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吃的费力,月丹知道他身子舒坦,里头夹的魂快丢了,他闷哼着,一进一出来回了几十下,鸡巴顶在他的最深处,痛快地灌满了!
容少初看着那东西跳,埋得好深,就在他身体里,里头Jing水烫的他要死了,只抖着,那口子里酸了一下,激出一缕水来。
“……月丹……”容少初慌了,连忙遮着自己。
月丹看着那地方,涓涓尿了一点点水,rou瓣被沾得好shi,花朵似的,艳丽得惹人眼,里头的水全淌在床上,流在他心里,他俯下身吻他,心被洗涤过似的,唤他,“少初……少初。”
容少初痛快过了,还尿了,他羞得没脸见人,躲在他男人怀里,眼睛肿得酸涩,可心里真真的高兴,他抱着月丹,“你同我作孽了……你就同我是一路人了。”
“风雨同舟,是夫妻。”月丹笑开了,好看的脸耀着灿星,他松开脖子上的小手,起身来,把后背对着容少初。
“夫妻就夫妻……你堵着什么气。”容少初不解,以为他跟自己闹别扭,就听见那人笑着。
“你咬了我的脖子吧。”
容少初不说话了,只盯着那宽厚的背,上头的脖子那里,有“梅妻”的命,咬了,就是一对儿了,“可我……它不能长久。”
哪有“梅妻”睡“器子”的呢,哪有太监咬“梅妻”的呢?
“那就日复一日。”月丹说,“年复一年,我总是你的。”
寂寂的夜,隐隐传来好几阵哭声,如今静谧了,又开始哭诉,哀转不绝,像是失而复得。
红花状
18
月丹走了,零零落落的一个夜,许了好人家,还有了个好“对子”。
勤娘子直哭嚎,不知道为着什么,愤恨得奇怪,拍着桌子大喊,“早知道我就跟你去了!随个太监也好啊,人家至少有宅邸有学问,还有颗真心!”
被他指桑骂槐的人物是长十八,他算是害了这一家子,眼下神情却漠漠然,细蹙着眉,像是热坏了脸颊,不太耐烦似的,“那就去找个呗,迟总管不是才来过?”
那方桌椅被拍地活了,翘着一角,也在怄气,勤娘子睨他,气也不过的跑出去。
越了池园了,见着亭子心坐着两人,矮的在高个儿怀里,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书,耳鬓厮磨地,看得他窝火。
他只上前一两步,就听见蜜似的腻歪。
“言哥,这书真学成了就能当探花?”金凤看他男人,捏着那双大手,“可就只这一本,薄薄的,能学个什么?”
《寻芳途闻秘事》,坏书,看了只教人学各种的坏。及第郎与他挨得紧巴巴儿的,笑着说:“当然,你郎君学问全是从里头学的,里面篇幅虽短,但语妙横生,扣词达意,行云流水,巧事不二,学好得慢慢来。”
金凤见他文辞绉绉的,不信也要信八分,肃静几分,指着其中一篇笔画少的“一指搅春水”问道:“那从这篇学?”
及第郎心思坏,贴着他金凤的耳畔,与他一起指着上头的文字,握着小手一个一个点着,“胡少天资yIn,奇有娇身,雄花吐露,夜难寐之。既夜,其舅侧听墙畔,闻细语轻喘……滴滴可爱。遂夺其门,见其小侄sao指化柔,直入芳门,吮之如汩泉取道,阳燥难……”
“混账!混账!”金凤一张脸红的不能看,亏他一颗好学心,又被个污秽东西取笑,他气不过,转头张口对着及第郎的嘴角咬,一侧眼,看见个穿紫云的人,吓得一跳。
勤娘子见着他们苟且,不仅上了嘴,还上了心,一双眼睛盯着瞪,“好个双飞燕,躲在这儿读春宫!我告诉云哥去,看你们怎么长久!”
及第郎拉着要拦的金凤,只冷道:“勤娘,你不要太忘了根底,咱们是什么?就是那花,你不争朝夕,那就直等着谢吧。”
勤娘子一愣,像是被现了原形,怏怏的,气,却不知道在气什么,只回了身,“个个的,都有伴伴了……”
那头还要说什么,他像是见不得这种场面的人,赶紧跑了,转了回屋,道上,又听见有声音从当家屋里传出来,他不敢信,侧着耳朵听。
“……木头好还是我好?”是照殿红的声音,调笑着,闷闷地有些慵懒。
一枝春恼了,锤他,那清冽的声儿,变了似的,有些人情味儿,“明知故问,不答。”
“赏个脸,嗯?就着方才伺候你那么卖力。”照殿红吻他的嘴,吸得直作响,底下的人也不反抗,糯糯地在他怀里求饶,“你……是你……别……”
后头的已经听不下去了,勤娘子像是头一回遇见别人做这档子事儿,又惊又羞地,瞪着眼睛走了。
这十二客变了,个个都变了样,为着一个过好日子去的瞎子,都开始盼着,盼着一份爱情。
腌臜地儿!能有什么真感情!
“十八,勤哥最近怎么了?他总闷着气,恼什么呢?”越桃还是那副个傻劲儿,孩子气的赤着脚,把腿搁在长十八腿上,摩挲着,在撒娇。
长十八将他的脚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