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有关异性的玄妙中。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羞耻,他坦言Yinjing或Yin道,提及清洁和卫生的注意,再到自慰的合理性,让台下一双双眼睛都从想睁又不好意思睁,到直白看向展演图片的真诚求知。
最后的提问环节举手的男女生都很多,李瑜耐心回答了做爱是不是一定要在婚后的问题,并终于很容易被这群小孩引申到了婚姻以及爱情意味着什么的哲学问题,他只能给出粗浅的见解,告诉这群躁动的年轻人关于爱并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它意味着美好,也必然有一定的风险,而婚姻则是一种责任。
有女生问他,“李老师,那我怎么知道和我谈恋爱的人是不是以后要结婚的人呢?如果不是的话,我、我会很难受吧……那会不会浪费了我们两个人的时间?”她红着脸说,“我不想、不想经历失恋。”
没有人笑她,好像在这群孩子眼里的确没有比失恋更可怕的事了,似乎都被狗血连续剧中失恋男女的雨中喊话吓怕了一颗青涩的心,担心自己也要经历。
李瑜垂眼想了片刻,然后端出一副不知道是在说服这些胆怯的小孩还是说服自己的语调,“爱是很难得的,相爱就更难了,但如果我们有幸被它选中的话,大家只要认真去经历它就好了,前提是不要伤害到别人,也尽力保护自己。”他言之凿凿,似乎在鼓励这些年轻的心,而遮掩自己被爱情降临时的巨大幸福,以及目睹它粉身碎骨的后怕。
去经历,李瑜收拢教案,垂眼间似乎在自己的答案里懂得了一点难言的奥秘。
下课铃响,这是一节十分成功的主题班会课,台后旁听的老师不约而同地给李瑜评了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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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酒真是烂得没话说了。”
常怀瑾又开始频繁光顾蒲公英,他倒是懒得去别的酒吧,叶杏在旁边翻白眼,“不求您喝。”
“最近怎么样?”他问把高脚杯搁置在一旁的男人,“还没收新的sub么,我最近倒老刷到你和白小姐感情甚笃的新闻——都半年多了,您还有耐心演?”叶杏笑得很戏谑。
常怀瑾在澜墅呆的时间不可谓不长,荆馆都快落灰了,陶姨被差回韶园做事,做什么呢,那里的保姆已经足够多,于是整日琢磨着猫罐头的品牌,天天带着希宝,偶尔像监督儿时的常怀瑾一样监督陈劲写作业——不过常怀瑾从前可比这糟心孩子听话多了,她也算有事干,也会像挂念自家孩子一样挂念常怀瑾,怕他在澜墅被照顾得不好,也才终于知晓这人结了婚——所以,所以要她怎样继续怪李瑜的不告而别呢,唯有叹息。
常怀瑾的烦忧却并不是有人多叹几次便能减轻几分的,他已经许久没和人发生性关系,这些日子同白家的许多合作落到了实处,终于松了些Jing神,便开始践行叶杏曾在李瑜离开当天给予的建议,他不欲理睬对方的嘲讽,因为已经有了目标。
男孩抽了吧台旁边的座椅一口一口抿着浅粉色的鸡尾酒,深灰色的单衣下露出一截窄窄的腰,叶杏识趣地不再说话,目送常怀瑾起身走过去,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算是知道了,你这禽兽就喜欢未成年那一卦的。”
他把人带到了樊岳,开门后命令对方去洗澡,倒也许久没来了,得亏有人定期打扫,荆馆也每周承受着格式化的整理,到处都预备他哪天大驾光临——常怀瑾一贯享受这般万事万物时刻等待服务于他的举措,似乎他到了哪里哪里才在准备这一持续的静止中活络过来,为他而存在。
他漫无目的地闲逛,像巡视自己的领地,被蛊惑般晃完书房衣帽间和主卧后最终来到了曾经摆着考试习题的房间内,好像最后推门进到这里就意味着不在意。
水床柔软地陈列在屋子里,常怀瑾倒是很不要脸地觉得自己的良心都喂了狗,带着淡淡的嘲笑,为李瑜觉得可惜,这可真是他可遇不可求的贴心——而终于在踱至角落时看到去年冬天被他形容成白雪裹着的那块已然变质的巧克力,一件四四方方的快递。
他把它拆开,难以描述心情,有期望,也有不安。
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一颗颈枕,还附赠了卖家书写的定制留言,“先生,祝您生日快乐,希望颈枕对您的脊椎有帮助。”
男孩敲门走近,裹了一身暧昧的水汽,却被常怀瑾喝止在门口,他调整表情朝他微笑,“带你去别的地方。”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常怀瑾好像无时不刻都不被李瑜纠缠,真是可恨啊,他领着男孩驱车前往荆馆,这算什么?
他在李瑜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的将军中终于醍醐灌顶,悟出一道解谜的残忍办法,既然他可以无处不在,那常怀瑾就让别的东西同样无处不在。
他把这个连姓名都没来得及问的男孩粗暴地压在餐厅的落地窗前,膝盖跪在六月也未有多舒适的的瓷砖上,被激起一阵鸡皮,还没来得及向身后俊美又可怕的男人撒娇,就被直直地进入了。
常怀瑾晃动腰杆,Cao出润滑剂的水声和身下男孩的哀yin,出神地看着那截摇晃的后颈细rou,他上手抚了抚,却只感到一种粗糙的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