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一点儿都不舒服,怎么可能睡得着,沈亦棠闭目运气半晌,强忍住想要把夙任砸进墙里抠也扣不出来的冲动。
突然,沈亦棠感觉身旁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自己,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你想干嘛!有完没完!”
趴在夙任身上的沈亦棠,突然一下子绷不住了,他以为夙任又要来,许久以来被强制“压榨、剥削”的愤怒一下子冲昏了头脑,智商瞬间下降为负数,一口狠狠咬在夙任前胸,怎么也不松口……
“你给我节制一点儿!”再说,下午虽然是露天席地,可也只有他们两个而已,现在外面可是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睡觉喽,这床这么窄,不如你睡我身上,你以为我会干什么?嗯?”
沈亦棠一脸狐疑,他发情可是从来不分场合,就比如下午跑车里那一出儿……
“床会塌。不过……你这样算是邀请?”
沈亦棠利索的窝回夙任怀里,闭眼,睡觉。
轻轻在沈亦棠莹白额头落下凉丝丝的吻痕,抓过一旁的外套,将身上小人儿裹严实,夙任缓缓阖上眼眸……
……
入夜渐微凉,皎洁的圆月不知何时被层层叠叠云层阻挡,寂静的小山村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村长院儿中满满当当的村人,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大家伙儿带着死去女人遗像巡乡之后,在大山家用过简单的宵夜之后,便三三两两散去了,只剩下两三个媳妇儿婆子在东耳房里洗洗涮涮,惊进行扫尾工作。
没了声响之后的院子更显空旷,尤其是稳稳当当停在院子中央的乌黑棺椁,即使点着长明灯,头顶的电灯也是长夜长明,一眼扫去,还是让人脊背生寒,不寒而栗。东厢房里洗洗涮涮的几位大嫂,手里动作硬生生加快不少。
“嫂子,今儿是在是太麻烦你们了,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行。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先回去吧,家里还有孩子呢。”
这回可不是装得了,熬到这么晚,还是连续这么多天,大山脸色铁青,眼珠里满是血丝儿,一副强弩之末的模样。
“说什么外道的话,村子也不大,邻里邻居谁用不上谁,再说这些女人家的活计,你也做不来,我们马上快好了,大山你也赶紧歇一会儿,明天出殡,且的你忙,我们马上就拾掇好了,在摆弄摆弄明天早上的吃食,我们也就先回去了,明个儿在过来。”
一黝黑面皮的中年大嫂一边利落的拾掇手里的活计,一边和大山说话,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果真如他所说,没一会儿的功夫,活计就被几个老姐妹给收拾停当了。
“嫂子,这是今儿剩下的,不过都是干净的,还没上桌,你们别嫌弃。”
村里都有这个风俗,红白喜事请人帮忙虽然不用给工钱,可剩下的吃食,尤其是那些大荤,还是要分给她们一些的,所以几个嫂子也没有推辞,拿好自己的那一份儿,组团儿回家了。
“嫂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岔了,一过小河儿他娘棺材前,我咋那么冷呢……”身着黑色外套的小媳妇儿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离旁边的嫂子进了一点儿。
“……我也觉得是,你们说会不会是……”
“呸呸呸!是什么是,别瞎说了,自己吓自己,赶快回家睡觉,大被蒙过头,别胡思乱想……”
……
三人惊起了一连串狗叫声,小村子沸腾了一瞬,便又重新恢复死一样的寂静。
里里外外的人都走干净,主屋里小河儿没心没肺睡的正香,大山索性不再表演,粗壮的手指狠狠抹了一把哭丧了一天已经僵住的脸,吊起的三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转身跑去主屋背后的菜园子,等再次回到棺材前的时候,手里紧紧抓着两只通体黝黑的黑猫。
大山将一只黑猫踩在脚底,左手抓住另一只黑猫的上下颚,右手Cao起香案上的匕首,快准狠的一刀切断了黑猫喉咙,殷红热血汩汩,顺着大山指缝儿滴在地上,脚底板下的黑猫闻到血腥气,折腾的更欢实,只不过也是无用功罢了。
“以为死了就算是解脱了?我告诉你,你想得美,那不能够……”
‘砰’的一声,割破喉咙的黑猫被大山随手扔在棺材板上,黑猫‘咕噜咕噜’几声,便断了气儿,绝了生息,说来诡异的很,冒着热气的猫血,居然像是受到牵引,居然全都被乌黑薄棺吸收了,一滴都没有剩下,到最后黑猫竟然被吸成了一句干尸……
“该你了,别怕,早死早托生……”
如法炮制,另一只黑猫也被大山割开了喉咙,只不过这次的黑猫血被大山接在了白瓷大碗里,估摸着够用了之后,又把黑猫扔到了棺材板上。
大山足足在黑猫血里反复加了足有十数种材料,最终勾兑成了半碗腥臭难闻的黑色ye体。大山狞笑一声,端着那碗黑色ye体,消失在了夜色中。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村北唯一的一户人家房前,看门大黄狗,呜咽几声后便夹着尾巴缩回了窝棚,愣是一声都不敢坑。大山‘光明正大’的翻上围墙,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