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伤及筋骨反倒不好。”
那小子的笑容更媚:“可是哥哥昨日耍的那一套少林棍棒实在是太过炫目了,我若是学不会,夜里都睡不着,好哥哥,要不然你就先把招式教与我,我回去先慢慢习练着?”
这语气听得我的骨头都有些发酥了,神兽那个二货更是受不得这般奉承,当即将棍子一脚勾起,舞在手里道:“弟弟想要学习这套棍法,我便练与你看看,你只需记个大概就好,至于Jing髓,待你身上的伤好了,我再仔细教你。”
话一说完,神兽将上衣一脱,就这么光着膀子耍将起来了。
旁边那小子盯着他看得一脸沉醉。
我打远处瞅了瞅二货的身段,看来他这段时间没受啥苦,满身肌rou块不但没见缩水,好象又壮了点……
小腿上面突然被人抽了一记,我“啊哟”一声滑在地上,回头只见一位老家院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眯眼看我:“晴天白日的扒什么墙头,可是想到我们家里头来偷东西?”
我赶快拱手道:“我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来寻人的。”
老爷子许是耳朵有点背,侧着身子将耳朵伸得老长:“寻什么人??”
我问道:“你这儿有个叫武松的吧?”
老爷子一怔,眯着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裤子:“我这裤子没松啊。”
我道:“不是裤松,是武松!”
“啊,捂着也没松!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抚了抚额头,再问:“那个,你家主人姓施吗?你家公子可是叫施恩?”
这句老爷子听明白了:“啊,我家公子是叫这个名儿,你是他朋友啊?”
我道:“也算不得是吧,就是听说他受伤了,过来看看他,那个……他是跟蒋门神打架受的伤吧?这个亏他怎么肯吃?就没有带人再打回去?”
老家院奇道:“他那个伤是骑马自己摔的,跟蒋门神有啥关系?”
我也有点疑惑:“是自己摔的吗?不是听说他与蒋门神起了争执,教人家给打的?”
老爷子看着我的表情更加古怪:“他与蒋门神打个什么?蒋门神是他表哥啊!”
纳尼?
确定我不是拿错剧本了?或者是这老爷子记糊涂了?
我闪身退到一旁去问系统:“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施恩特地给武松施以贿赂替他赶走蒋门神的吗?怎么这会儿他跟施恩又成了表兄弟?这频道跑得也有些太偏了点吧?”
系统说:“这事儿你问我?要是按着常理说,去年年底你就已经死在狮子桥下了,还是被武松亲手杀的。
但是现在呢,武松把你给救了,你还活蹦乱跳地来找他,这事儿又往哪儿说理去?嘿,所以我就说嘛,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想怎么写就看你自己喽。”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找着旁边几个摆摊开铺的打听了一下。
得到确切答案,施管营家确是与蒋门神家沾着姑表亲,之前还是施管营亲自给蒋门神捎的信,教他过来帮着管理快乐林的生意。
这么说来,我这是又叫名著给误导了?
施恩跟蒋门神没仇,他也范不着收买武松打他。
武松不打蒋门神,自然也不会惹祸上身,既然如此,那我又跑这一趟来做什么?
坐在大街上吹了半天凉风,自嘲地笑了笑,复又上了马背往回走。
系统叫道:“哟,这就打算回去了?”
我道:“回去吧,家里一堆事儿要忙呢,哪儿有功夫在这儿耗着?”
“你别赌气啊西门庆,这一趟咱们来得可当真不容易,好歹见上一面再走嘛。"
“没什么好见的。走吧!”
抬手将马鞭子一甩,好马顺着大道一路狂奔而去……
**
到得中午,天空又升起太阳来,渐自走得腹中饥饿,看眼前一座酒楼修得华丽,径自打马过去。
在楼中找了个位子坐定了,要了一碗面,一碟小菜,一小壶酒,坐椅子上专心吃饭。
忽得眼前一暗,对面的椅子里落下个人来,却是个妙龄的女子,拿着一双美目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娇笑着问道:“这位官人不象本地人啊?”
看她这个打招呼的语气就不象是良家的,我便装作没有听见她说的话,自顾自执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却将玉腕一伸,照着我的皮袍子上摸了摸,咂着唇道:“上好的银狐皮,这件得要百十两银子的吧?可见官人是个有钱的主顾,怎滴就叫了这么一壶酒一道菜?”
我还是低头吃饭不理她,那妇人且娇笑起来:“哟,这位官人怎么就不理人呢?生得这么魁伟英俊不会是不喜欢女人吧?”
我说?:“对,我就是不喜欢女人。”
她闻言一愕,又往我面前凑了凑:“呵,奴家不图你喜欢,就图你来照顾下奴家的生意就好,这阵子天气不好,来往的客商少得很,我们挣钱也不容易,不如就给官人你打个折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