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置备的,?你和二爷反倒这么Cao心,天天过来看。”
我一边往嘴里大口塞鸡腿一边说:“怎么会不Cao心呢?作为我妹妹你不是第一回 嫁吗?作为大舅哥,?我怎么不得多Cao点心?
来,二郎,这块排骨rou多,给你吃,?这个鸡腿也给你,?这个牛rou也炖得挺烂乎的,也给你,咦,?这个猪蹄儿也好好吃啊,也给你……”
二郎抱着个冒了尖的大海碗有些不好意思:“庆儿,?上姐妹家作客,你别这么给我夹菜。”
我喝着排骨汤头也不抬:“这是咱家,?你跟自己人还客气啊?”
孟玉楼一边招呼着下人再上几份rou菜一边说:“大官人,?我看你这阵子饭量见长?”
我说:“我饭量涨了吗?我怎么感觉我最近饭量还不如以前的呢?馒头一顿饭才能吃半个,米饭也不怎么稀罕了……”
月娘说:“是啊,米饭馒头你是吃得少了,rou你倒没少吃,我说大官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馋rou馋成这样了?”
我也不好跟他说是家里遭了贼,含混着一句:“身子骨虚,?得补。唉,瓶儿啊,把那大肘子给我备两个,一会儿我带走。”
门帘一闪,却见柜上郎中走进来,冲着我施了一礼:“大官人,大喜啊!”
我含着满口菜回头看他:“喜什么?”
“大官人,有了!”
我还没说话,二郎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我,兴奋地喊道:“庆儿,你怎么这么有本事?这才成亲两个月你就有了?”
我一口菜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满屋子女人全喷饭了!
我拍着胸口好半天才把饭给咽下去:“二郎,你冷静点,不是我有了,是别人有了。”
“啊?”二郎呆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事儿不对,赶快把我给放下来,端起大碗挡着脸。
吴月娘连着喝了好几口茶,连捶了几把胸口,这才缓过劲儿来能正常说话。
“先生辛苦了,娇儿现在的身子,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郎中道:“二姑nainai身子骨挺好的,只要气血略微虚了点,饮食上多让她吃些温补的东西就好,别的没有什么大碍。”
“谢过先生了,来人啊,打赏,把先生送出去。”
关上门,满屋子人都松了口气。
月娘道:“大官人,娇儿这回是真有了,你该去找那个人了吧?”
我一拍手:“找,必须得找,明天我和二郎就上梁山找他去,反正他死活是逃不掉了。”
出了门,二郎问我:“庆儿,明天真要去找晁天王?这个事儿,我总觉得不太合适。”
我说:“不合适的是他,不是咱们,反正咱们明儿个据理力争,死活要替娇儿讨个公道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立整了一起回梁山。
二郎对着镜子照:“庆儿,咱们两个这么打扮会不会有些过了啊?”
我说:“过什么过?我觉得正好。”
二郎对着镜子看身上穿的那件深紫色的团丝锦绣长袍,摇着头直啧嘴。
袍子的胸前是一条金色巨蟒,袖子是九层祥云纹,由九层彩线重重绣出来的,光是这工艺就值上百两了。
我给他头上配了一顶紫金冠,腰带是纯金卡扣连起来的,一条金腰带足有六斤重,这可是纯金啊!
下头配的是一双宝靴,两只靴子加起来,光夜明珠就用了二十四颗。
他这身打扮,随便打眼一看,不是个王爷也得是王爷他爹。
我的服饰比他低调点,银白色的团丝锦绣长袍,绣了几只鹤,鹤身用金线勾的边,头上是一顶上好的白玉冠,腰带我怕沉,用的是镶羊脂玉的,脚上的靴子跟二郎是同款。
我这身打扮,随便打眼一看,不是个王爷的家属,也得是王爷他爹的家属。
两个人打扮得灿烂夺目,出门上了军营里两匹最好的马,带着一队警卫员就往梁山走。
二郎还是有些忐忑:“庆儿,上回花荣兄弟过来说,现在山上的情况不太好,军需也有些紧张,咱们两个打扮成这样回去,怕是不好吧?”
“二郎,古人云。吃rou就得吧哒嘴,皮袄就得穿外头,有钱就得装在身上,走一步晃几下听听响。
要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有钱呢?
他们不知道你有钱,还怎么替你感觉到自豪呢?
所以咱们高调炫富,这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二郎皱眉:“庆儿,你怎么整天都是满肚子歪理。”
“这怎么能叫歪理呢?相信我。炫富,是一个有钱人的基本修养,我们不能因为有了几个钱,就把修养给丢了啊。”
二郎摇头苦笑。
“二郎,别想那么多了,专心炫富,把腰挺起来,把你那个六斤重的金腰带全露出来,富,就得这么炫!”
刚到梁山脚底下,就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
怕是在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