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超人。”
“哼！”许小吓擤个鼻涕，还故意超大声，“我知道超人是什么，那个内裤外穿的家伙，我才不呢。”
迟御被他逗笑，“好了，不哭了啊，再哭不好看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许小吓摸到枕头底下的纸条，小声嘟囔。
迟御沉默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终于把话问出来，纸条都被他攥皱了。
“我说过，说过很多次。”
“啊？什，什么时候？”许小吓愣住。
“你睡着的时候，我每天都说，你没听见而已，不能冤枉我。”迟御放慢了声音，说得似真似假，许小吓一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你，你胡说！”反正不承认就是了，就是要赖皮，“你肯定没说，我睡着的时候，我怎么知道啊，你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就是没说。”
“真没骗你，不信你打开微信。”
“干，干什么？”许小吓拿起手机，心里砰砰跳。他突然觉得，迟御是认真的。
怎么办，有些紧张。
“打开了吗？”迟御问。
“嗯。”许小吓盯着和迟御的对话框，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什么。
大概五秒后，手机“嗡”了一声，许小吓看到迟御发过来的视频，窝到被子里，把视频打开。
画面很黑，几乎看不到什么，隐约可以看到有个人在睡。
时间显示的是十二月二十五，是许小吓被迟御的腿吓到的那天。
视频只有短短一分多钟，期间一直有一个呼吸声在做背景音，听起来睡得正香。
另一个声音是个男声，因为声音很小，所以显得格外低沉，他在问那个睡着的人，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会哭，为什么要对他好。
许小吓脸色爆红，迟先生为什么会拍这个啊。
看完后他要说什么，手机又“嗡”了声，又是一个视频。日期是十二月二十六，依旧是漆黑中带点光亮的夜，同样的背景音，今天睡觉的主人，可能比较累，因为打起了小呼噜。
迟御只说了句，“糖葫芦很好吃。”后面很大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似乎是在思考，许小吓等到视频最后，还是没有等到第二句话。
“迟先生，你……”
“知道我喜欢你了吗？”
“我……”许小吓已经开始不好意思了，但让非要装一装，“我，怎么能看出来，你又没说喜欢我！”
所以说句喜欢有那么难吗，他都说过很多次了！
迟御听出他声音里的羞赧，轻笑了声，“那我喜欢你，从很早就喜欢你，现在听见了吗？”
“！！”
“啊啊啊啊！”许小吓从床上跳起来，声音大到让客厅里的方莉都惊了，“这孩子怎么了？”
戚沐淡定的刷着微博，“肯定在谈情说爱。”
“……”
果然是在谈情说爱，许小吓穿上拖鞋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惊喜到就要蹦起来，迟先生居然说喜欢自己！还说很早就喜欢！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迟御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假意感叹道，“有些人啊，还真是难将就，说了不开心，不说也不开心。”
“我哪有嘛”许小吓小声反驳，后面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哼唧，好惊喜好惊喜。
“吓吓”
“啊？”
“你应该庆幸我现在不在国内。”
“为，为什么啊？”
“因为我会亲你。”
“……！”
“吓吓，我还有偷亲你的视频，你要看吗？”
“！……谁，谁要看啊！”许小吓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脖颈上，不想再听他说话。迟御的笑声传过来，许小吓耳朵一痒，又听他说，“你害羞了吗，吓吓？”
“对啊，我害羞了。”许小吓把听筒贴在耳边，心里丝丝缕缕甜意在流窜，“迟先生，你还有多少视频，都发给我嘛。”
“不行。”迟御拒绝。
“为什么呀！”许小吓软下声音，“求你行不行？”
“……”
“今天不行就算了，我明天再求。”
“许小吓。”迟御瞬间变得严肃，许小吓条件反射站好，双腿并在一起，手垂下。迟御每次要查他作业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以后不准这样说话。”
“为什么啊？”
“我听到，也会害羞。”
“……”
许小吓没话说了。
迟御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假咳一声僵硬而尴尬地换了个话题，“跟戚哥去见导演了吗？”
“还没有，哥哥说，后天才有时间。”
“嗯，好好跟戚哥一起，自己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