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那,这些给你写情书的人,都是女孩子吗?”池余晚问了个明显有些弱智的问题。
“都是很好的女孩子。”许眠季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缥缈,她边笑边说,“给我送情书的时候都是脸红红的,看起来很可爱,有时候我觉得,世界上全部都是女孩子就好了,我一个一个去撩,大家开心快乐地在一起,哪怕之间没有爱情,也还是可以互相陪伴。”
“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池余晚是绝对赞同这个想法的,可是,“你一个一个去撩,又不和人家在一起,你有病吗?”
“我长得帅,我乐意。”许眠季满脸的牛气哄哄,典型的恃宠而骄,那些五颜六色的纸条看样子给她增加了不少自信心啊,活得这么浪都还不自知。
池余晚嘁了一声,把许眠季桌子里一堆废纸全刨了出来,好不容易清空了内桌,腾出空间来了,她便开始把许眠季桌子上的书往她座位里搬,许眠季诶诶诶的想抬手止住她。
“你干嘛?我还要挡着睡觉呢。”
“挡得住吗?我帮你收收座位而已,你还要感谢我呢。”池余晚还是把书往桌子里放了进去,胳膊推开许眠季伸过来的手,“再说了,你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挡不住的,别自欺欺人了。”
说不出是不是报复心理,许眠季这阵子让她心情不顺了好久,那她自然也要回报她一些,这样才算得上“礼尚往来”,池余晚心里这口恶气,才能顺畅的吐出去。
“服了。”许眠季不再理她,扭头去看外面,处在南方,其他的不说,天气还是不错的,Yin天少雨天少,不管什么时候太阳都能出来冒个头,哪怕气温低的人打哆嗦,可是至少一抬头就有个好心情。
“等会阅读课,你陪我出去逛逛。”许眠季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看走的方向估计又是去别的班上找人浪了。
池余晚那句“我不”还没说出来,许眠季就走的没影了,懊恼的丢了手里的书,池余晚头都大了,她等会还答应了锦泽给他补习英语呢。
和锦泽因为其他男生开的暧昧玩笑,两个人总是相处得很尴尬,池余晚也见不得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和同班同学身上,上次就趁机和锦泽把话讲清楚了。
男孩听到那句“我还以为你喜欢我”的时候,眼神一闪,还回了她一句,“怎么可能呢。”
池余晚觉得这世上最理不清的就是感情了,哪怕锦泽和其他男生一样看不上她,她心里也是踏实的,毕竟如果锦泽喜欢她而她又不喜欢锦泽,那就真是欠了他一份昂贵的真情了。
池余晚和许眠季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把感情的对等性看的重,许眠季却只是把万花丛中的那唯一性看得重,哪怕她们都很珍惜每一份真心。
怕见着锦泽尴尬,池余晚索性就没去看书的那个书屋,因为阅读课是新开的,年级里的语文老师都说现在这些学生一写作文就像做数学题套公式一样,题目都不看就先把爱因斯坦史铁生霍金给写了,阅读面太窄,思想深度太浅。
学校因此就拨款建了一座书屋,收集了很多好书,每个年级都开了阅读课,初一初二每周两节,初三每周一节,在快毕业的时候赶上学校良心发现,池余晚珍惜机会都来不及,甚至都没去看过那传闻很有书生气的书屋。
又是陪许眠季逛逛,又是给锦泽补习,池余晚是越发的觉得生活难捱了。
池余晚给锦泽留了纸条,有些话当着面还不好解释,她就用写的方式表达好了。
“锦泽同学,很抱歉这次不能给你补课,下周我一定给你补习的,原谅我哈。”许眠季念完那张纸条,笑得肚子有些痛,“你要这么官方吗?你说你们以后如果在一起了,想起这张纸条,怕是会尴尬死吧?”
“怎么会在一起?你嘴里怎么老是废话连篇的?”池余晚咬牙切齿,有些话不能乱说,因为万一以后一语成谶,呸呸呸都来不及。
再说现在池余晚心里认定了人,也容不得许眠季开自己和别人的玩笑。
“得嘞,不说了。”许眠季手指上绕着一个钥匙环,一指套着转来转去,她有些得意的看着池余晚,“我带你逃课出去玩,去不去?”
“逃,逃课?”
这可比作弊还刺激啊……
池余晚手里被塞进一个粉色的头盔,摸不着头脑的就被许眠季拉去了学校后门,直到上了许眠季的贼船,她也还没回过神来,纯像个指哪儿走哪儿的傀儡娃娃,还是巨大型号的。
坐在那辆摩托车的后座,眼前的景色因为隔着头盔而变得有些灰蒙蒙的,沿江的路上很安静,路过的田地看起来有些荒芜,几个农妇挑着什么东西从石桥上经过,互相说笑着,脚下是大江淌过,水浪翻滚,却奈何桥上人神色依然平常。
池余晚生活的这座小县城说好不好,说差也不算太差,平时她活动的范围也就是步行街那一片儿,吃吃东西买买衣服,这样有本真的景色,倒不常见。
路中央躺着一大颗石子儿,摩托车碾过它的时候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