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shi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
清早,单鹤沣还未彻底醒来,就觉得呼吸困难有什么压着他一样,一个气急,他睁开眼睛,看着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单鹤沣不禁笑了笑。
他这一笑胸腔不自觉的震动,祁斯觉得难受手臂松开了单鹤沣,往床边滚了滚。眼看着祁斯要掉下去了,单鹤沣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
这也让祁斯醒了过来。
早起的男人是最冲动的,祁斯望着单鹤沣一张俊脸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亲了几口,等他彻底清醒了的时候,昨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抬了头。
“下去做早饭去。”怕被单鹤沣发觉的祁斯,来不及多想就踹了对方一脚,他这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反而是单鹤沣被柔软的脚碰了碰,当即就和祁斯一样尴尬了起来。
互相不想让对方发现的两人,极有默契。一个迅速下床做早饭,一个扯着被子蒙头。
等单鹤沣做完早饭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拿着秘书送来的衣服上来时,祁斯刚洗完澡出来。
不敢再引火上身的祁斯,没有扑上去,拿了衣服就进浴室换上。
“今天有空吗,带你去河清的农场摘苹果?”单鹤沣刚才让秘书空出了两天,要是祁斯愿意就带他去玩。
“去!”祁斯肯定的答复从浴室里传来。
“早饭做好了,换好就下来吃吧。”单鹤沣把被子叠好,铺平床单,下楼了。
穿着新衣服从浴室出来,祁斯注意到了整洁干净的床铺,感叹一下单鹤沣的家务能力,下去吃饭了。
知道祁斯喜欢吃煎蛋,单鹤沣特意煎了两个,祁斯喝着粥吃着煎蛋,望着单鹤沣看他的眼神,不禁想到以前他多么想和父母一起吃顿早饭,仅仅这么简单的愿望,父母却今天一个慈善活动,明天一个慈善剪裁,陪他早饭的只有刘管家。
现在不仅有人陪他吃早饭,还给他做早饭,祁斯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
吃完早饭祁斯抱着盒酸nai坐着单鹤沣的车去往卫河清的农场。
单鹤沣不让祁斯喝冰的酸nai,喝着常温的酸nai在酸nai滑过喉咙的一瞬间,祁斯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好像嗓子不太舒服。
“别喝那么急,呛着了吧。”听到咳嗽声单鹤沣叮嘱道。
好像是感冒的症状?祁斯想到昨晚自己掀被子凉了一会,难道是当时受凉了?
不至于身体这么弱吧,祁斯不敢大口喝,小口抿了抿,每喝一口嗓子就痒一下。
到了农场,祁斯刚下车被风吹了一吹,嗓子更不舒服,想咳嗽。怕单鹤沣担心,硬是忍住了。
虽然只来了一次,但对农场祁斯印象深刻,迫不及待的准备看一眼苹果树的祁斯,进去就往果园走。
走了一会,忽然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像不像瑜斐的声音?”
“我还听见了河清的声音。”
祁斯拉着单鹤沣,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一个木屋旁,偷偷张望过去。
菜园边,何瑜斐正蹲在那,身边放着一个小竹篮,袖子卷着,双手拽着菜叶子,好像在拔什么。
“卫总,这个好难拔呀!”何瑜斐咬着牙,用力的往外拔,最后叶子被他拔断了,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仰,还好卫河清站在他身后挡了他一下。
“不是这么拔的。”卫河清蹲下来从背后环住何瑜斐,握住他的双手,然后放在叶子上,用力,一颗白萝卜就被拔出来了。
“哇!”何瑜斐没注意到卫河清脑袋都贴在自己肩膀上了,关顾着兴奋自己拔了个萝卜。
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祁斯眨眨眼,抱着一丝不确定语气询问。
“卫总……是直的吧?”
单鹤沣很肯定的摇摇头。
“他一直喜欢男人。”
“……他是不是喜欢我们家老何?”祁斯的直觉告诉他是这样的。
“他对每个好看的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撩。”单鹤沣觉得他朋友就是喜欢撩人而已,喜欢估计也喜欢,只不过对于卫河清来说他的喜欢,不太值钱。
而且前几天卫河清还撩了一个娱乐圈的三线小鲜rou。
“那就好,老何可是直男,要是何爷爷知道他两个孙子都是弯的,可能会被气出心脏病。”祁斯深呼吸了几口,他差点被吓着。
“老何!你怎么在这。”祁斯不再掩饰喊着就走了出去。
何瑜斐听到声音,抬头看见祁斯,朝他挥挥手。
“你怎么来了!”
单鹤沣跟着祁斯,发现他好友眼神不对,一副不悦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是撩何瑜斐玩?如果是这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动手,祁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