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登还展示了一下宫肆给自己的信:“我们的部落距这里距离超过九千公里,如果可以搜集到还在黑土大陆上的人的信鸟的联系方式,让这只信鸟记住,一边送信一边呼叫的话,应该可以将信息尽可能的传播出去。”
“信鸟的联系方式?这个我可以给你搞到!镇上所有信鸟店的店主我都熟,我现在就让他们把店里所有信鸟的联系方式搞给你们!”一听这个办法镇长就坐不住了,难得一把年纪了还能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然后,当着所有还没反应过来的淘金者的面,他从博科尼之前开出来的小路溜了。
“真的假的?我……我们的信鸟是自己抓的,我有我哥哥信鸟的联系方式,他还在黑土大陆,距这里大概一万公里!可以送得到吗?我用我自己的信鸟试过了,完全没有反应——”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当时他就想要扑过来,可惜——
博科尼就在办公桌前,不等他靠近便一把把他拎开了,那个人是个能力者,当即就想反抗,亚登随即微微一笑,没见他做什么动作,那个人忽然坠入了自己的影子之中。
影牢——
不过,亚登也没把他放在影牢中关多久,那人前脚坠落,后脚便出现在门口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之中,那个人还在惊魂未定之中,亚登已经笑着挡在了办公桌前。
“一个一个来,我知道大家都想要通知自己的亲朋好友,谁都有亲戚朋友不是吗?就连我也有的。不过要按规矩来,至于规矩——”他看向了旁边的溪流。
拍了拍手,溪流一脸笑容道:“我们先来征集几名志愿者,一部分帮忙维持秩序,一部分负责登记,有没有自愿报名的?”
他看似只是在征集志愿者而已,然而身上属于统治者的威慑力就在说话间铺天盖地的向四面八方压下,为了抵抗这股压力,亚登也释放了自己身体内的能量。
一个……两个统治者忽然同时出现在一间小小的镇长办公室内,原本还想仗着能力优先过来命令他们送信、甚至想要抓走幸运的人顿时熄灭了心思。
不得不说,在庞托克这种能力者极端密集的地方,再没有什么比能力更好的威慑力,而高阶能力者的忽然现身又像一盏明灯,没有外界传来的更多消息、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情况下,人们自发向镇长办公室聚集过来。
溪流很快找齐了他需要的人。
找到了人通过镇上的大喇叭将这个寻人方式公布出去,又让所有人有序的排好队,十名器形是电脑的能力者负责统计他们的情况,将已经回来的信鸟从通讯录上划去,剩下来的就是所有还在黑土大陆上的信鸟了……
原本被人挤得水泄不通的镇长办公室内如今安安静静,干干净净,只剩下宫肆,溪流,幸运,铁襁褓里的幼年厄,还有博科尼和强尼——亚登去接疤长老一行人了,不过临走前却把博科尼和强尼留下了,给他们当保镖。
“虽然你们大概率不需要,可是至少可以少点麻烦。”亚登是这么说的。
溪流只指定了规则,选好人将每个人的任务分配下去,接下来他就什么也不管了,如今他就和其他人一起坐在镇长办公室的地板上,看着宫肆炼铁。
没错,这种情况下,宫肆居然又开始重新炼铁了。
早就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幸运则是对将要发生什么还一无所知,又或者说是一知半解,它也歪着头看宫肆炼铁。
照理说,大部分鸟是讨厌火的,尤其宫肆的火又非同寻常的热,然而幸运却不同,从跟着宫肆开始宫肆就开始天天炼铁,幸运从一开始害怕火,到后来对火开始有点好奇,到好奇心过头不小心烧了尾巴又开始对火畏惧,到最后知道了火边很温暖可以取暖,它现在已经完全不怕火了。
火苗出现在房间里,也倒映在幸运乌黑的眼睛里。
“幸运,这是你的信筒,这次我给你再加固一下,因为你可能要送很多信,很多很多信,说不定比其他信鸟一辈子送的信还要多。”宫肆一边熔炼着手中小小的信筒,一边头也不抬对幸运说着话。
他从来都是这样和幸运说话的,就是平时的语气,平时的说法方式,没像其他训鸟师那样使用很多“鸟语”,他就用自己的话和幸运交谈,他不知道幸运能听懂多少,可是幸运每次都很认真的听,而接下来的一些表现总让他觉得,幸运大概是可以听懂一些他的话的。
“我会在信上写着,要那些人收到信就在信筒上给你画一道,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送信记录会中断。”
乌黑的信筒被火烧的更加坚固,随着时间和温度的延长与增高,那信筒的外壁赫然出现了一层金色,平时看着是黑的,借着光看却是金色的,上面原本的送信记录被宫肆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数字。
“你之前送信的次数被我用数字代替了,60,这是你过去的送信次数,而接下来,这个信筒上再出现的刻痕,就是你这一次送信的次数了,收到信的人会替我帮你在上面留下印记,而每一道印记就是一道徽章,属于你的徽章。”
沉声说着,宫肆将淬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