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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男人,却只将他当作生育孩子和发泄欲.望的工具。
池珺宴思想纷乱。
他知道,自己这是激素作祟,加上半夜没睡,用了太多Jing神力去梳理邵斯衍的Jing神世界,有些亏空导致的暂时性情绪低落。
这些问题也好解决,只要他忍过这段时间,等孩子生下来,断了nai,他就能去上学,重新获得社会身份。
但是激素作用,通常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
他现在就是好难过,好难过。
难过得想要哭出来。
邵斯衍草草擦了一下,觉得怀里的人状态有点不对。
他捏着对方的下巴把脸转过来,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眶,还有眼中蓄含的泪水。
他有些不悦,池珺宴却哼哼唧唧地说:“腿疼。”
邵斯衍质问的话吞了回去,倾身去看他腿:“哪儿疼?”
池珺宴噙着眼泪,将腿打开了点。
邵斯衍刚才就把他的睡裤脱掉了,现在只觉得脑中充血。
伤处有被磨红的痕迹,配合着他红着眼尾含着泪咬着唇的模样,诱人又绮丽。
他才碰到,池珺宴就疼得颤了一下,还倒抽了口凉气。
邵斯衍觉得心里有点堵堵的难受,翻下床找到药油,动作极轻地上了药,用掌心的热力化开,慢慢按摩。
他将唇贴到池珺宴耳边,沉声问:“还疼吗?”
他的胸口里,有不明的强烈情绪在翻涌,如浪如chao,又酸又涨。
他觉得自己奇怪极了。
池珺宴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几颗下来,抽抽噎噎道:“还疼……”
邵斯衍听闻,将人钳得更紧,低哑一笑:“是老公不好,老公太用力了,下回老公轻点。”
又亲又摸,安慰了好一会儿,池珺宴才不哭了。
他折腾了半夜,困得不行,这会儿上下眼皮直打架,却还记得得回卧室去睡。
邵斯衍看他可怜,把人放开了,起身,虽然不着寸缕,却无比自在。
他慢条斯理地披上睡袍,暖气充足的室内,他结实的胸膛露出一片,利落线条充满了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他一把抱起池珺宴,感受怀中人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颈,低笑着说:“你好生把孩子生下来,将来……”
将来什么,他没有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怀中人。
池珺宴还在满床找睡裤,两条腿还光祼着,被忽然抱离温暖的被窝,不由自主地靠向热源,直往邵斯衍怀里钻。
听到他这句话,也没空深究他到底要说什么,只别扭又害羞地说:“放我下来,我还没穿裤子。”
邵斯衍大手一扯,随便扒了条毯子盖到池珺宴身上,把人放回了卧室的床上——书房的床有点小,被子也薄,他一个人睡时还好,若是让池珺宴在那边睡着了,恐怕要着凉。
池珺宴惊呼一声,被他塞进了卧室的大床上。
大床凉了半宿,他又没穿裤子,本能地往邵斯衍怀里一缩,脸颊都贴到他光祼的半片胸膛上。
邵斯衍看他扒着自己不放手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低低笑了几声。
他俯首亲了亲池珺宴额头,哑声说:“别这样抱着老公,再等几天的。”他声音愈低,有着说不清的情感与诱哄,“再等几天,老公满足你。”
再等几天,怀孕就满三个月,到时候胎坐稳了,就能暂时解解禁。
虽说不能尽兴,但轻一点,也能解馋。
池珺宴被他这话说得,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迅速收回了手。
他一咕噜转身向另一边,不让邵斯衍看到他的脸。
邵斯衍却在一瞬间瞥见他红得像天边的朝霞俊颜。
他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又笑了几声,只觉得他的小孕夫无比可爱娇嫩,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吞吃入腹。
无奈暂时不方便,只能翘着重剑,去浴室自主解决了一发。
邵斯衍进了浴室,池珺宴才从被窝中探出头来,看他确实不在眼前,忙下床翻了条干净的裤子穿上。
至于昨晚穿的睡裤,他也不敢去拿。
还是阿姨来了,才从书房里的小床上翻到。
阿姨怔了怔,叹了口气,把衣服拿去送洗了,才回到别墅这边,语重心长地劝池珺宴:“孩子还小,有什么事,多等等。如果是先生要求的,你就哭,说肚子疼,他肯定就不敢了。”
池珺宴眼都睁大:“啊?”您到底站哪边?
阿姨一脸恨铁不成钢:“我虽然是先生雇的人,可也拿你当自家孩子疼。你现在双身子呢,最是要保重的时候,先生如果胡闹,你得拿出点手段。”
池珺宴被灌了一耳朵一哭二闹,两只眼睛都晕成蚊香圈。
他哪里听过这些后宅招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邵斯衍今天回来得又特别早,他觉得没脸看对方。
一看到邵斯衍的脸,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