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
“谁让你去那么久的。”丘倦推了推身后的雄性,想要回屋里去,雄性却抱的更紧了些。
“这么说是想我了。”
“别嘴贫了,进屋洗手吃饭,母亲听说你今天回来,准备了好多菜。”
一家四口吃了饭,孟盛奔波了一个月,也没多做休息,这阵子部落里的水稻已经成熟了,很多土著都在割稻子。
他们家种植的稻子并不少,之前开垦的水田有四块,今年种植了三块田的水稻,还有一块用来养鱼了。
丘倦已经收割了一块田的水稻,夏天顶着大太阳收割,人都晒黑了一圈。
“爹爹,我也要去!”
两口子带好草帽,背着背篓准备出门时,身后跟着个小尾巴,一跳一跳的,硬是也要出门。
“你就待在家里,外面太阳那么毒辣,要是晒伤了以后嫁不出去。”
丘倦拍了孟盛一巴掌:“跟孩子说些什么,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亚雌虎着一张脸,转身又朝孟星道:“快进屋去,不准胡闹!”
孟星瘪瘪嘴,满脸委屈,大眼睛眨巴两下就要哭出来。孟盛无奈道:“好了,好了,他想出去就让他出去。”
他从屋里找出了个小草帽,带在孩子的头顶,把人抱起来放进背篓里。
“你就惯着他吧。”
丘倦跟在身旁,看着小孟星站在背篓里,扒着雄性的肩膀,包在眼睛里的眼泪珠子又憋了回去,裂开嘴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孟盛搂过亚雌的腰:“咱们可就这么个儿子。”
两口子带着孩子到水田时,已经有好些土著弓着腰在田里忙碌。
黄灿灿的水稻压弯了枝干,今年的稻子长得饱满,收成很好,想当初开垦水田引水就花了一年的功夫,后来从别的部落带回来稻谷种子播种,头年的收成仅够第二年的种子,几年存种肥田,今年总算是丰收了。
四块田的稻谷一家人吃一年绰绰有余,孟盛打算趁着有余粮的机会里酿酒。
制作酒,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制造酒曲。
酒曲的制造分五个过程,采料、粉碎、制丸、装框和发酵,把大米、辣蓼和田边草同着桂树、桔树、扁豆、竹子的叶子按照比例碾碎混合,加入温水搅拌,捏成鹅蛋大小的球丸。
球丸放进篮筐里滚动,均匀撒上药头一一放进谷筛里,没个球丸之间保持间距,装上一层就要用稻草隔开,以免黏在了一起。
将装好球丸的筐逐只放进谷仓,发酵一天到一天半的时间,当盖在篮筐上的稻草上有水珠时,将其掀开,降温通风,待其自然冷却后取出摊晒,干燥即可。
“父亲,你快来看,你做的东西坏掉了!”
酒曲发酵的第二日,蹲在谷仓里的小孟星看着篮筐里的丸子长了一层白色的细绒毛,惊慌的呼喊。
孟盛把孩子抱了起来:“成品好的才会长白毛,这是成功了。”
酒曲晒干制好后,他采用简单的古法,把酒曲放进蒸熟的米里,掺进凉开水发酵,酿造出来的酒不多,但也总算是解了他的馋。
目前部落里的粮食还不富足,他没打算在部落里普及,现在就自家酿造出来喝点。
酒酿造出来的当晚,孟盛做了顿烤rou吃。
孟星出生后一直住的是房子,吃的也是灶上煮熟的食物,虽然经常听见外婆说以前住在山洞的艰苦生活,但是却没有亲身体验过,第一次见到父亲用石头烤rou,稀奇的很,围着火灶上的石头转。
孟盛吃着烤rou,喝着酒,心下满足,以前住在山洞的时候就想有一天能吃着烤rou喝酒,转眼几年过去,当初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洛尝了尝酒,闻起来虽然有一股奇异的醇香,但是喝起来太辣了,而且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尝了两口后便不喝了,把孩子抱进了自己屋里去睡。
“还是头一次见到母亲不喜欢我做的东西。”孟盛看着老人回房,兀自端着酒碗喝了一口。
丘倦烤了一片羊rou,道:“谁让你教孩子喝的。”“他吵着要喝的,就喝了一口。”谁知道这孩子喝酒上脸,喝了那么一点点整张脸就红透了,估计也是继承了丘倦白的原因,皮肤白,脸一红就明显得不行。
他忽然展眉一笑,凑到亚雌面前去:“我发现你倒是挺能喝的。”
丘倦连忙摆手:“我可不能,头都晕了。”
孟盛端起酒碗,挤到亚雌的身边,勾过人的脖子,连哄带骗:“怎么头晕了,脸喝红了才会头晕,你一点儿事都没有。”
丘倦一只手隔着雄性,一只手无奈的接过已经怼到身上的酒碗,把里头的小半碗酒一饮而尽:“好了,别喝了。”
孟盛眉毛一挑,这可是白酒,能这么喝,看来他媳妇儿果真有两把刷子,他勾起嘴角,又倒了小半碗过去。
“真的不能再喝了。”丘倦这次拒绝的很果断,他感觉自个儿都要烧起来了,浑身发热。
孟盛忍不住笑起来,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