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附近吧?”
孟宁:“这都两个月了,就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
顾也兮:“嘉德和李子去问问吧,说不定有线索。”
黄嘉德有些沮丧,”目前来看,线索太少了,这凶手下手好干净啊。“
孟宁有些犹豫地说:”emmmm,其实,我这里有一个案子,我觉得可能和我们的凶手有关,但是我不确定。“
顾也兮挑了挑眉,“说说?”
孟宁打开另一个案子的资料,“死者也是一对夫妻,女死者一刀割喉,被凶手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和我们这两个案子是一样的。但男死者是被钝器打伤至死,他就死在了大厅里,趴在了地上。没有换西装,没有套塑料袋。”
李子:“这两个案子重合度很高啊。”
孟宁:“对,所以我才觉得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
顾也兮眼睛一亮,“这案子,是不是发生在第一个案子之后?”
孟宁:“在第一个案子发生后的一周。”
顾也兮:“之后还有没有类似的案子?”
孟宁:“没有了。”
顾也兮一边嘴角上扬了一下,大家知道,老大有思路了。
莫望:“凶手错手打死了男死者,没办法看着他窒息而死,这不符合他的幻想,他没办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完成自己的杰作,所以他干脆就直接走了,所以才会没有换衣服和套塑料袋?”
顾也兮打了个指响,“对,第一个案子里,男死者8点到家,但是凌晨3点才死亡。昨晚的男死者,也是大概这个时间到家,但是晚上11点就死了。就像嘉德说的,敲晕这件事,是一个很巧妙的事情,有时候一棍子下去,有些人可能不会晕,有些人可能晕几个小时,但是有些人可能就这么被敲死了。凶手第一次作案,对于敲晕人这个事情经验不足,所以死者很久才醒过来。第二次下手,直接把人给敲死了。他虽然是要杀死男死者,但是,必须是自己构想的那种死法,必须是在书房里穿着西装头上套着一个袋子窒息而死,他没办法完成自己的构想,于是跑了,而且停止了杀戮,所以这两个月来,才没有类似的案件发生了。”
孟宁:“那为什么昨晚他又回归了呢?”
莫望抢答,“因为,他学会了怎么把人敲晕,并且不会把人敲死。”
顾也兮:“不单单如此,他还缩短了晕的时间。第一个案子里,他在死者家呆了起码9个小时,昨晚呆了6个多小时。在现场呆得越久越容易被抓,所以他需要把控好不把人敲死同时不让人晕太久。”
黄嘉德get到顾也兮的意思了,“所以,他这消失的两个月,是去练手了?”
李子:“去哪练呢?总不会有什么敲晕俱乐部吧?孟宁不也说了,没有类似的案件?”
顾也兮:“练手他不会搞这么复杂的,很可能是在街边,找路人或者流浪汉下手,孟宁,你把这两个月以来,所有被钝器打伤或者打死的案件调出来,里面应该有我们的凶手的杰作。李子和嘉德就跟刚才说的那样,去第一个案子的附近询问下,看有没有线索。”
第18章 金鱼
顾也兮两眼无神地盯着喋喋不休讲了快两个小时的潘为人,表面上似乎还在听着,但内里已经不知道游魂到哪去了。
顾也兮心想,我到底为何会摊上这么一个话痨师父的????
两个小时前,顾也兮被潘为人拖到办公室里听他演讲,据说他周一有一个讲座,想提前演练,让顾也兮来演一下观众。潘为人讲了什么,顾也兮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开始的时候他在想案子,听了一会就犯困了,打瞌睡被潘为人敲了几下脑袋后,就一直在游魂。
顾也兮看着潘为人的嘴巴一张一张的,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金鱼。那时候他才6岁,或者7岁,或者更大一些,他对于年龄不是很有概念,反正就是小学的时候养过。他不记得当时为什么想要养金鱼了,可能是因为无聊,可能是因为同桌在养,也可能是父母买来送他的,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故事没有开头,开场画面就是自己盯着金鱼缸里的金鱼。他对于金鱼的印象只有两个,一是很臭,是那种让你非常没有食欲只适合在减肥的时候闻到的气味,二是它们的嘴巴一张一张似乎永远合不上的蠢样。那条金鱼后来死掉了,被顾也兮埋在了妈妈的花盆里。
如果潘为人变成小时候的金鱼就好了,顾也兮想,虽然也是巴拉巴拉地张着嘴,但起码没有声音。
潘为人瞧见顾也兮又在走神,拿着演讲稿敲了一下他脑袋,“专心点!”
顾也兮委屈巴巴,“你家小莫莫也在局里啊,怎么不找他,非找我?他是好学生,肯定认认真真听你讲。”
潘为人理直气壮,“他不是在查案子吗?”
“咳咳,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们是一个队的,我还是队长,我也在查案子。”
潘为人严肃脸,“怎么,你现在是对我这个师父有意见了?”
顾也兮苦笑,“不敢不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