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味道怎么样?这可是南疆上好的春药,我看看你今天要硬气到什么时候!”
杜以苇压低声线沙哑开口:“堂堂边轼将军,也只不过会使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罢了……”
“很好,玉势也用不着了,我现在就要干到你求饶为止。”
杜以苇清咳了一声,然后带着一些迷乱地说道:“做梦。”
“做梦?我倒是想知道什么叫做梦,不如你教教我什么叫做梦啊?呵呵……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才叫欲仙欲死,”顾临闷哼了一声,道,“真紧啊,不管多少次你这里都是这么紧呢,真是尤物,我真巴不得这样死去。”
“啊……啊你出去……噗哈哈哈……”杜以苇听到自己的破音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继续道,“我不行了……”
顾临不动声色附上鼠标按下了结束键。
杜以苇惊讶道:“你干嘛啊?”
“你不是说不行了吗,那我们就下次吧,反正不着急。”
杜以苇有些好笑道:“我是在念台词。”
“……反正也已经录了很多了,下次吧。”顾临把台词本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屏幕右下角的小企鹅将干音发了出去。
杜以苇还行他可不行了,再下去顾临很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顾临深吸了一口气,平息欲火。
杜以苇站起身说道:“我出去帮你倒杯水。”
前脚刚迈出房间,顾临后脚就跟了上来。跟着他到厨房里看着他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玻璃杯倒上了温水然后仰头说道:“你需要茶叶吗?”
“白开水就好。”
“幸好,我这里也没有茶叶。”
杜以苇含笑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一个杯子递给他。
顾临伸手摸了一下杜以苇细腻的手背,接过了杯子转过身,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客厅里坐在了沙发上。
杜以苇看着他有些幼稚的举动,不由得摇了摇头,走到顾临面前问道:“润喉片,一下子录了这么多对嗓子伤害挺大的。”
“我没事。”
“也对,”杜以苇坐在顾临旁边,把手中的润喉片扔在茶几上,两条腿屈着交叠在一起,“你们律师的嘴炮一定是能噼里啪啦说好久的。”
顾临看着他白色的袜子,觉得很可爱。“可我现在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怎么办……”
“那边有润喉片还有白开水。”
顾临翻身将杜以苇压在身下,“你嘴里就有啊,要不你给我滋润一下好了……”
杜以苇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表示自己很纯洁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顾临背着光的眼眸幽幽暗暗,深不见底,慢慢靠近了他的脸,印上了他肖想已久的薄唇。
温温的软软的,感觉真是棒极了。顾临闭上了眼,伸出舌头去撬开另一方的嘴唇。杜以苇感觉嘴唇被啃噬得发麻,微松牙关,被他趁虚直入。
带着西柚的清凉味道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漫开,羞怯的红晕染上杜以苇的脸颊和耳根,连着浑身都烫了起来。
顾临没有接吻的技巧,但是天赋异禀地用舌尖摩挲着杜以苇柔软的口腔内壁,时而又转来和他唇齿纠缠。酥酥麻麻的让杜以苇不禁漏出了一两声带着情欲的喘息。
不安分的手游走在杜以苇的腰际,徘徊了一会还是伸进了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来回地抚摸着。
“唔,别乱摸……”趁着顾临换气的劲儿杜以苇挣脱了出来,声音轻飘飘的听上去倒是在撒娇。
“搬过去,和我住好不好?”顾临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丝丝的暗示。
杜以苇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回了一下神,然后点头道:“好。”
得到了允诺的顾临附身在他敏感的耳廓上舔了舔,轻咬住了他的透着诱人的粉红色的耳垂。
“以苇,你真好。”
缠绵入骨的热吻让杜以苇Jing神恍惚。
他以为律师都是淡漠冷清自律的维护社会主义的Jing英,为什么到了他这就如狼似虎热情似火。那个抵在自己腿上的硬硬的东西一定不是顾临的对不对!
“顾临……你别这样……”杜以苇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推拒着他的进一步侵略。
他相信顾临,喜欢顾临,这些感情不是因为外表身份或者来得毫无意义。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的惊艳慢慢转变成的心动。心动于网络上他时而温柔时而高冷的态度,依赖于现实中他直接而自信的帮助。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顾临压抑着下腹的欲火,从杜以苇的身上移开。从茶几上拿过凉了的水灌了两口,喉结跟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
“没关系。”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两个男人在一起,要么是真心相爱,要么就是生理上的互相需求。
杜以苇拉了拉衣角,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排斥吗?”顾临的呼吸仍旧有些沉重,放下了水杯。
杜以苇不知所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