事。
所以,习科的假世子身份,宋铮的存在,星火都没有提出来。
谁因此获利,谁因此受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借此事将四方宗,将那个当着他的面一掌打死了星焰的白远尘碎尸万段!
果真如他所料,哈萨王就算相信这些人与朝廷无关,也只是消去了几分敌意而已,撤走的心思却没有改变:“既是如此,那我们就……”
“父亲,”星火打断了哈萨王的话,“我头有些晕,你可以扶我先回房间吗?”
对于他这种不找仆人反而找自己帮忙的举动,哈萨王显得十分高兴。
自从找回了这个儿子,哈萨王心里虽是喜悦,但也能感觉到不妥。不知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这个儿子就算没有对他说什么仇恨的话,却也没有表现出多么亲近的样子。
如今见儿子突然要他帮忙搀扶,哈萨王只觉得心生欢喜,并没有什么有失身份的感觉。
父子俩刚一离开,那几个老头儿就接过了信封,迅速地拆开了。
习科隐藏在信中的消息,采用的正是他们平时约定的方式,所以几人很快就了解到了几个信息——
一是习科被朝廷抓住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朝廷方面并没有取他性命,反而只是将他囚禁起来了;
二是朝廷已经与当今武林勾结到了一起。
“怎么,莫不是朝廷还以为我们会将人救回来不成?”为首的那个老头儿冷笑了一声,“既然他们已经与武林人士有所联系,怎会不知宋铮那小子的存在?一个假的‘世子’,可不值得我们倾尽全力去救。”
“这消息的确是出自习科之手,”另一人仔细地辨认了一些,“既然能够让他成功和外面联系到,说明朝廷对他其实也不是很看重,想想办法的话,还是能救回来的。如果再重新培养一人,耗费的Jing力实在太大,咱们等不起的就是时间啊!”
这群几乎都是藩王那是时候的老臣了,如今年岁已高,就希望在入土之前坐上高位。
现在再去培养新人,还没等看到成效,他们就先一步进了棺材了。
“除了世子的信以外,报信人还有其他消息传来吗?”剩下的人拿不定主意,只好转头去问那个过来送信的仆人,想要借此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方向。
“有倒是有,但是并不完整,而且不知道有何意义,”那人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说是京城中有一行武林人士里的宋氏弟子不小心被流矢所伤,伤口中毒而死。那洛神宗的宗主此时正在京城里疯了似的追查真凶呢!据说那弟子和这位洛宗主的亲戚有些关系。”
这仆人不过是他们手里很普通的仆役,只负责偶尔通传,所以对那些机密消息并不知晓。
“那好,你先下去吧!”
等到此人走出门去,剩下的几人才激动地对视了一眼。
“是他吧?”为首的那个老头儿兴奋地合不拢嘴,“是那个宋铮死了吧!这次习科去京城,可是专门准备了一些特制的毒药和箭矢,穿透力和毒素都很强的。难道他是得手了?”
“如果是宋铮已死,习科就必须想办法捞回来了!”另一人连忙道,“引起那些人怀疑的宋铮没了,他们自然就会忠于有信物在手的习科了,不是吗?”
“没错,我们先去确认一下消息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就赶紧把人弄回来!”前一个人点头赞同,“也不知道习科的情况怎么样,更重要的是,他带走的信物应该不会出事吧?”
“还要稳住哈萨王才行!刚刚看他的意思,恐怕是想回去了。”有人补充道,“朝廷有武林中人帮助,咱们若是失去了哈萨王的势力,可就落后了一大截了。”
“这个嘛……”他们中那个话语权最大的老头儿抚了抚胡须笑道,“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