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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后厨给你煮了姜茶,一会喝点,防止受凉。”
姜茶?祁斯露出嫌弃的表情,那个味难以接受。
“要不,吃点药就算了,姜茶给倪青吧他比我需要。”药吞下去就没事了,姜茶喝完嘴里的味道多久才能消啊。
在祁斯已经被疼得都快没知觉了,两只手终于消毒完包扎好了。
“我不喝姜茶!”一弄完,祁斯就抱住了要去倒姜茶的单鹤沣,不给他走,撒娇着,“你看我都疼死了,你还逼我喝我讨厌的东西,我,委屈屈。”
故意呜呜呜装哭了几声,只听单鹤沣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不喝姜茶,去拿了两袋板蓝根给祁斯喝下。
“你睡一会,我去医院看看倪青,晚饭前肯定赶回来陪你。”单鹤沣替祁斯盖好被子说道。
望着单鹤沣要走,祁斯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倪青他……算了,你去吧。”祁斯裹了裹被子翻了个身。
“放心他不会有事。”单鹤沣以为祁斯是担心倪青,并没有多想。
听到关门的声音,祁斯眼神一冷,看在倪青差点被淹死的份上,过两天再说。
一觉睡到自然醒,祁斯望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已经六点多了,打了个电话给单鹤沣他刚从医院回来。
“祁少打来的吗?”检查完没有大碍的倪青正坐在单鹤沣的车上,“多亏了祁少何少拼命救我,单总可以带我回农场吗,我想亲自和祁少何少说声谢谢。”
“医生说你最好回去休息,不是过两天有个画画比赛吗,你说了想去参加,你应该全力去准备,祁斯那我替你说。”单鹤沣想起祁斯手上的伤口,忍不住又踩了油门。
“如果没有祁少何少,也许我就被淹死了,救命之恩,自当亲自感谢。”倪青的话说到单鹤沣心里了。
知恩图报,是单鹤沣所做的,自然他也不会反对倪青,于是就带着倪青一起回了农场。
祁斯从餐厅那弄来了苹果汁,趁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打算去看苹果树,走在半路上瞧见何瑜斐蹲在萝卜地那不知道在干什么。
“老何,你不去吃饭想生啃萝卜吗?”
“祁斯!哇!呜呜呜!”何瑜斐转头看到祁斯,像条大型犬一样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祁斯,在那嚎叫。
“你怎么了?”何瑜斐状态不对,苹果园被祁斯抛在脑后,两人找个石凳坐了下来。
何瑜斐悲愤地诉说在祁斯睡觉时他和卫河清发生的事情。
祁斯和倪青都被人带走后,何瑜斐打算去换身衣服,问完卫河清后就被带去了他的房间。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祁斯找人送给他的消毒工具正好送了过来,当时是祁斯先拉倪青,后来一起的何瑜斐并没有祁斯伤得那么重,随手消毒了一下,就打算去看看祁斯。
“谁知道卫河清回来了,居然逼我喝完了一大碗的姜茶!我硬是刷了三遍牙才把嘴里的味道压下去。”
何瑜斐讨厌生姜,哪怕是rou圆里的生姜都要一个个挑出来,小时候何老爷子见到觉得何瑜斐挑食,硬是让他吃了一个带生姜的rou圆,之后何瑜斐就开始过敏,身上出了大片的红斑,因此之后再也没人会让何瑜斐吃生姜。
“你喝了一大碗???过敏了吗??”祁斯急忙卷起何瑜斐的袖子,手臂干干净净连颗黑痣都没有更别说红斑了。
“没过敏……我这次居然没过敏。”何瑜斐现在还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那次之后何瑜斐就再也没吃过生姜,祁斯猜测可能导致何瑜斐过敏的不是生姜。
“那你应该高兴昂,怎么这样了”
“卫河清逼我喝姜茶,我说不喝,那么一大碗我喝下,肯定立刻过敏进医院啊。然后就因为这事和他吵起来了。”
“他觉得我不喜欢吃生姜,所以任性,故意这么说骗他的。劝我这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我当时气坏了,就说,着想个p喝下去我能立刻死在这。”
“然后他就叫了他的私人医生还有车在楼下候着,我心想喝就喝,喝完看你怎么求我道歉。我就一闭眼一捏鼻子喝下去了。结果,没过敏。”
何瑜斐哪知道自己居然没过敏,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卫河清冷冷得看了他一眼,请他出了房间。
“你说我委屈不委屈?这他妈也怪我咯?要不要我把我哥叫来给他作证?”何瑜斐游手好闲整日吃喝玩乐,那也不代表他喜欢撒谎。
越说何瑜斐越气。
“去他妈的,这个地方爷不呆了,滚吧他。”何瑜斐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瑜斐,没事的,我们懂你。”祁斯安慰地抱住了何瑜斐,“你家人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朋友我,串儿,蛋蛋都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这就够了。”
“我以为我能和卫河清成为朋友,我没想过他这么看我。”何瑜斐失落地嘀咕,最后在祁斯的安慰下擦了擦shi润的眼角,决定离开农场。
“晚上去银安吗,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