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道:“你疯啦!那可是我同学那边过来的人。”
“我懂我懂,”老汪点点头,面露嘲讽,道:“他们年轻人懂什么,随便威胁一下就行了。再说了,我可不相信你这种四处拈花惹草的人看到外面这样的货色会不下手。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想一个人独享罢了。今天你与我联手……”
“你都说了我能独享,为什么要与你联手?”赵经理危险地眯起眼,打断了老汪。
老汪仿佛没看到他危险的目光,从兜里拿出了一包东西,Yin阳怪气道:“我这有药……”
两个人再度从宝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说不清为什么,杜以苇总觉得那两个人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时常似笑非笑地瞟向自己。
“来吧,跟我去办公室坐坐。”赵经理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杜以苇心底直犯嘀咕:这个赵经理看来也没那么封建迷信啊……为什么那个光头男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给他分析八字啊?
赵经理一进办公室就熟络亲切地问道:“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然后手下沏了一杯茶递给了他。
杜以苇伸手接过,答道:“我叫杜以苇,是A市人。”
“哦哦,原来还是本地人啊,”赵经理朝老汪使了个眼色,说道:“伟大的伟?”老汪则转身轻轻悄悄地锁上了门。
“是芦苇的苇。”
“好好好,这个苇字好,”赵经理看他拿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暗示道:“今天天儿可真晒,现在坐着都感觉有汗。”
杜以苇有些纳闷,他坐着空调车到了门口进了空调房哪来的汗,倒是自己被那光头男唬一下唬一下的,不热都出了冷汗。
于是抬起端着茶杯的手喝了一口。
赵经理和老汪眼神一暗,对视了一眼,心中起了邪念。
对这样一个干净青春的年轻人充满了期待。
杜以苇才喝下一口没多久,就感觉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的。
两人看着他皱眉揉着太阳xue的样子就知道药效上来了。老汪从裤兜里又掏出一个药包,还有一个针筒。
“赵……赵经理,”杜以苇喘了口气,说道:“我今天不大舒服,就先……”
他刚站起身,脚下一软直直地倒下去,被赵经理接了个正着。
杜以苇手忙脚乱,推了推他,“对不起……”
“没关系,我受胡主管之托照顾你嘛……”
老汪却等得不耐烦了,焦躁地说道:“还废话什么,快把他按住!”
杜以苇闻言色变:“你们要干什么?”
老汪凑过脸,露出下流的表情,“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啊!”
赵经理把杜以苇双手锁住,牢牢压制在沙发上让他动弹不得。
老汪手里的针筒注满淡黄色的ye体,针尖在灯光下闪着yIn靡的色泽。
杜以苇的目光中流露出震惊,颤抖着问道:“你们要给我注射什么?”
老汪一把抓过他的手臂,“当然是能让你爽的东西啊,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开苞的经过,哥哥们对你好不好啊?”
杜以苇真是欲哭无泪。昨晚被顾临压在沙发上差点强来,今天又被这两个老变态压在沙发上,他为什么偏偏这么倒霉。要是能选择他宁愿昨晚被顾临来个一百遍躺床上起不来,那也就不会遇到面前这两个卑鄙无耻强jian犯了。
尖锐的针尖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缓缓靠近杜以苇的小臂内侧。
因为被下了药,又被两个男人控制着。杜以苇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避开越靠越近的针筒,由于用力过度淡青色的静脉鼓起。
针尖刺了进去,白皙的皮肤因进入部分的针而隆起,形成与别处不同的苍白。针筒里淡黄色的ye体越来越少,痛楚迅速侵略杜以苇的大脑,几乎要撕裂他的神经。
老汪狞笑道:“芦苇坚强坚韧,折不断压不倒,倒是要看看等一下的你还有没有这种勇气。”
赵经理松开了杜以苇,好整以暇地从办公室架子上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酒杯。
“哈哈,老汪这张嘴还真的是毒啊,那我们就坐在这喝着酒等他发情求着我们Cao他好了。”
清明的眼眸逐渐被迷离所取代,杜以苇努力地眨着眼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
“他和赵经理你八字不合,但不知道他后面的小洞和你合不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前狎昵猥琐的笑和耳边的污言秽语模糊了,下半身也升起一股不正常的邪火,杜以苇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
他虚弱无力地开口:“……酒。”
赵经理满意地看着他失了意识的样子,对着老汪说道:“你这药可真猛。”
然后拿着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走到杜以苇边上举高临下地看着他,“叫我什么?”
“……赵经理。”
“错!等一下记得叫我赵哥哥。”
杜以苇忍不住想嘲笑他,但是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憋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