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那是雨雾会所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严重的挑衅,没过多久那一伙外来的毒枭就配合着邻国扫毒,连根拔起,在境内的所有厨房一个不差地端了。
以为这样就能让毒枭们引以为鉴,岂料这事情过去七八年,又一伙人吃饱了撑的。
当时本国政府下令限制毒品进出口种类,似乎也是为了反抗和示威,又是来了一例的车子,不过这回格老板有了经验,还没等机关枪全部架好,自己的内保就掏枪冲了出去。
员工和客人肯定有流血,但相比第一次好得太多了。
即便如此,每次雨雾会所收到某个毒枭办会议的申请,格老板都十分纠结。他们确实不会再把车子和机关枪架在门口了,但人腰包一鼓起来,就没有底线。
上一次接待外来毒枭的宴会,格老板一再表示他不是每一个员工都可以带上十楼,这需要商量,需要对方的同意,却还是有喝多了被拖拽着上去,甚至直接用枪抵着他的小男伎,逼着他们当场脱衣服。把糖和枪口塞他们屁股里,折腾得好几个小年轻哭着求饶。
格老板是服气的,为了不让他们扣下扳机,这些小男伎也很配合。可有时候配合也会让他们受伤,特别会讨好人的修礼都给人扇了几个耳光,差点就让他把碎杯子吃下去。
他们国家和隔壁国家不同,黄赌毒行业在自己国内一定范围内是允许的。所以即便是这些灰色产业,也有明文规定的条款。
可是邻国没有,这就造成了那些人过来,也觉着这里是没有的,肆意妄为。
格老板是得要开个会,哪怕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要学会保护自己,他还是要再叮嘱一遍——不要为了一点钱就和他们进房间,房间没有摄像头,在大厅里我可以看着你们,可以保护你们。
除此之外,大家就辛苦几天。
格老板说完,大家也回应着鞠了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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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散了会,修礼就跟了几步。他说老板老板,你帮我介绍好不好,我就不自己挑了,每次我都挨打。
格老板说,那你请假吧。
修礼说这怎么行,那些人粗暴是粗暴了点,钱给得是真的多。你就帮我介绍一下嘛,上一次你不都帮魏哲介绍了。
格老板有点不耐烦,边走边说,这就是你挨打的原因。
修礼还是不服气,他说我真的需要钱,我这不想着买房子了嘛。我是想走的了,你让我多赚点,不也是为自己多赚点。你还指着那个老家伙能把财产给你呀?哎哟这个不可能的。
格老板站住了,他笑了一下,“你讲谁老家伙?”
修礼说没有没有,我没说的。
格老板继续往前走。修礼这个人的缺点和魏哲一样明显,嘴多,嘴贱。他算是这里的老员工了,至少来了有十年。所以其他的男伎都忌惮他,更不用说底下那些普通的员工。
他是见过那大老板开了车接格先生的,不止一次,而根据他套人话的本事,很快就打听到那大老板才是真正的老板。
但在这个会所里,那个大老板的名字是和谐词。更不用说像修礼这样,用老家伙去称呼对方。
格老板很忠诚,至少在修礼看来是忠诚的。所以他也喜欢和格老板嚼舌根,尤其喜欢挤兑他常年喂不饱和结了蜘蛛网的后花园。
格老板在一定程度上是讨厌修礼的,只是修礼是真的能帮他赚钱,而且修礼很懂得揣摩人的喜好,有点什么琦珍玉石了,也知道隔三差五往格老板的办公室送。
于是这讨厌也就淡化一些,不,淡化很多,大部分时候都选择不跟他计较。
格老板停在自己办公室门前,微笑看着修礼。
修礼知道这是不让他进去,也只是拽了一下格老板的袖子,他说格老板,你不舍得我挨打的。
格老板没说话,仍然笑着看他。
修礼也知道这话没得谈了,只好跟着人民群众一起往楼下去。
格老板总算冷下了脸,刚想进门,另一边传来了声音,隔壁茶水间弹出个脑袋,轻轻叫了一声——“格老板,有没有时间?”
格老板心说好了,真的是一分钟都不让我休息。他无奈地招招手,让那个挺拔的小哥跟他进办公室。
这小哥叫丁森,算是比较让格老板放心的男伎了。其实说他是男伎不合适,他刚来的时候顶多算个鸭子。后庭花不好用,但前面的是一柱擎天坚持整夜都能不懈。
原先他是在另一个场子卖身的,但这人本事口口相传,很快就给格老板知道,花了大价钱买下。
格老板手底下的人基本都是两用的,但说白了像修礼这种sao/货和魏哲这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是没什么人会让他们用前面的,所以他很注重补充另外一方面的人才。
不少有钱人喜欢丁森这样的Jing壮小伙子,而格老板惜才,来了都没让他住地下室,好吃好喝招待着。
原先自己也犹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