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祁禾别在一起,绝对不会再那么坏心眼的对他。
只要......只要
可就在下一刻,绑匪直接狠心的将祁禾别扔下了海。
“不要——!!!”
燕时梨大叫起来,他满脸都是眼泪,双眼猩红的瞪着那个地方。
‘咕咚' 一声,燕时梨的心彻底坠入冰窖。
他像是被定住了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那边,整个人瞬间便失去了活力。
绑匪过来将他拉起来,燕时梨也感受不到任何。
远处又有一辆游艇向这边驶来,可是燕时梨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情再去关心别的。
他只知道自己害死了祁禾别,他伤害了这个那么爱他的人。
如果......如果他没有任性的给祁禾别打电话,如果没有那么祁禾别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他怎么会那么恶毒呢?
绑匪将他推到游艇边上,游艇的速度突然间开始加速。
“小子,要怪就怪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你应该和我们一起祈祷下辈子平平凡凡,投个好胎。”
“不过你们也算是好,倒也享了那么多年的福。”
两人开始将一些有的没的废话,可是燕时梨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游艇越开越远,海越来越深。
“就在这里把他扔下去吧。”
直到整个人沉入海下的时候燕时梨还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冰冷的海水没过他的全身,阳光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眼前,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四面八方的海水充斥着他整个身体,他慢慢的向下沉,像是有一双手正在拖拽着他,他挣脱不开。
意识一点一点的消散,他仿佛看见了祁禾别正在向他招手。
轮子转动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的刺耳,燕家一家都跟着床跑,他们看着燕时梨肿胀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着,简直就要一起跟着窒息。
燕时梨被推进急救室,燕夫人再也忍不住眼泪。
“时梨.....时梨他,我的儿子......”
打捞进行了很久,另外一个孩子虽然要比燕时梨提前找到,但是情况看起来也并不算好。
可是燕时梨,他在窒息的环境里那么久,身体都泡成了那个样子,心跳声都要听不见燕天抱住一直在哭的母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话都不会又用了。
抢救的时间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医院因为燕时梨派送了大量的医生,燕时梨每天都要在鬼门关走一次。
燕天和父母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父亲每天都在打电话联系医生,母亲整天以泪洗面。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孩子......”
燕夫人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家都不回的守着燕时梨。
可是他们还是没能想到,即便是醒了来,痛苦却也是刚刚开始。
都说母子连心,燕时梨的痛苦让燕夫人根本无法承受,她看了几次便不再忍心去看燕时梨。
被管子弄满的身体,痛苦的嘶吼声,每一眼都像是在凌迟着他们的心。
楼下孩子的母亲上来闹,她破口大骂燕时梨,疯了一样的控诉燕时梨害了她的儿子。
可是他的儿子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那燕夫人的儿子呢。
燕夫人没有力气同她吵,她只想关心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好。
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两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他们谁都不知道,但是都在努力。
祁禾别醒来的时候脑子恨懵,他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可是薛曼带了个女的过来。
“这是你的女朋友。”
祁禾别看着那张脸,许久,他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出院的时候那些护士还是在讲楼上有个很厉害的病人,他们都说那是他们见过最勇敢坚强的人。
祁禾别心里取笑了一下,病人还能有什么厉害的呢。
后来他出国,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燕时梨,依旧被困在那满是仪器的病房里,日复一日的受到病痛的折磨。
祁禾别是燕时梨想要坚持活下来的动力,只因为医生说楼下有一个病人和他一样,但是他很坚强的挺了过来,希望燕时梨也同样可以。
从那以后,祁禾别就是燕时梨的全部,他的一切都是为了祁禾别。
可能祁禾别已经忘记了喜欢他的事,但是那个喜欢他的祁禾别在燕时梨的心里是永远不会熄灭的。
即便祁禾别把他当做是陌生人,他还是义无反顾。
然而,燕时梨还是用错了方法。
或许这辈子,他就活该是祁禾别身上的蛆虫,一点一点的腐蚀他,折磨他。
他自认为的喜欢,在祁禾别看来只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就像当年他对祁禾别那样。
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