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吃了几杯。
“你瞧他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恶心……”
贵圈儿同样也分三六九等,甚至阶级感还会更加鲜明,一切靠咖位说话。
“现在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啦,家里无缘无故闹了那么一出儿,你当我们还是原先的杜家吗?”
说话的两个正是前湖城首富杜家的两个年轻子弟,虽然穿着上还算光鲜,只是难掩眉宇间郁结之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群人就是鼠目寸光,捧高踩低,等咱们东山再起的时候……”
同行的伙伴闻言猛地灌了一口烈酒,清凉的酒ye顺着食道划过,留下一连串火辣的触感。
“……先不说这个了,说多了都是眼泪……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很好奇的,不是都说安幼舆身子骨儿弱得很,比娘们儿还娇嫩,一直都藏着不敢见人,尤其是几年前来着?好像是三年前吧,怎么这两年突然就好了?这也忒邪乎。”
“那谁知道?别说那有的没有的,被人听去了又该做文章,咱们家可不能再出问题了,要不然就真的是树倒猢狲散,他们上边的这些年搜刮的肯定少不了,受苦的还是咱们这样的……”
两兄弟先前风光的时候,走到哪里那都是焦点,现在也只能猫儿在黑暗的角落里喝点闷酒了。
宴会正进行到高chao儿,一阵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后,安老爷领着安幼舆走到高台上,简单的开场之后,表示要安幼舆讲两句,在大家面前露个脸儿。
安幼舆嗓音低沉性感,不卑不亢简单说了几句,大部分都是恭维来宾,赢得了一片掌声,就在安幼舆谦逊的表达谢意时,意外发生了……
毫无预兆的,安幼舆红润的脸庞霎时间雪白,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满脸痛苦的捂住胸口,仰倒在红毯上,人事不省。
胸口的白西装洇出了好大一块儿殷红。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满座宾客不知所以,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安家的人急忙把安幼舆抬了下去,手法娴熟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安老爷脸色Yin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不过到底是在风浪里打过滚儿的,眨眼儿的功夫就恢复了正常,在堂前开始安抚宾客,没一会儿功夫,在双方可以忽略下,气氛又被炒到了高chao……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一劳永逸的吗!你们光拿钱不办事?”
儿子胸口的鲜血越涌越多,止不住一样,安太太失去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将床头一副定制的茶具摔得粉碎,恨不得自己替儿子受了才好……
第53章
“夫人莫急, 这事儿蹊跷,我先替少爷稳定住伤势在从长计议……”
好不容易安抚下焦虑的安太太,Jing瘦道人脑门上出了一层虚汗, 等把安家人全都请出去之后,紫晖立马着手开始处理安幼舆的伤势。
褪去浸满了滚烫鲜血的衬衣, 沾满血珠的白洁胸膛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就算已经昏迷,安幼舆还是很不安稳,Jing致的眉眼皱成一团, 不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
“没道理啊?”
经过三年的Jing心调理, 安幼舆已经很好的适应了这颗心脏,这是他都看在眼里的,怎么会突然之间排异反应这么厉害?
安幼舆心口已经愈合的刀伤再次被挣开,隐约能够瞧见内里跳动的心脏, 汩汩热气腾腾的鲜血随着心脏一次次律动被源源不断泵出来, 没一会整个卧室都弥漫着一股腥气。
“难道是他?”
刚刚冒出头的想法迅速被紫晖否认,心脏是他亲手取出来的,魂魄也是他亲手毁灭的,他绝对没道理会再度出现。
可安幼舆的表现……
紫晖来不及多想,咬破食指在安幼舆胸膛画下种种神秘的符号, 最后一笔终了, 安幼舆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纹路倏而闪亮一瞬,近而钻进了皮rou里隐匿不见。急促的心跳慢慢趋于正常, 安幼舆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不再惨白一片。
“不管是什么东西, 都别想挡住道爷发财的路……”
这些年,为了给安幼舆温养心脏, 安家把他当作祖宗供着,安幼舆就是他的财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紫晖从保险柜里找出一只做工Jing美的稻草人,将逝去那人的生辰八字用血水写在绸布上,塞进了草人肚子里。转而将它扔进百年桃木燃起的火堆。
说来也奇怪,熊熊烈火竟然点不着一个稻草人,甚至连绸布做的衣服都没有半分烧焦的迹样。
紫晖盘坐在蒲团上,双手不断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模样Jing致的草人缓缓坐了起来,面上的容貌逐渐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幼鱼的样子!
熊熊烈火炙烤的幼鱼眉毛眼睛皱到了一起,Jing致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却苦于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生生受着。
“果然你还活着,还真是命大,不过这次我看你到底怎么逃……”
紫晖的卧室装修的更像是一个祭坛,只靠着安幼舆身边的几颗蜡烛以及火盆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