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
格老板没有听完,挂断了电话。
他气得双手都冰凉了,久久才想起这电话是邓医生的,他不能摔烂。
岩文开门走了进来,他问了几句谁的电话,又拿起手机看,再丢桌面上,从背后抱住格老板,压住了他的手。
格老板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岚会的,你当心点,他们好像要动你和柳军。条件是把雨雾还给我,再保证这群小男伎的安全。
岩文听罢,用力地抓了一下格老板的手指。他说我知道,这挺好,说明就几个小时,上面的人就知道冷鹫军车在中直的路上被干掉了。
牺牲掉我和柳军,不过是想说我和柳军是和他们起冲突的人,顺便收了柳军的指挥权,交给另一个副职。这一压下来,上面就可以继续不动作了。
“别紧张,这反而说明中直的人确实没走,只是内部在较劲而已。”岩文亲吻格老板的脖子。
格老板叹了一口气,想把手从岩文的手中拿开。但岩文不让,他更用力地抓住格老板的手,另一边胳膊箍进了对方的腰。
“我不许你再和岚会他们接触,我只要想到他的手在你身上游走过,我就恨得想杀人,若是以后再打电话来,不可以躲开,当着我的面讲。”
岩文在格老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你了,你就算动摇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格老板说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动摇。等事情过去,是想打个笼子把我关起来,还是栓条链子让我在门前遛一遛,都是你说了算。
岩文笑了,他说那就行了,你相信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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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浩凌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也坐了起来。从房间出去时见到刚洗完澡的修礼,拦住了对方。
修礼说你不和我吵架,我难过。
浩凌也少见地不去多问,放过了修礼。
等到第二天晚上时,正如岩文猜测,松将军来了。不仅是松将军,柳军也来了。他们是单独来的,身边一个士兵都没有带。
他俩的表情很严肃,来的时候甚至是后半夜,好似在躲避着什么人。
松将军让另外两人跟他进来,也不说话,就坐下点烟。
浩凌原想跟进房里,但松将军不让,让他在门外等着,只叫岩文进来。
于是岩文,松将军和柳军就这样沉默着,等到岩文按捺不住了,道——“您说吧,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松将军没有说话,柳军回答——“我们也不知道。”
岩文又看向松将军。
其实岩文拿不准松将军的态度,因为他是不可动的一部分。
这个松将军背景没有人说得清楚,有人说他是从隔壁国家过来的,早些年两个国家来往密切时是坚不可摧的盟友关系。这盟友不是简单的合作,而是连军队都统一管理。
那时候松将军家里就是两国拿着军权的人之一,之后两国闹翻了,松家才彻底退出隔壁,驻扎本国。
也有人说这松将军虽然有个松字,但和隔壁军火旧贵松家没有关系。他们是国内维稳的,上数几代创立本国情报网络。但十几年前的改革削弱了他们家的势力,上面也越来越把这家的人往外推。
还有人说松其实没什么来路,他就一光杆司令摸爬滚打。
早些年援兵时候在别个国家打了几场胜仗,立了不少功劳,后来又因为跟对了人,扶摇直上。于是走到中央,但也就差不多这样了,所以又给人放下来,丢到边界。
当然也有可能三者都属实,那松将军想要帮他们也理所当然。毕竟借着这一次军变,他可以再把实权拿回来。
不过无论怎么样,有一条大家都能猜到,就是这个松将军是不会有人动的,所以无论岚会势力有多大,他能动的只有岩文和柳军。
“我们的线路被切断了,不知道上面什么意思。”松将军总算说话了。
岩文说这……这如何理解,是说冷鹫军就算坏了规矩,中直也不打算动了是吗?
柳军看了一眼松将军,补充——“不知道动不动,但我们请求指示的消息发过去,没人回应。”
我们往最好的方面去猜测,那就是逼不逼冷鹫撤军的决议投票还没出来。但是这到底是真没出来,还是结果没投到某些人想要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用说,这样的拖延看上去逼退冷鹫只是时间的问题,然而对边界的民众伤害程度,可就完全不同。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冷鹫军还没有来,所以我们也没有证据逼着上面下令,你能理解吧。上面是不会轻易给出什么承诺的,这不是什么‘如果……就……’的事情。”柳军说。
“但倘若冷鹫动作了,上面觉得影响力还不够大,或者时机还不对,让你们按兵不动,那我们岂不是就得——”岩文没说完,不过看柳军和松将军的表情,料想他们也明白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