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二话不说就发给了自己。
选择的画展场地是在空旷的室内, 总共按照所有画作的核心分成四个主题部分,每个主题馆都有自己的风格装饰。
江向笛不是设计专业, 从外行的角度, 也不得不惊叹设计的Jing妙绝lun。
叶藏很尽心地给自己兄弟刷存在感:“这个项目是靳总亲自监督的,他为此研究了名家的很多设计课题。”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叶藏心里一咯噔,下了车对靳北小声说:“我的大总裁, 小江大概是看出我来了, 你好自为之吧。”
他们先去了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吃了晚餐,靳氏集团即便是个员工餐也比江向笛杂志社里的工作餐好上了一倍。
吃完后江向笛去询问了一下设计稿的理念,发现自己没猜错, 惊叹道:“中国风,非常罕见。”
工程浩大,并且不一定吃香。
江向笛很少去线下看画展,但经常在家看画展直播,有狂热的美术圈爱好者曾一次不落的跑遍全国的所有市级别以上的画展,并且每场都进行了直播。
这一次靳北尝试了很少出现的国风,江向笛摇了摇头。
靳北说:“从没有道理说过、没有被尝试过的,那便是不对的。”
他的语气很自信、似乎那点担忧不会带来半点困扰,决定了也不会有半点困扰。
欧式风简洁大气优雅,已经成了最稳妥的画展选择。
墨守成规固然可以交出合格的答卷,但突破往往在不可能和不看好中出现。
江向笛发现如果自己是合伙人,真的很难不被靳北说服,他说:“我很支持你。”
靳北挑了挑眉。
他有些惊奇,江向笛总能很快懂得了他的想法。这种感觉很令人愉悦。
而不像那些老股东们,总是偏向采取最老旧和古板的方法,试图让靳氏集团走的一帆风顺。然而没有失败的尝试,怎么才能登顶?
江向笛提出来:“我可以去场馆里面看看吗?”
靳北点了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带他过去,场馆内还在装修,但基本构造已经出来了,非常奇特。
江向笛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门一开,就有一股刺激的味道透了出来。场馆内本就气味混杂,环境比较闷,突然一股怪味袭来,他忙捂住鼻子和嘴巴。
但还是很快一阵反胃上来,他下意识想要干呕,又硬生生忍住,连额头的青筋都被逼了出来。
落在后面的靳北走得慢,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望过去只看到江向笛背对着他,手扶着墙壁咳嗽,头垂着,露出了身后明显的蝴蝶骨。
叶藏先走过去,想去拍拍他的背,一眼看到对方发红的眼角,长长的睫毛颤抖,叶藏被美色一惊,道:“怎么了啊小江?”
靳北走过来,面色一沉,扶着人出去。
叶藏觉得没那么严重:“大概是呛到了吧。”里头是灰尘太多。
靳北把人带出去,又去倒了杯温水给江向笛,看着人托着杯子小口小口喝了。
江向笛缓过来,不咳了,就是鼻子红的,眼角也泛红,脸颊却仿佛毫无血色似的,只是唇上带了点光滑的水泽。
他笑了笑,声音还有些哑:“抱歉啊,吓到你们了,我没事。最近可能嗓子不好。”
叶藏诚恳道:“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靳北看了看江向笛,他总是觉得对方过于关心自己的身体,离婚了仍旧关切他头痛和胃病,然而江向笛又似乎对自己的健康处于一种近乎漠然麻木的状态。
靳北想了想,道:“我送你回去。”
时间并不晚,甚至可以说是加班下班的点都还没到。江向笛跟着靳北去停车场,靳北拉开车门,问:“你去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他虽然不像女人有那般直觉,但可以说是相当敏锐了。
江向笛准备眯一会儿,给自己设了个闹铃,道:“靳总,这不是工作业务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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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续几天,靳北有两个出国业务要跑,每天一半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再没空过来找江向笛了。
那天的情况挺意外,江向笛平日里活动都很正常,正常到他时常会忘记这件事。
他最近一有空就在研究他的画稿,那个注册会员送的蓝色情侣杯子被他放在桌上搁放水彩笔,当笔筒用起来还挺便利。
画稿卡壳的时候,江向笛便开始发呆,然后注意到杯子上画着的卡通画,似乎是一个小男孩,站在桥上仰头望天。
只是简单的色彩搭配,连小男孩的脸蛋都看不大清,却很清新也很单纯,传达出来的意境很美好。
这一点瞬间激发了他的灵感,他几乎花了自己整个周末的时间,画了一幅男生女生的俯仰视的对望画。
画完后,江向笛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海外的电话。
这个电话他很熟悉,那次赵心言的专题版面出差错,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