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后。
不料士兵冷酷的脸一横,嘴里说着:“先生,您只有一张邀请函。”伸手就把尤里卡和莱姆拦在了外面。
阿诺心中恨道邻国的士兵未免也太铁面无私了,就连这一点都比他们国家强,本国的国力可怎么办!
一边慌忙地按住尤里卡已经蠢蠢欲动试图惩罚这无知的人类的手,嘴里说着:“他们都是我的家属……”
正想求求情,一个穿着伊路亚特王国骑士装的士兵走了过来,他拍拍那人的肩膀,口中命令着“迪lun,这里我来守着,你去中厅候着。”
迪lun低头恭敬地应和一声,离开了大门处。
他刚一走,后来的这位士兵就冲着阿诺他们挤眉弄眼了起来——
“你看,我就猜到了你们这个时候肯定得来!”
看他藏在帽子下面的红发,这位“好心”的士兵可不就是阿诺的老朋友尤金吗。
“天啊,尤金?!”阿诺惊呼一声,直接伸手拽上尤金的胳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起来,不敢相信他混得这么体面。
“嘿嘿,可不正是本圣骑士嘛!先不说了,你们快进去,一会儿再叙旧。”尤金眨巴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如同面部抽搐了似的耍着帅。
他推推阿诺的肩膀,放三个人进了圣珀萨罗大教堂。
阿诺依然保持震惊状态,同时还有一种迷之欣慰。
看到尤金混得还可以,他也就放心了。
他们跟着路引一直走到主教堂,阿诺推开门悄悄地坐到了不起眼的最后一排。
然后他就开始打量起周围的人们来。
第一排坐着的那个秃顶老男人显然是他的父亲,旁边那位Jing致地盘着自己的金发垂着头的女士一定是他的继母。
佩拉现在还不在场。
左边的座椅席上有不少熟悉的背影,右边令他全然陌生的人们应该都是来自邻国的宾客。
阿诺的小眼睛一排排扫射,给认识的人下着定义,在心里暗暗预设着一会儿的剧情。
教堂的钟声响了三下,阿诺聚Jing会神地注视着前方的礼台,迫不及待地想见见美丽的新娘,可是等了半天还是不见一对新人的身影。
周围开始有一些轻轻的议论声。
阿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中隐隐怀疑似乎都不用他从中作梗,婚礼好像也不能很完美的举行了?
仗着没有人看得到他,他默默站起身来俯瞰全局。
瞧见了礼台后方的小门处跑来了一个女仆,正悄悄地跪到继母的脚边说着什么。
然后就见她们匆匆地走小门离开了这里。
他的秃顶父亲似乎很淡定地坐在原位,但是合十的双手已经爆出了条条青筋,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台下的神父很是机灵,赶快走上礼台讲着一些神圣的贺词吸引宾客的注意力,以掌控这略微失控的局面。
然而阿诺却没心情给神父Jing彩的演讲鼓掌。
因为住在他肚子的那只蛔虫尤里卡,已经在他耳边道了一句——“她们去了花园。”
阿诺毫不犹豫地起身,拉起莱姆和尤里卡就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这座没有新人的礼堂。
至于他的去向,自然是那一出好戏即将上演的花园。
而这场戏也果然没让他失望——
“啪!”
继母怒气冲冲,一巴掌扇在了佩拉的脸上,直接把人扇懵了。
“您竟然打我?”佩拉捂着脸,脸上泪痕未干。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看着一向宠溺自己的母亲,眼眶一下子又红了。
“是我这么多年太过溺爱你,竟把你宠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呆瓜!”
阿诺托尤里卡的福,此刻正躲在花园边缘那颗粗壮的树上,好在叶子还没全然脱落,给他们提供了一个优越的观景场地。
看到此情此景,他不禁倒吸一口气,恨不得把这Jing彩的画面收藏下来。
“皇后大人请息怒,公主可不能顶着指印上台啊!”女仆抽泣着跪在地上拦下这场闹剧。
阿诺就见到他的继母捂着胸口,颤抖地抑制住自己的怒气,苦口婆心道:“佩拉,你知不知这场联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全国人民都在庆贺你们的结合。为了我们国家,你不能再耍小性子了!”
“我知道,可是母亲……”佩拉的眼泪流成了一条河,她痛苦地开口:“您从没有告诉过我,王子竟然是如此丑陋的一个人!你知道他在后面对我说什么吗?他早搞过无数的女仆,宫中还养着低贱的舞女!我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您真的忍心吗呜呜呜呜呜我光是见他一面都几欲干呕……”
“住口!”又是盛怒下的一掌。
……
“哇!”莱姆挂在一根枝干上,把蹭到他头上的树叶推开,拊掌小声惊叹道:“Jing彩!”
尤里卡也挑了挑眉,似乎是大开了眼界。
阿诺笑而不语。
但是实话实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