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秦宿昔,在听见这个词的时候,都忍不住浑身颤栗了!
这是什么破任务啊!
难不成,要他去把金阙离的‘那啥’,给直接切下来吗?!
脑子里这么想着,秦宿昔的眼神也就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身旁那人的身下处。
想起昨天晚上,这个东西将自己折磨成这样、那样的,他又忽然觉得……好像切掉,也有切掉的好处是吧?
金阙离又哪里知道,自家丞相心里正盘算着将他给切了呢?
他只知道在自己调戏完丞相后,对方忽然就不说话了。
本以为是自己将丞相给惹生气了,可结果等他回过神来去看时。却见人正将目光死死盯在自己身下那处,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见状,金阙离半点儿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正在遭遇多么大的危机。
他甚至还洋洋自得地挺了挺声,将自己的小弟弟往丞相身边又凑了几分上去!
某个本就有些庞大显眼的物件,如今又在秦宿昔视线所及范围内,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就变石更了!
吓得秦宿昔直接就瞪大了眼!
他震惊般的抬起头来,看着金阙离那张嘚瑟到不行的脸。眼底的神色,仿佛在向对方诉说着……
你特么的,可别是个泰迪成Jing吧!
昨天才刚这样、那样了一晚上,怎么忽然间说石更就又石更了?!
然而,金阙离却错误的将对方眼中的神色,理解为了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还臭不要脸的,将东西直接就给抵在了秦宿昔身上!
沙哑着声音,似笑非笑道:“怎么样,想要吗……嗯,丞相?”
秦宿昔:……
还在处于腰酸背痛、只想打人的秦某人,顾虑到自己有一天,或许会让这货永远的失去他的‘好兄弟’。
所以他并没有和金阙离生气,而是很委婉地将对方抵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给默默推开了。
然后温和劝服说:“俗话说得好,正所谓木强则折。”
“所以人啊,不能总是一直石更着,对身体不好啊!”
“你说是吧?”
然而已经起了兴致的金阙离,根本就不可能把他这种像是没说一般的拒绝,给当成是一回事。
甚至还直接欺身而上,压着秦宿昔将其摁倒在床上!
还在他耳边,邪笑着跟他耳鬓厮磨道:“没关系……”
“对丞相,我有求必‘硬’。”
秦宿昔:**&/#?!!***!
……
本来昨晚上,就快要被折腾掉半条命的秦宿昔。结果第二天才一醒过来,就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个眼神,又被摁在床上给艹了一台!
等事情好不容易结束后,秦宿昔便是真的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只想躺在床上等死。
而金阙离也因为有公务要处理,也没能再有机会继续折腾他。
他只能遗憾地帮自家丞相盖好被子,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道:“礼部那边忽然有些事情,似乎是南疆传来的文书,需要我现在过去处理一下。”
“可能需要忙好一会儿,丞相醒来若是饿了,那就先用膳。”
“不要等我,知道吗?”
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甚至都没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秦宿昔便直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自然是饿的咕咕叫。
可是……
金阙离怎么到这么晚,都还没回来啊?
他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揉着肚子,草草穿上衣服,便让人传膳进来了。直到自己都快要吃饱了,才见对方踏着月色进来。
金阙离见到还坐在饭桌前的丞相,也是微微一愣。
随后,才解下自己还沾着雪的披风挂在一旁,笑问道:“丞相才方醒吗?”
秦宿昔点了点头,问他道:“你呢?”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金阙离神色稍微有了些变化,缓步坐到秦宿昔身边,面色如常道:“只不过是南疆那边送了文书来,说是要派人到金朝来一趟。”
“拜斯仄的意思,是要重新签定之前的停战文书。对他,我要比老南疆王放心的多。”
“况且打战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便直接同意下来了。”
“估计再过几日,使臣便要入京了。”
秦宿昔扬了扬手上的碗,无奈道:“我是问你吃饭了没有?”
那些政事,他都已经许久不管了,谁问他这啊!
金阙离不由失笑。
随后,他便有些委屈的同秦宿昔撒娇道:“忙了一天了,我都还什么也没吃呢……”
秦宿昔指着桌子上那一大桌子的菜,理所当然道:“那你吃呗!”
金阙离撅了撅嘴,小声道:“可是,我想要丞相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