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回肚子里。
喻哥是大老板,但是盛哥发工资。
第二天晚上,盛星泽想把米和秋弄回家去休息,米和秋在这里那个人一定不会出现。
米和秋不放心盛星泽一个人面对林穆,坚持要留下来陪他。
“你现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是林穆想对你做什么你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盛星泽好声劝了他很久,米和秋的态度一直很坚定,绝对不走。
盛星泽最后只能妥协:“你去楼下找个地方坐着等我,如果有什么事我立马给你打电话。”
米和秋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见盛星泽并不打算继续让步,最后只能一步三回头万分不放心地离开了,出了病房门他还是没忍住给喻白打了一个电话。
盛星泽坐在病房里,米和秋走了没一会儿,三声礼貌地敲门声后紧跟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面前的来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脸,即使是走进了暖气充足的房间他也并没有想要把衣服脱下来的动作。
盛星泽毫不意外见到来人,坐在病床上朝他礼貌地笑笑。
这些天贝茂勋一直盯着林穆的动静,盛星泽知道昨天晚上林穆专门去见了惠城,盛星泽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应该正好在一起,他知道哪怕林穆不来,惠城也一定会准时抵达。
盛星泽手指动了动,偷偷按下藏在被子里的录音笔。
“惠城前辈,初次见面。”
来人听到这句话笑了一声,把挡住了半张脸的口罩和围巾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平庸的脸:“你是个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前辈请讲。”盛星泽的声音很平稳,一点听不出惊慌的味。
惠城外衣脱下放在一旁的陪护床上,动作缓慢地摘下手套,望向盛星泽的眼睛里冒着狂热的火苗,像是在欣赏一件极其完美的艺术品。
“本来,我没兴趣管你和林穆那点的私人恩怨,可惜你一再这样插手我和惠思咏的事情,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我和惠思咏本来就是一个剧组的,互相帮助有什么不对吗?”盛星泽歪着头装傻,一双明亮的眸子望着惠城,悄无声息地发动能力。
被盛星泽影响的惠城笑得扭曲,病房的白灯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今天前辈就来教教你互相帮助在娱乐圈是活不下去的,一不小心你就招惹了你不该惹的人。”
没想到惠城会有如此极端的举动,盛星泽自知没有办法躲过惠城直接的攻击,他悄悄地四下扫了一圈,目光锁定在靠在床头柜的棍子上,本来那只是他早上用来叫醒米和秋的小道具,现在看来要发挥一些更大的作用了。
“前辈这是要拿我这个小人物开刀?”盛星泽的手慢慢朝棍子摸过去。
惠城察觉到他的动作,抢在他前面就把棍子握在手心。
“你想拿这个是吗?叫我帮你拿呀。惠思咏那小子把你砸裂了两根骨头是吧?我直接帮你弄断好不好?”
惠城用棍子在盛星泽钝痛的胸口戳了两下,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
盛星泽一动不动,心跳很快,深呼吸带动的胸腔的震动让受伤的骨头一直传来痛楚的感觉。
“听说你的粉丝都很喜欢你的脸,还有惠思咏也是一样,仗着有张有点姿色的脸就一个劲的搔首弄姿,今天前辈我就来帮你认清一下事实,让你看看没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
冰冷的刀片泛着白光一点点地贴上盛星泽的侧脸,刺骨的凉意从脸颊一直传到心脏。
盛星泽忍住想要打个寒颤的冲动,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并不害怕再一次死亡,只是对不起盛爸爸盛妈妈,他还是没能改变盛星泽这个人注定会死亡的结局。
“你把我伤了对你有好处吗?”他毫不畏惧地抬头对上惠城的眼睛,镇定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人用刀威胁而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
惠城用刀片拍了拍盛星泽的脸,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温柔道:“当初要不是你把元岫弄走了,惠思咏应该乖乖地待在家里走好我给他安排的未来,怎么会有现在这一出。”
“你给他安排的路不过是要彻底毁掉惠思咏,说到底你不过就是嫉妒他。”
盛星泽的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等待惠城回复的过程中,空荡的病房中仿佛回荡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他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惠城发现了他藏在被子中的录音笔被惠城发现,只要这个证据还在,他相信喻白有能力让一切真相大白。
惠城被猛然站起身来,泛着寒光的刀片指着盛星泽的鼻尖:“对,没错,我就是嫉妒他,等我把你解决了,他的末日也要来了,你们两个还有喻白,我一个都不会落下,九泉之下你们几个好朋友再重新相会吧。”
他笑得很肆意,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正当他的小刀再一次瞄准了盛星泽时,病房的门被“哐当”地一声推开。
惠城没想到此时突生变故,回头时手上的动作一愣,盛星泽趁机飞快地夺过他手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