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刚进门,就被夹得直抖,及第郎连摸他的脸,“乖,乖金凤,不夹哥哥,放松。”
“……唔,金凤里头痒。”他不常听好话,来的人也都是抓着他就开始干,默默无声地,他也学着不说话,眼下被及第郎唤活了,他不害臊,“郎君,你往金凤里面弄……”
及第郎挺着rou棒再挤到里头,shi漉漉的rou片,插进去,直响水声,他吸了口气,狠狠地整根顶了进去,里头的saorou被蹭到了,缩得厉害,死死地嵌着他,及第郎闷哼,“我的好金凤。”
金凤听他说一句话,身上就滚烫得惊人,身下水泛滥得可怕,他伸着手要抱,那人赶紧搂着他,只停了一瞬,那蛮力的腰肢就摆着cao干起来,专顶着他的xue心,又磨又刺,一下比一下更加重。
金凤下身像没了,只浸在一片空白之中,爽的人哭了,他紧紧抓着他男人的后背,使不上力,委屈得要死,“嗯……慢点,慢点……”
及第郎那根鸡巴,粗大了不少,直直地专cao金凤的深处,他顶了几十下,抱着那小人儿坐到自己怀里,他嘴里含着金凤的舌头,双手抱着金凤的嫩屁股,轻轻松松地抬起来,又狠狠地往下撞!闷哼都柔进他唇齿里,及第郎嫉妒方才那个“器子”,他作死的,想cao进金凤的产腔上!
“郎啊……郎君,饶了金凤……饶了金凤!”金凤头回被折么亲昵地弄,他又羞,又觉着放荡。
那人嗅着他的淡淡的沁香,粉rou冲着cao,怼着一处小口时,他压着金凤的白屁股,动着腰,重重地往那处抵,“我的金凤,吃了郎君的东西?”
金凤被他颠得晃神,头发全散了,下头的那口,因为chao期来了,不算疼,反倒yIn荡地吮着他男人的gui头,他点点头,将腿打得更开。“梅妻”的Jing,不像正常男人,孕育不了,反倒有后头那腔,却像个女人一样能生孩子。
及第郎夹着那软rou,顶着口子,狠狠地叫他心肝坐,坐下去,那tunrou拍在他腿上,花花作响,来回了几十下,他囊袋一跳,跟着鸡巴都开始跳起来,他压着金凤的小身子,对着那口,死死地往里射!
“郎君救我!郎君救我……”金凤被他射得疼,射的发麻,滚烫的Jingye冲的有劲儿,直往娇嫩的腔口里灌,他浑身抖得不行,就着他男人的Jingye,他高chao到失了神。
及第郎抱着他,鸡巴还硬着,塞在他的小人儿xue里,堵着,那腔口软了似的,认主,竟开始吮他的gui头,他粗喘着气,亲他的小人儿,见金凤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还没回神来,他心里欢喜,“金凤,看看我。”
“不看……我丢人,金凤不好看。”
及第郎心软了,亲他的小嘴儿,摸他的玉jing,“我真名单字一个言。”
金凤这才睁眼看他,脸红得欲滴,“那……那姓呢?”
“唤我一声郎君,我告诉你。”及第郎笑了。
“郎君!”金凤像是急了,红着眼睛看他,把及第郎看得慌了,以为又惹着他不快,正要哄,就听见金凤扑到他怀里,“金凤是孤魂野鬼,没有姓名……所以,你姓什么,金凤往后跟你姓。”
两人都望着对方,痴缠着,像是交付了终生,及第郎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他被金凤热烈的心烫得快伤了,“我姓孔,金凤,我名儿是这个。”
金凤心里默着,那处疼,他看着他男人,“金凤记着了。”他躲到他男人耳边,耳鬓厮磨,说悄悄话,“我叫银锁,你别笑话我!”
金凤常穿着金,袖口绣一圈银锁,那日一枝春问他是找的哪个师傅绣的,他没开口,因为这是个秘密,只能他心里人知道。
现在及第郎知道,心软得不像话,“那真是个宝贝,金凤,你也是我孔言的宝贝。”
金凤笑了,底下又热起来,他搂着及第郎的脖子,胆子大起来,抬着屁股,吃他男人的棒子,只一下,吃到了心上,他激得脚趾直缩,“言哥,要了命了!”
及第郎忙抱着他轻轻地躺下,rou棒带出来好些白浊,汩汩地,往他床上流,他看的心痒,粗粗地往shi洞干了三下,金凤抓着他的手叫,那小手玉葱似的,抓在他心上,“你是真要了我的命了!”
滚烫的chao期,玩了半宿,金凤才算是餍足了,舔着及第郎的手指猫儿似的哼,那Jingye全射在他腔里,把肚子胀得满满的,鼓起来,像怀了孩子。
“孔……银锁?”
金凤凑到他耳边,小声儿地认人,趴在及第郎身上,轻轻地蹭着,他高兴。
“别蹭,乖银锁,你哥哥那处不好吃么?”及第郎揉着他的xue,给他按,那处肿得不像话,他还逗着,“没吃够么?”
chao期泛着波澜,一阵一阵的,这会子金凤身上乏得很,叫他摸得舒服,只哼了一声便睡过去了。
及第郎摸着他的脸,与他交颈,心里叫着他的名字,想着那句“孤魂野鬼”,他心疼,他这般的“梅妻”,如何去给小人儿一个家呢?
月丹
14
举家辉腾,忙着给少爷公子争前程,排着老长的队子,挤在一户大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