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
“对,太过分了。”我接道,“昨晚她说她嫌弃旅馆里的洗漱用品,想去买但又懒得动,我就去买了。然后我买了一大堆东西,发现拿不动我就发定位给她,让她来我接我,你猜怎么着——我看着她从我面前经过,而她没看见我!你说这女人是不是不爱我了?她怎么可以没看见我?”
“谁?”
“付雨笙。”我依旧愤愤,“她是不是很过分?”
“对,很过分。”徐致忽然笑了,朝我身后指了指,“你看。”
我顺着回头看去,发现付雨笙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眉头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在我旁边坐下,回答:“你开始骂我的时候。”
“我哪有骂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看不见我还怪我吗?”
付雨笙叹了口气,“你都不知道你最近晒得有多黑。”
我瞪大了眼睛。好啊你个付雨笙,你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我说。
“你们就腻死我吧,欺负我现在没人陪。”
付雨笙不再忍笑,放开了嘲笑徐致,徐致翻着白眼。
我突然想起徐致之前的话,问:“你刚刚说什么太过分了?”
徐致抿了抿嘴,“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他坐直后继续说:“昨晚,也是昨晚,我在听歌,迟右居然说我品味差?我想教训他一顿,结果他把我叫训了一顿。我……想骂脏话。”
“你听什么歌?”我问。
“没必要打听得这么细。”徐致咳了两声,有些心虚,“对了,你们有没有一首歌曾经特别喜欢,单曲循环特别久的,每次听都感觉在唱自己,但现在再也不敢听的?”
“有。”我说。
“没有。”付雨笙说。
付雨笙看向我,“什么歌?”
“等徐致走了我再告诉你。”
“诶成,我就是遭人嫌,我走了。你们继续秀,我告辞。”徐致站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吐槽一句,“谁还没个对象似的。”
我朝徐致抛媚眼,戏道:“祝你和你对象某颜色生活愉快。”
徐致回头朝我扮鬼脸,“祝你们没有。”
我转回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付雨笙,“笙笙,她说我们没有,我们有的对吗?”
她一脸认真地回答我:“我们没有。”
而我看着她一点一点变红的脸,在违和之中忽然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顺带脑补了一下有的情况之后,我感觉我脸红的速度已经赶上付雨笙了。
过了会,付雨笙清了清嗓子,问我:“你刚刚说你有……有什么啊……有过单曲循环到不敢再听的歌,是什么歌?”
我回答她:“确切地说有三首,但有一首实际上是我给自己加油打气的,让我觉得唱出了我的两首,都是陈奕迅的。一首《无人之境》,据说是写婚外恋的,我却觉得这首歌像极了我对你的那几年,不敢有风不敢有声。还有一首是《Shall We Tall》,如果你听过你就懂了。”阳光从付雨笙斜后侧照过来,再加上低着头,导致我看不清她的深情,我只知道她双拳紧握着,沉默着。我转移话题,“但都是曾经了。一转眼我们都在一起一年了啊,时间好快。”
“嗯。”她又说,“我懂。”
我笑了,说:“想想一年前,那个时候的我简直不敢想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付雨笙闻言幽幽地瞥了我一眼,“你现在都已经学会威胁和逼迫我了,果然,女人是不能纵容的,否则动不动上房揭瓦。”
我朝她身上靠去,“哎呀,今晚去哪里玩?”
“露营。”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徐致就在群里说过这事,迟右那时还说要俩俩分开拒绝四人一起行动,结果被徐致给怼了,但我也因此被迟右给记上了个仇。
“我不管,我必须跟我崽崽在一起!”这是徐致的话,而他的崽崽就是我。
迟右:“长本事了?”
迟右:@温温 @老付你俩先解释一下。
就这样,我又被付雨笙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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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着一群东西到达半山腰的时候,已是日暮西沉。走了半山,衣服本就不再干净,我们直接坐在大石上,看着绝美的日落之景。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直到太阳在我们的视线里消失。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看日出吧。”我跟付雨笙说。
“那你早点睡,我到时候叫你。”
我正要回应付雨笙,却听迟右调侃徐致,“你崽崽在跟别人秀恩爱呢,你有什么感想?”
我和付雨笙看向徐致,徐致也转头看我们,对我们挥了挥手,“秀,可劲秀,秀死我旁边这货。”
“我当初为什么想不开要跟你在一起?”
“怎么?后悔了,来不及了,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我听徐致如此说,扶了额。原来徐致是要秀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