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近两个月呢。”晃着与幸村Jing市交握的双手,木之本鸢担忧地问幸村Jing市,“万一这里和二十一世纪时间流速一样,我们回去后,你打算怎么和家里交代?”
幸村Jing市之前不是没考虑过这件事,想来想去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真是那样,就告诉他们实情。”
木之本鸢有点惊讶,幸村家其他人可都是没有魔力的普通人。
幸村Jing市微微笑了下,“因为我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会遇到类似的事,更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平安回家。”
“所以,与其让他们整日提心吊胆,倒不如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们我在做什么。这样就算有一天我真的回不去了,他们也不至于无头苍蝇一样满世界找我,或者以为我是出了什么意外。”
木之本鸢:……
不,我敢保证,你说实话后幸村叔叔和阿姨肯定会更担心(¬_¬)!
“有我在,你就算想失踪也没那么容易。”想到幸村Jing市这些莫名其妙的古怪经历,木之本鸢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可是会追踪魔法的,不管你穿越到哪个世界,我都一定能成功把你带回家!”
这么说完,见幸村Jing市正侧着头,眉眼弯弯地对他笑,木之本鸢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所以,你不要那么悲观啊,好好把心放在肚子里,知不知道?”
幸村Jing市回忆了一下。
好像从他们相识到现在,小鸢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无论他遇到什么危险,流落到哪里,都会及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带回家。
所以幸村Jing市知道,小鸢这并非是在信口开河,而是很认真地在对他承诺。
心头一时间又酸又涨,又像是被谁温柔捧在了手心,小心翼翼地呵护,幸村Jing市眼中的神色越发柔和起来,紧了紧与木之本鸢交握的双手,叹息着点了点头,“好。”
不久后,一行人终于顺利到达宫中的舞殿。
舞殿是一座木质结构建筑,从前是专门用于在节庆时节跳奉纳舞来向神明祈祷祭祀的场所。
在奉纳舞中,有一支名为《齐陵王》的舞蹈,一直被所有舞者奉为难度最高也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舞蹈。
而它之所以被称之为“不可能”,则是因为一个不知从何时起流传开来的传说——
传说所有跳《齐陵王》的舞者都会受到齐陵王的诅咒,于舞蹈时暴毙而亡。
十年前,当时【京】中最出色的舞者季史,正是于舞殿上跳这支《齐陵王》时出了事。
在那之后,舞殿便连年失火,再没有进行过跳奉纳舞的祭祀活动。
木之本鸢不知道元宫茜和八叶是否清楚这位舞者季史的来历,这半个月中,他倒是通过特殊渠道了解了些这人当年的情况——
季史的父家是侍奉宫中的奉纳舞世家,他的父亲是家主,母亲却并不是父亲的妻子,而是父亲在外一夜风流过的女人。
小时候,季史的母亲把他送去了父亲家,从此杳无音信。
小小年纪的季史便在父亲的冷漠,夫人以及她几个儿子的无情刁难中艰难地成长。
季史是天生的舞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才华日益显露,远远超过了家里几位夫人所出的兄长,最后成为了【京】中最有名的舞者,被天皇召入宫中指名由他来跳奉纳舞。
他一生中最大的理想,就是于舞殿上跳完一曲《齐陵王》,让他的父亲和兄长们看看,曾经被他们踩在脚下不屑一顾的人,是他们此生再也无法与之比肩之人。
但他的兄弟们嫉妒成狂,在他的齐陵王面具上下了诅咒,季史因此暴毙于十年前的舞殿之上,至死也没能成功跳完一曲《齐陵王》。
因为是被诅咒而死,死后的季史怨气冲天,化作怨灵搞死了父亲全家,之后便一直徘徊于舞殿之外,想要再登上舞殿,跳完那曲《齐陵王》。
但舞殿是祭祀之地,身为怨灵的季史每次只要稍一靠近,舞殿就会燃起大火,而他只能不甘心地看着舞殿于大火中付之一炬。
这一晃,就是十年。
木之本鸢和幸村Jing市得知季史的遭遇后,曾唏嘘不已,也对这个时代世家之内的黑暗倾轧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木之本鸢不清楚元宫茜和八叶是否知道季史这些过往,不过看八叶见到季史后一个个警惕不已虎视眈眈的模样,木之本鸢就知道,这位季史先生在他们眼中,大概就只是一个诱拐了元宫茜,需要他们立刻消灭的怨灵。
至于元宫茜……
目光落在开打不久就陷入昏迷的少女身上,木之本鸢囧了下,很快回过头来,继续和幸村Jing市一起围观八叶的战斗——
八叶并不信任木之本鸢两人,木之本鸢和幸村Jing市索性也不去凑那个热闹。
季史先生不愧是生成十年的怨灵,战斗力十分强悍,八叶联手一时间都奈何不了他。
倒是元宫茜,在经过喜欢的人其实是怨灵,又被喜欢的人攻击至昏迷,终于醒来后,还是难过得抵不住心底的渴望,主动拥抱了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