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似乎都在这个拥抱里远离了酒宴觥筹的闹与倦,才终于疏松下来,似乎连带着他背负许久的命运在这一刻都可以被舍弃,常怀瑾闷笑了一下,温柔乡过分安暖而产生的错觉,玩物丧志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无论如何,李瑜的确很乖,他便问怀里的小孩,“想要什么奖励?”好像李瑜真的图他的什么似的,以物易物,常怀瑾倒还觉得自己挺民主,不瞎占便宜,可他除了钱和值钱的玩意,又有什么呢?
李瑜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先生爱他,可这实在是讳莫如深的一个愿望,于是另辟蹊径,小声说,“想要先生,一直和我一起。”连在字都不敢用。
他的先生黑沉的眼睛看着他,风淡云轻地说,“可以。”
好像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生来就属于彼此,一遇见就要践行“永远一起”的天命,李瑜把自己埋在他怀里,掩蔽自己随便就因他而起的动心。
常怀瑾自然只当他在怯怯地高兴着,闷笑一声便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温暖的皮肤,让他冒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这好像就是他的归宿。
他垂眼看到李瑜细白的颈,觉得这突如其来的直觉大概偏了主次,应该是他是李瑜的归宿才对。
李瑜在他怀里任他从腰顺着脊柱摸上蝴蝶骨,为了方便他动作还恋恋不舍地离了他的抱,主动掀起自己的薄毛衣供人玩弄,常怀瑾满意他这般乖巧,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乖孩子。”
胸前两颗ru粒比起以前已经稍微胀大了一圈,常怀瑾将手伸到前面耐心地狎玩起来,逼得李瑜闷哼着后仰,常怀瑾用力捏了一下,“说话。”
“唔、请,请先生,”李瑜通红着脸,“吃吃我的nai……”
常怀瑾俯身享用着他的甜美,把两粒可爱的茶色ru珠舔shi,也用牙齿碾磨,让腿上的小孩发出舒服又害怕的呜咽,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调情,而是在用餐,在每一次舔咬间都吞下李瑜的一寸。
他欣赏着李瑜后仰的弧度和迷乱的喘息,那双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常怀瑾想起什么,把他揽了回来,手指碾着他的眼尾,里面盛着的那双看不清物事的眼睛。
“这里是高三的时候用坏的。”他蓦地说。
李瑜眨巴了两下眼睛,肯定般点点头,又发出一声嘶音,是常怀瑾用力揉了揉他的ru珠,他眯着眼睛看他,默了片刻最终只笑着叹了口气,“想给你穿ru环,但好像本身这样才最可爱。”他还轻轻地亲了两口那两粒坚硬的小果,让怀里的小孩没忍住羞着夹了夹腿。
常怀瑾还有很多事要忙,把人弄软了就不负责任地穿上正装准备出门,李瑜红着眼尾替他严丝合缝地裹围巾,末了照常在领口压一压,也不看他先生,常怀瑾知道这是还在羞,还有一点舍不得他出门的小脾气,他故作姿态地拢了围巾就转身,门把手刚拧一半就感觉到衣角有人拽着。
“怎么?”常怀瑾半侧过头看着李瑜,小孩眼里还有些控诉,“先生,还没有亲我。”
“看都不看我,我以为不稀罕了呢。”他答,明明心底笑得浪荡,还要装出一副淡然的姿态来。
“稀、稀罕的。”李瑜结结巴巴地说,好像暗渡陈仓一次心底的期愿,也不扭捏了,踮着脚揽上男人的脖子,与他在玄关接了临别前已经为数不多的长吻,常怀瑾一如既往地垂眼看他,“乖乖在家里。”
他忙,可是李瑜闲得慌,又泡在爱常怀瑾的温泉里,一整天都在琢磨对方摩挲自己眼睛和说穿ru环的话,他瞄了两眼领口下的ru头,ru环啊……跟打了个标记似的,他一想那画面就觉得有种难以启齿的yIn荡,的确有些承受不来,又觉得如果常怀瑾想要,也势必不会拒绝。
高三用坏的眼睛,ru环,标记……他猛地清醒过来,醍醐灌顶,常怀瑾在介意他那场漫长的暗恋,李瑜抿了抿唇,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泛起了一个矜持却也不太矜持的笑,毕竟幸福总是发着亮堂的光,他的先生是不是吃醋了呀?
仔细想想当然否决了这样天真烂漫的幻想,李瑜抱着希宝呼噜呼噜毛,可他也还是高兴,他很容易想明白常怀瑾这样一位热衷于占有自己的主人在介意什么,他的眼睛已然成为暗恋彭宇丹的永恒印记,他当然会在意,所以也想弄个东西在自己身上,李瑜亲了亲希宝,可他没有,还说本身才最可爱。
他还要怎样爱他?李瑜恨不能当场死给他看,好去证明自己没有哪里不是他的。
他又在常怀瑾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性选择中体会到了被珍贵,李瑜比常怀瑾先怀揣着他们的答案,于是也更早被这热烈的爱意蒙蔽心灵,涌上一股股前所未有的激情,迟早要付出幻灭的代价,然而总好过无知。
而且他如此这般看重这些细如纸屑的举动,常怀瑾留痕便忘的印迹,说他蠢也好,被迷晕了头脑也好,谁又说真相不在这些零碎的亲吻与言语里呢?
常怀瑾自己都没太在意这天上午的插曲,忙得像个陀螺,没发觉李瑜这几天不黏着他就是在看平板。他偶有几次甚至没回荆馆,李瑜便又腻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