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与绿萝泪流满面上前跪到地上为主子搭上外衣,一起扶了起来。
*
南苑。
南婧一心情愉悦,正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做伸展呢,忽然就被一道黑影卷进了屋内。
她刚想惊叫出声,闻到熟悉的味道,又见是熟悉的那个男人惊到的心方才落下。
只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暴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力气那么大,南婧一细嫩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一连串的速度之快叫她直接懵逼了。
在这之后,雁穓宁的黑眸终于散去了迷离,虽然身上的那股气息还存在着,但理智已经回归了。
可是南婧一却是气得要死,大白天的,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对待人,泥人都会发脾气的好吗!
恰巧她今日来了兴致多喝了几口酒,所以被这么霍霍一下,牛脾气直接不管不顾上来了,得了自由缓过几口气后,她奋力将雁穓宁往前用力一推——
雁穓宁毫无防备地,脑袋撞上了床壁,发出咚的一声响,南婧一满意极了柔身过去。
愤愤道:“姐要你好看!”
说完这句话,她俯身将红肿的唇送到了男人敏感的耳朵上,嘴唇啃咬着他,双手十分的不安分,雁穓宁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一边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而任由她出气玩闹。
这么一通下来,南婧一只觉得嘴巴酸累得很,总算是放弃了。可是,雁穓宁哪里能放过她,她的主动已经刷新了他的感官,只是还远远不够……他手一撑直接反客为主……
这么过后,雁穓宁见她皮肤青红一片,顿时心疼不已,嘶哑着声音道歉道:“对不起,婧一,弄疼你了。”
南婧一想踢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到他被她啃咬过的痕迹也算是有了一丝解气,哼哼唧唧不打算理他。
雁穓宁抱住她,下巴搓着她的颈间,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我是被意清下了药,一时把持不住,你不要生气。”
沈侧妃原名沈意清,南婧一是知道的,从雁穓宁口中得知了真相,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想到沈侧妃竟然这般作死,接下来雁穓宁肯定会有所动作的。
当然,她并不同情沈侧妃,因为最后倒霉的人可是她自己!
南婧一从来没去怀疑过雁穓宁,因为她始终认为既然彼此有情彼此喜欢,就应该给对方空间与信任,那样才是长久之道。
当然,从这个事件看来,雁穓宁没有被沈侧妃迷惑住,中了村/药都能赶来南苑,那她就看在他保住了清/白,原谅他对自己的粗鲁吧。
这般想着,南婧一这才给了他点好脸色,嘴上哼了一声,娇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喝其他女人给的水。”
雁穓宁低低笑着说:“我只喝你给我的水。”
南婧一已经疲惫不已,动弹了两下,话都不想说了。
雁穓宁抱着她去泡了会儿热水澡,轻手替她清理干净穿上衣服,又将她抱回已经被铺上新被褥的床上。
自此两人一直歇到了夜里,月亮高高挂起才起床用了晚膳,随后雁穓宁告了有事,很快离开了南苑。
*
第二日,沈侧妃被永远禁足在清苑的消息,雁穓宁派了下人传到蝶苑。
得知消息的云彩蝶不过愣了片刻,又继续手中的活计,悠然剪了两束鲜花,就叫雀喜放进花瓶摆在了屋里显眼的位置。
雀喜则很是不安道:“主子,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把沈侧妃永远禁足在清苑,那和皇宫里的冷宫有什么不同啊?
“没有了心的男人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云彩蝶幽幽回道。
雀喜仍然纠结:“可是这样一来,后院就只剩您和南侧妃了啊。”
云彩蝶并未看她,脸上却露出一抹凄凄的笑来,“你是担心王爷休了我吗?”
也是,她的娘家比沈侧妃还不如,又有什么资本能保住这个位置呢?可是她若就此放弃,便什么希望也没有了不是吗?
雀喜惊惧,连忙摇头跪了下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雀喜,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了,我哪儿能不明白你啊,起来吧。”
“谢主子。”
*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南婧一想着也有两个月没有回去镇国将军府了,她有点想家了。
于是她当即做了决定:立马回娘家去。
南婧一一回娘家就是数日,雁穓宁自然不舍得,却也只是抱着她嘱咐了多句就放她回去了。想着她回去将军府他也能放心她,好出去做别的事情。
收拾了行李,曹嬷嬷一如既往地看在南苑,意心和兰玉陪同南婧一一起回去将军府。
路上意外碰到一队车马往城门方向行去,南婧一好奇地掀开车帘,对面正好也是一辆马车,且露出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仔细一瞧,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顺王!
雁文顺自然也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