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们有吃有喝,没有亏待了谁。”
安歌目瞪口呆,缪柏舟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还救了个私生妹妹?
上辈子,他常常怕缪柏言蹦跶得过了,缪柏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缪柏言给灭了。
话已至此,安歌也不敢再多问,否则有些太过了。
既然过年回来,那就过年时再做打算吧。
安歌的同事,很多还在会场里做收尾工作,一时没法来。安歌他们也不急,安歌与明雁两人凑在一起,继续扯。扯着扯着,小陈从外面一溜贴墙跑了进来,凑到安歌身前。
安歌狐疑地看他:“你拍谍战剧吗?”
“嘿嘿……”小陈笑。
“怎么了?”
“咳!”小陈看看好奇地瞪着眼的明雁,再看安歌。安歌道:“你说!明雁是我好朋友,没什么不能听的!”
“严言来找你……”
“…”安歌沉默,明雁“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安歌被明雁笑得很不好意思,将脸一冷,“把他赶走!”
“我看他挺可怜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外套都没穿,跑得气喘吁吁的。我说带他上楼先喝杯水,他也不肯,就说要见你。”
“我才不见!”安歌撇过头。
明雁朝小陈道:“你就把他带上楼安歌的房间好了。”
安歌生气回头:“我不想看到他——”
明雁打断他的话:“是是是,你不想看他,那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嘛。他做鸡蛋饼那么好吃,我要想吃鸡蛋饼,就靠他了呢。”
“我——”
明雁将他拉起来,把他往外推:“去吧去吧,快些去,回来还能吃庆功宴!”他们这里有了动静,其余人都开始打量了,安歌只好闷着头往外走。小陈本跟着他,后又被明雁叫了回去,安歌叫住他,小声道:“你可别把那天在天台的事告诉明雁!”
“啊?”
“记住了!”
“我不说的……”小陈心想,但是其他人,他就不知道了……整个公司都知道严言给他表白的事了反正。
安歌闷闷不乐地等电梯,电梯到了一楼,他懒懒抬眸,抬脚准备进去。
却不防,一抬头,就是严言那张脸!
安歌一怔,都没敢进去,严言却伸手过来拉他,紧紧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进去。安歌都懵了,被拉进去,电梯上行,短暂眩晕感之后,他才生气地甩手:“你敢拉我!谁给你的胆子!你敢拉我!”
严言好脾气地松了手,站在身边,侧脸看着安歌笑。
笑得安歌愤愤收回视线,装作十分嫌弃地拍着自己的手臂,到达楼层后,安歌赶紧走出去。严言紧紧跟在他身后,冗长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安歌加紧脚步,严言也走得更快,走到门前,安歌猛回头:“你又要干什么!”
严言笑着摇头。
“那你来做什么!衣服都不穿一件,好像疯子一样!”
“我,我想来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严言只是笑,还是不说话。
安歌好想揍他,还会卖关子了?!
但人已经领过来了,安歌只好把门开了,推门进去。他前脚进去,严言后脚跟进来,在他身后,严言突然问:“安歌,我能抱你吗?”
“啥?”安歌完完全全地懵了,傻狗哪来勇气问这样的问题?
可还不待他懵完,就站在他身后的严言忽然弯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安歌不可思议地轻呼一声,他的视野变了,眼睛瞪得滚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就这档口,严言已经将他抱进客厅里。
严言伸手打开墙壁上的灯,目光掠过安歌的脚踝,看到那串脚链。
他再看安歌,安歌被看得毛骨悚然,蹬脚气道:“放了我!变态!”
饶是天已黑的冬日,严言却仿佛被晨时日光笼罩,满身暖意,从内而出,比灯还要暖,安歌完全不敢再看他。严言抱到沙发旁,弯腰小心将安歌放到沙发上。刚放下来,安歌便要往起跳,他还没跳起来,严言弯腰往他靠过来。
吓得安歌赶紧又躺回去,紧紧贴住沙发。
严言与他对视,满脸笑意却又诚恳地说:“安歌,我错了。”
安歌觉得他和严言之间存在种族代沟,傻狗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懂。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安歌想了想,是说抱他这件事?安歌气得脸通红,勾起脚就去踹严言的脸,却又不防,他的脚踝被严言捉住了。严言看向他的脚踝,安歌眨了眨眼,忽然也想起一件事,他也看向自己的脚踝,脸彻彻底底地红了。
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严言坦荡荡地笑道:“安歌,真好看,你戴着它,真好看。”
“…”安歌觉得脸都丢尽了,甚至不好意思再骂人。
“我以后还可以再给你送脚链吗?”
“不可以!”
严言笑,又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