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处没敢动。
涂靖屹的小耳朵, 那柔软滑脆的手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一层薄薄的绒毛瘙得贺琳琅手痒痒, 也sao得贺老师心痒痒。
实在没忍住,贺琳琅木着脸,手指微曲, 在那赤色的三角耳上抓了抓,又抓了抓。
涂靖屹顿时从脖子到脸染上大片红晕, 双腿也不自觉打颤,将将扶住身边的墙才站稳, 他仰头看向贺琳琅, 双眼氤氲了不知因何而起的水雾与迷茫。
贺琳琅望着他, 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诡异又尴尬的沉默, 在这片喧嚣的夜市中奋力扩张。
好一会儿贺琳琅才回过神来,将手收回背在身后:“你……抱歉, 刚刚不是故意的。”
涂靖屹眼尾殷红,狐族的耳朵与尾巴大多敏感,涂靖屹从小被摸到大, 自以为早就已经习惯,却不曾想今天在贺琳琅面前失了态。
但是……涂靖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贺老师刚刚摸他头了,还揉了他的耳朵。
这是在做梦吗。
“没事……”涂靖屹低着头,努力压下想要翘起的嘴角,“我们继续走吧。”
涂靖屹没有把自己的耳朵收回去,俏生生地立在头顶,贺琳琅走在他身边,目光总爱无法克制地往上瞟。
涂靖屹自然察觉到了贺琳琅在看他的耳朵,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后悔。
后悔怎么没早点把耳朵给弄出来,贺老师一看就喜欢他的耳朵!早知道从见到贺老师那一天起,就一直弄出来,天天顶着小尖尖儿耳来勾引他家贺老师,说不定现在他们孩子都有了(误)。
三十分钟眨眼过去,涂靖屹和贺琳琅驱车回酒店。
时间还早,他们舍不得那么快分开,又到房间里坐着聊了会儿。
其实贺琳琅不太会聊天,但是涂靖屹是柳阑歌教出来的小人Jing,与人交往进退有度,除了偶尔在面对贺琳琅时会紧张害羞,说不出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找话题,贺琳琅也一直觉得和涂靖屹聊天非常舒服。
一聊就到了十一点过。
孤男寡男,还是相亲暧昧关系,深更半夜地在酒店房间里独处,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加上两个人明天都要早起,再是意犹未尽,也没再继续聊下去。
第二天,柳阑歌一早到酒店,带着涂靖屹和丁小园坐九点的飞机飞去了佟林。
佟林就是之前涂靖屹去的疗养院所在的小镇,有一个很小的影视基地,这次他们拍摄场地就在这里。
不出意外,他们会在这里满打满算待上四五个月。
下飞机后,三人被接机,一路送到酒店。
佟林地方小,也没有大酒店,剧组订的这一家已经是附近能找到最好的了。
涂靖屹是主创,虽说在组里咖位不是最高的,但是他背后站了柳阑歌,进一步就是施戈,也没人敢轻慢着他,给的房间都是最好的。
涂靖屹到的早,来接机的人让他们好好休息,说是晚上导演让大家一起到旁边聚个餐,到时候会在群里通知。
涂靖屹点头应了,那人就先行离开,留他们三个休息调整。
柳阑歌打量这个房间,笑道:“勉勉强强,和之前在山上那小屋子完全不同哈?”
柳阑歌说的是涂靖屹在山上拍戏时住的地方。
涂靖屹也笑:“是比不上,那里是人家村民的家,有人味,这儿到底来来往往沾不上家的意思。”而且山上还有他家贺老师呢,这哪儿能比。
丁小园蹲在地上收拾行李,闻言摇头道:“这要是酒店老板听见了,指不定多伤心。”
涂靖屹说:“想要装修好,只要有钱哪儿都能到位,但是人气、家的味道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了。”
丁小园笑说:“是,你们说的都对,我是俗鸟,还是喜欢软绵绵的大床房嘿。”
柳阑歌坐到床上,看涂靖屹和丁小园拌嘴,他这次会留在这边等明天的开机仪式结束后再离开,时间充裕。
“对了。”柳阑歌打断他们俩的话说,“这次的男二号段知许,小祖宗你有提前了解过吗?”
涂靖屹点头:“我看过知许前辈演的电影,他很厉害,表演非常细腻,特别是他的眼神,太有戏了,他上次那部电影,一句话没说,光靠眼神就把我给弄哭了,我这次一定要跟前辈好好学习。”
柳阑歌说:“有这个想法是好事,他确实不错,私下风评也很好,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有点在意。”
涂靖屹和丁小园看他:“怎么了?”
柳阑歌说:“段知许的经纪人是出了名的重利,也是出了名的爱惜手下艺人的羽毛,到段知许这个位置,给他接的都是收入可观的好戏,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愿意来这个小剧组给你做配。据我所知,段知许这次的片酬不怎么高啊。”
丁小园说:“万一人家就是喜欢这剧本,非要上赶着来呢?”
柳阑歌摇头:“你们不了解他的经纪人,这人很有手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