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他必须弄死他,彻底弄死他。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向着他们出手了,可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几位早有准备的警察呢,没几下,韩克新就被逮住了,然后反手用手铐铐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安静,在他看来,自己这是要被吊起来打了,那死老头最会这招了,每次不把他打的皮开rou绽,他就不停手。
韩克新只觉得自己要反抗,要逃脱,然后一口咬在了旁边的警察胳膊上。
他是下了死口的,警察被咬的疼的直接大喊了一声,想拽着他放开,他却死活不松口,无奈之下,有人拿出了电棍对着韩克新来了一下,这才解决。
这会儿谭淼是被周威他们扶着,他虽然有躲闪,但其实伤的不轻,身上的拳头就不说了,看起来最厉害的是他的腿,被割了足足二十公分的大口子,染红了半条裤腿。
还有开始被砸到的额头,倒是没破,就是又青又紫,脑袋不比别的地方,韩克新力气那么大,谁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反正有警察有专家,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很快就带着谭淼去医院了。
谭淼筹划了这么多天,其实事情早就布置好了,今天来的人立刻对韩克新做一个Jing神方面的诊断,而且他还有在屋子里布置了八个摄像头外加收音装置,将韩克新发疯的片段拍了下来。
他相信,韩克新翻不出大浪来了。
毕竟,如果韩克新就是神经病的话,那亲生儿子让他去美国进行疗养,又有什么错呢?
那所谓的韩克新开新闻发布会指责韩钧,只不过是一个Jing神病人的发病而已,还有什么值得讨论呢。
所以,在医院的时候,他难得安静了下来。
医生给他做完各项检查,又给他处理了伤口后,他就沉沉地睡过去了——从韩钧被带走,他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这一觉就睡得格外的沉。
等着他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住的是套间,屋子里并没有人,倒是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开门的声音。
韩一洋的声音传了进来,“姥姥,您看了别担心,淼淼哥为了引那个人的第二人格出现,受了伤。”
他感叹说,“这次多亏了哥了,您放心,等我哥出来了,我一定全都跟他讲,他要是敢对淼淼哥不好,我第一个不愿意。”
姥姥则说,“不用,这是他应该的,做人要有良心,韩钧对淼淼好,淼淼哪里能随随便便放弃呢。”
谭淼就觉得姥姥超级大气,不过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跟姥姥说的,实在是有点惊险。
两个人说完这个,姥姥就小声说,“我去看看醒了吗?”
谭淼当即搭了话,“姥姥,我醒了,你进来吧。”
姥姥就进来了,谭淼就等着姥姥说担心他啊之类的,他都想好了,老人家就是这样的,忍着就行了。
结果姥姥推门一进来,就先愣在原地了,直勾勾地盯着他。
谭淼被看的不得劲,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啊,只能莫名其妙地问,“姥姥怎么了?”
然后就瞧见姥姥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哈哈,你这孩子,你脑袋怎么了?怎么跟个寿星似的,哎呦这脑门!”
谭淼:……
他连忙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就郁闷了。
昨天的时候,可能因为刚砸上,所以只是疼而已。可睡了一晚上,脑袋上却起了个超大的包,看着就根一个大脑袋顶着个小脑袋,可不是跟寿星一样吗?
丑死了!
饶是谭淼一向不把外貌当回事,也郁闷了。
这也太丑了。
姥姥的笑声很快引来了韩一洋,韩一洋进门又笑了好几声,不过看着谭淼实在是脸色不好看,才闭了嘴,然后还很狗腿的去找医生了,帮他问问能不能尽快消下去。
结果医生一听就说,“自己消呗,这有什么办法?嫌难看也没用。”
谭淼只能顶着这个大包生活了。
他劝自己,就几天,怕什么?
但这包实在是太突出,当天周威来了一次笑了他一回,贺翊来了一次倒是没好意思笑,就是忍得很痛苦,挤鼻子弄眼睛的。
反正差不多的人谭淼也都见了,于是就关门谢客了。
不过消息还是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据说韩克新在派出所醒来后,就否认了自己是Jing神病,而是说被谭淼气到了,才会动手。
他倒是鬼的很,他认为谭淼也还手了,否则他身上不可能有伤痛的感觉,所以,这是一场互殴,而不是单方面的挑衅,因此他认为他需要和谭淼聊一聊,要不和解,要不两个人都蹲看守所。
这也是法律规定,即便被人挑衅,只要还手了,就是打架,这事儿就是两个人都有过错,到时候谁也脱不开身。
韩克新对能够利用的法条一向记得牢牢的。
也许原先他钻漏洞做成了许多事,可是这次却是没用的。
因为在韩克新攻击谭淼当天,被请来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