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就是我们今天谈话的所有内容了吗?”
沈识棠只要偏头,就能看到隔壁大楼的显示屏上播放着的画面,唐映秋在一团人的簇拥之下走下了车,紧绷着下巴,眼里都是疲惫,拒绝任何人的采访,似乎是瘦了一些,手上……还缠着绷带。
“不……”沈识棠脱力,勉强靠着桌子扶住了身体。
“其实,只要你乖一点,哪怕是对我就乖那么一点,这些资料就都是你的了,似乎是可以翻盘的资料呢。而你,对我只有抗拒,没有给过我任何的好处,不是吗?”
已经不需要唐艾初再说明什么,沈识棠已经懂了,回忆着唐映秋的面容,颤巍巍地贴近唐艾初的面庞,曾经自己一直肖想着的人已经变成这样。
缓慢地对准了他的唇,隔着一个办公桌,桌沿卡住了自己的肚子,有些疼,已经能够感觉到鼻息,唐艾初却又躲开。
唐艾初紧紧掐住了沈识棠的脖子,沈识棠被迫仰起头,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华丽的弧度。
“你搞清楚你现在的地位。”唐艾初凑近了沈识棠的耳朵,说道:“别他妈跟我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我没逼你。”
唐艾初松开了手,翘起了二郎腿,说道:“自己脱吧,我看着。”
一切都进行得太过艰难,颠覆的是沈识棠的认知,双手颤抖去解开自己的纽扣。
一颗,唐艾初递过来一张A4纸。可是去看那沓纸,还有好多好多。
已经只剩一件衬衫,明明办公室里很暖和,沈识棠却觉得如坠冰窟,数九寒天的风钻进了玻璃的缝隙里吹到自己的身上。
唐艾初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离我近一点。”
沈识棠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如此,自尊被他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只有在想到唐映秋的时候,心里会好受一点。唐艾初口中所说的为爱献身,自己不是没有想过。
近乎是白的透明,只有胸前的朱砂痣扎在眼睛里,唐艾初伸手去碰,笑着说道:“听说这个痣是要你找到前世的情人的,我从来不信这些,你信吗?”
沈识棠没有作声,也停下了动作,腰窝被人紧握,唐艾初手上有茧,似乎是经验丰富,即使是从来没有触碰过,也轻易找到了自己敏感的地带。背上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像蒙了一层轻纱。
“继续。”
唐艾初示意沈识棠继续去脱,还有裤子。
“不……”
唐艾初顺着沈识棠的小臂一直往下捏,说道:“穿着衣服觉得你瘦,其实脱了挺有rou的,比你以前更加Jing壮的,是还常去游泳吗?”
“问这么多,还有益吗?”
“有益,当然有益,就想问问,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嗯,换一个说法吧,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说过,我要覆盖住他的所有痕迹,你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不喜欢脱离掌控。”
步步紧逼,沈识棠已经被压在了墙面上,大块的冷意直接从皮肤扎进骨髓里。
“抱住我。”
沈识棠伸手从唐艾初的腰部往后伸,不想接触,只能虚虚环绕着,面前唐艾初的脸变大,逐渐突出,沈识棠闭上眼睛,这个角度能看到外头重复播放的画面,是唐映秋。
“他不送他进去我都对不起我这些年做的这些,他抢了我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可能轻饶他。”唐艾初测过脑袋亲了亲沈识棠的嘴角,说道:“至于你,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帮你们呢?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喜欢男人的变态吗?”
沈识棠睁开了眼睛,手僵在了半空,胃里一阵翻滚,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比渺小,无比赤/裸,被当众游/行,展现内心的污浊。
过往和现在,甚至是整个人生都被否定,只是因为自己的性向。
“不仅如此,你还要害了映秋,你知道吗?我是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喜欢女孩子的,我可是他的哥哥,我们也有过一段关系融洽的时期,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就好像是被一只手紧抓住了脖子,被人按进水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水流封闭,水波似乎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侵蚀,更不论呼吸。
“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都是我的安排。”
沈识棠绝望了。
接下来的一切是沈识棠无法意料到的,门口发出一声巨响,自己陷入了一阵眩晕之中,再回过神来,只能看到唐映秋骑在了唐艾初的身上,左手紧拽住他的衣领,另一只缠着绷带的手上已经有红色的血迹蔓延。
自己身上很暖和,被人用毯子罩住,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看到面前扭打的两个人,很快有更多穿着警服的人上前去将两个人分开,唐映秋还在不断地咆哮,沈识棠眼底多了一丝冷意,看到了一个东西拷在了唐艾初的手上。
那个叫做言野的警官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自己也回应一般地点头,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唐艾初被人按在了墙上,脸上还有新伤,狼狈不堪,看到唐映秋和他身