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有人都低头哈腰。每当他看到那一辆他能认得出的车子来到雨雾山庄,再看着格老板钻进去时,他那恨意就到达了极致。
岩文不忠诚。至少在这个人人应该忠于岚家的地方,他没做好这样的觉悟。
然而这样的想法产生了几年,却又慢慢淡化了。
因为他爬上了副司令的位置,他真正和格老板说上了话。
他们分区的司令喜欢雨雾会所,而他甚至能得到格老板最器重的男伎的陪伴。
修礼有格老板年轻时候的影子,容貌艳丽,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总带着撩拨人的笑。所以岩文也是尝试过把他当成格老板的,只是修礼的性格和格老板相差太远了。在岩文面前,修礼每一个引诱卖弄的举动似乎都在提醒对方——他不是格老板,他只是长得像而已。
有时候岩文也觉着好笑,还是那句话,不过是一介男ji而已,他有什么必要那么执着。可似乎喜欢就是喜欢了,他根本说不清楚。
他仍然记得那天格老板把手放在他手上摩挲时的感觉,出去之后他有一万个自责。可是当他听着司令不耐烦地抱怨着岚家又提了上供的金额时,岩文只能苦笑。
他不可能有动作,明知故犯在岚家人眼里,是不可饶恕的。何况他又如何知道格老板是否为习惯性地这么做,如何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很享受和岚久相处的这些年,如何知道如此的抚摸是否如标签一样,打在男ji们的身上,而岩文如果回应——那他不过是自讨没趣。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奇怪的是当岩文得知岚久被杀的那一刻,盈满心中的不是喜悦那么简单,而是下意识地就想到格老板不会好过。他知道这个时候要享用格老板已变得很容易,但——他捏紧了那本证件——岩文想要的不单纯是享用对方而已。
军备处的车把他送到了瞭望街,他走下来检查一遍那本证书,朝司机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他往雨雾会所走去。
不愿意穿透云层的阳光躲得更远了,Yin云再一次聚拢了起来。雨雾会所外是一例的军车,那飘扬的黑色旗帜好似在期待着又一场大雨。
他紧了紧军服,但其中一个冷鹫军的队长仍然认出了他的身份。枪杆子马上举了起来,逼着他不能再靠近。
岩文举起了双手,右手拿着那本证件。证件上是本国的正规军军徽,让那队长愣了一下,但对方没有让人把枪收起来,只是使个眼色,叫一个兵崽子靠近。
兵崽子粗暴地把他的证件拿下来,翻看后不得不还给了岩文。他小跑到队长面前报告了情况,那队长便将信将疑,把手枪放下,慢慢地走近了岩文。
岩文的资料不是假的,这个队长看得出来。只是他仍然进去汇报了一下,之后才狠狠地把证件压回岩文的胸口。
他们搜掉了岩文身上的枪,最终很不乐意地把他放进了进去。
实话说,岩文必须感谢他们拿走了自己的枪。否则当他走进雨雾会所,看清那个舞台上的一群人时,他敢保证他已经把枪掏出来,不计后果地把二楼的军官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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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格老板在众人停下动作时,从桌上滚了下来。
地毯是红色的,以至于他看不到染红的印记。他的下/身几乎没有了感觉,站不起来。然而到了这一刻他还得感谢冷爷的宽容,让他只需要承受Yin/jing的突入,而不是另外的东西。
那根球杆就摆在他的面前,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碰到球杆的边缘。好似在提醒着他如果稍有反抗,那这球杆就能与他合二为一。
其实当他在众人面前被迫扒光时,羞耻心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他看得到大家脸上的表情,知道手下得知自己是个阉人时该有多好奇。他的下/身清除得很干净,连囊袋都没有剩下。冷鹫军的人喧哗了起来,他们笑着,起哄着,但格老板手下没有一个人出声。
他们只是沉默地望着格老板,而后错开了目光。
包括浩凌。
浩凌的下渗一片狼藉,但他知道如果格老板不走上去,那还有更多的游戏和惩罚等着他们,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格老板一语不发,就在这样的喧哗声中,自己拉过了配餐桌,让所有男ji都下去,留他一个人在舞台。
而后他趴下,岔开了双腿。
他从始至终没有求饶,只是闭着眼睛,等着他们轮番走过去。
他没有数过进入的数量,也没计算过每一个人花费的时间。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第一个进入时撑开的剧痛,让那很久没有被岚叔碰过的地方流淌出鲜血。
然后疼痛如火烧,再慢慢地变得麻木,他抓住了配餐桌的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溢出的眼泪濡shi桌布的一小块。
他不需要知道身后进入他的是什么人,长什么样,他也不记恨任何确切的人,因为他记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